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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它没有东部方言的残余;第二,它有…a m ?〉o,u的现象,而这种语言现象明确无误地是印度古代西北部方言的特点。
回到祖国(42)
对…a m ?〉o,u这个语法现象,我又用了相当长的篇幅,大算其旧账。导火线就是日本学者汤山明研究《宝德藏》的专著。他是追随在Lamotte和F�Edgerton身后反对或者不承认我这个看法的。我觉得,每一个学者都有权提出而且坚持自己的学术观点。但是,这里有两个原则必须遵守:第一,一旦发现自己错了,必须有勇气承认而且改正;第二,错了以后,千万不要文过饰非,说一些自己打自己嘴巴的话。美国学者Edgerton就属于不遵守这两条原则的人。
Edgerton先生的这种治学态度,引起了我的强烈不满。我于是又以…a m ?〉o,u这个语法现象对他在《佛教混合梵语语法》中的一些不明真相而又强词夺理的论点,提出了我的意见。特别是对他认为“o和u不相等”这种缺少起码的常识的说法,提出了我的论证。我说,o和u是一个历史发展问题:
阿育王碑o
佉卢文碑o
佉卢文《法句经》ou
佉卢文尼雅俗语ou
佛教混合梵语u(极个别的o)
这样一个表,一目了然,历史发展,昭然若揭。然而Edgerton和他的追随者,却偏偏视而不见。他最后被迫承认了我的论点,却一不更改自己书中的错误,二又企图提出毫不沾边的理由,说什么只是由于韵律关系…a m ?才变成…u。这是一种思维混乱。我讲的只是…a m ?〉o,u,而没有讲什么原因。忸忸怩怩提出了“韵律关系”,这同我的论点有何关系?我劝读者:千万不要学习这样的治学方法!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做了更多的论述,我在这里不重复了。关于Urkanon问题,我在这里又讲到了,也不再重复。
我只在这里补充一点:我在本文中引用了西藏学者Buston的一句话:《宝德藏》后来被使用摩揭陀方言来宣讲。我无法理解这一句话的含义,摩揭陀语是东部方言。
五、《宝德藏》的起源地问题,我在上面已经涉及,这里不再论述。
六、《宝德藏》产生时间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学者们间大体上可以说是有两派意见:一派主张产生最早,一派主张产生最晚。我是主张最早的,根据就是,此经是般若部大家庭中唯一的一部用混合梵语写成的经典。可是有一个问题我迄今还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这就是,《宝德藏》是《八千颂般若波罗蜜多经》的缩写本,为什么偏偏用混合梵语来缩写一部用梵语写成的佛典的缩写本呢?
七、关于《宝德藏》的起源与原始大乘佛教的起源问题,我在上面已有所涉及。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回答清楚的。我在本篇论文中又借机讲了讲我一贯对大乘起源问题的看法。归纳起来,有以下几点:第一,我把大乘起源分为两个阶段:原始大乘与古典大乘;第二,大乘起源有内部因素,也有外部影响;第三,原始大乘思想,同小乘一样,萌芽于东天竺;第四,原始大乘思想的萌芽应追溯到公元前二世纪。除了以上几点以外,我又讲了我对宗教发展规律的粗浅的设想。我的规律是:用越来越小的精神和身体两方面的努力得到越来越大的对宗教需要的满足。这一条规律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我认为,不但适用于佛教,而且也适用于天主教和基督教。我讲到什么努力,讲到什么宗教满足,也许有人认为太空洞。我现在讲得稍微具体一点。所谓“宗教需要”,不一定每一个民族,每一个人都有,内容也不尽相同,总之不过是:高则成佛作祖,低则趋吉避凶。释迦牟尼最初并没有被神化,佛教最初也无神可拜。小乘因此就强调个人努力,进行修行。这当然要费很大的精神和身体的力量。到了后来,由于佛教内部发展的需要,再加以外在甚至外国的影响,就出现了把佛神化,加以跪拜,借他力以往生,功德可以转让,等等。发展到最后,甚至到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地步。我那一条规律的内容,大体上就是这样。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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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大乘起源地的问题,我再补充几句。《大智度论》的作者龙树在本书卷六十七中说:“是深般若波罗蜜,佛灭度后当至南方国土者,佛出东方,于中说般若波罗蜜,破魔及魔民外道。度无量众生,然后于拘夷那竭双树下灭度。后般若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