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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外开的,她抻手想去关门时猛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又在小安面前暴露无遗,慌忙又将手收回,象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转背往屋里跑,一面跑一面对小安说:小安快进来。把门关上。
小安早已被眼前突如其来的香艳美景惊得目瞪口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冲进了脑袋,哪里还知道有什么反应。听到陈护士这一声交代,他懵懵地一跳就进了门,将手中装着胞衣的一次性用品袋往地上一扔,回手将门关上,两只眼睛被陈护士两爿翘翘的肥白的屁股和那中间的一条丁字带牵引着,也忘记了陈护士家里是精心装修过的木地板,鞋也不脱,探着脖子,张开两臂,像一只被自己两只道目光牵引的狗一般摇摇晃晃朝卧室里追进去。
陈护士进到卧室刚想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套一件衬衣,突然发现小安已经出现在卧室的门口,两臂张开满脸通红模样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身体,一种恐怖的感觉突然掠过她光溜溜的身体,她连忙本能地将双手又往胸前一抱,退了几步隔着床铺喝道:小安,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小安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傻傻地说:我想撒尿。
她发现他裤裆底下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蓬。她有点害怕,又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她想了想,干脆将自己两条胳膊放下来,袒诚面对小安说:小安,你别乱来。我问你,你以前有没有在女人身上撒过尿?
小安摇摇头,摇头的时候目光依然死死地盯在陈护士的身体上。
掠过陈护士身体上的逼人寒气开始换档,变成了一股暖洋洋的南风。她试探着将身体往床前靠了一靠,柔声对小安说:这样好不好,你别乱动,姐姐来教你好吗?
小安点点头。
陈护士小心地挪过来,伸手在小安的帐蓬上摁了摁,温柔地对小安说:小安,你一身的臭汗,我们先来洗个澡好不好?
小安仿佛听见母亲在呼唤他洗澡,他点点头说好。
陈护士检查了一下房门,面色潮红地带着小安进到卫生间,叫小安除掉身上的衣服。
小安刚刚把裤衩褪下,陈护士兴奋地惊呼了一声我的天,情不自禁地弯腰用手在小安的身体上握了一把。
小安的身体早已经僵硬得不行,陈护士这一握就像抠动了击发的扳机,他身体一抽搐,不可遏制地喷射了出来,陈护士躲闪不及,满头满脸被小安喷了个正着……
此时站立在灯光昏暗的澡堂里,回味着刚才激动人心的一幕,小安情不自禁地幻想起陈护士勾魂的眼纤纤的手丰酥的胸肥厚的臀温润的体娇颤的声,一个机灵,他又一次不可遏制地喷射了出来。
这时最近一直缠绕着他的那个奇怪的女声突然又在半夜的静空里响起:我的个——儿呀!凄厉而悠长,仿佛离他很近,仿佛就在他的身后。
他一个机灵回转身,猛然看见浴室隔间外面昏黄的灯光底下真的站着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披头散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戴着一个假发头套的女人骷髅!因为她的全身已经没有一丝一缕的肌肉,只有一团一团肥胖的蛆虫在她光秃秃的骨架上翻滚着往地下掉。
小安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的痛苦,因为她向小安伸出一只光秃秃的爪子,光秃秃的颌骨一张一合地翕动着,绝望地向他呼唤:我的个——儿呀!
小安恐怖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就是老翟头说过的那个从前死在这个房间里的名叫季巧玲的可怜的女人,她当年含悲自尽在这间阴暗的澡堂里,直到全身被蛆虫腐蚀之后尸体才被人发现,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阴魂不散。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她从来没有现过身而今天刚刚听完老翟头讲的故事她就出来了呢?为什么近一个月来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今天晚上她却现身了呢?
一定是我今天晚上干了坏事!小安感到毛骨悚然,因为今天晚上我在陈护士身上到处撒了尿!她一定是像父亲当年所干的那样要来惩罚我!
尽管类似的场景他从小就在自己家里阴森黑暗的厕所里遇到过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如此恐怖如此真切,小安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兜头跪倒在地,像曾经演习过多次的那样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叩拜起来:神仙妖怪女菩萨,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今天干了坏事,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几拜之后,那女人的呼唤声渐渐隐匿,一个男人的呼唤却又从门外响起:小安,小安,你又死到哪去了?
那是翟师父的声音。原来是老翟头发现他洗澡半天不回去,出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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