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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被这种快感弄的头皮发麻,脚趾却因为快感紧紧地蜷缩起来。程瑞之将元清的性|器从口中吐出,伸出两指轻而易举地破去他紧抿唇间的禁锢,搅动着他口腔的同时还不忘问道:“子云,我伺候的你还爽么?”
元清的声音发着抖,道:“我宁肯……宁肯你死了……”
“我死了还能有谁这样待你?”程瑞之道,“子云,今日你这清规戒律怕是守不住了吧?这淫戒一条……你自己也来瞧瞧看,多可爱的反应,被人摸这里,你还是很有感觉的罢?你心里恨我还能对着我起了反应,你韩子云岂非也个是口是心非的小人!”
元清道:“你——”
“你不是不愿见我么,那我今天就让你看个清楚!”程瑞之覆在元清挺立性|器上的手掌猛地收拢,直叫元清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程瑞之趁机抓着他的肩膀,拖着他让他趴跪在自己面前,元清双眼失神,薄薄的唇间发出急促且痛苦的喘息,程瑞之将自己胯间早已涨红硬挺的性|器捅入元清的口中,一手按着元清的头,径自抽|送起来。
程瑞之胯|下的那根既粗且长,狰狞的紫红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顶入元清的喉咙深处,程瑞之强迫元清吞吐着自己胯|下的那根,胯间的毛发也在一次次的冲撞间扫过他俊朗的面孔,元清喉头出于本能的干呕也给程瑞之带来阵阵的快感。元清清澈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水雾,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津液,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这种示弱更激发了程瑞之潜在的兽性。程瑞之性|器上的血脉突突地跳动,没过多久便在元清口中泄了一次,精|液腥膻的味道布满了这间狭小的囚室,元清侧头呛咳起来,嘴角白浊的精|液流到胸膛上,整个人都在无助地发抖。
程瑞之胯|下那根尚且硬着,抓起元清的膝盖便将他的双腿架上自己的双肩,又伸手分开元清的双臀,硬根在股沟间戳刺了几下后便直直捅入那处未经扩张的紧致所在。身后传来的裂痛让元清的双眼里全是茫然,喉间涌上的血腥气让他的眼前阵阵发黑,程瑞之却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双腿便大力抽顶起来,也不顾这种举动会让自己胯|下的那根也不好过,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宣告着自己所有权的野兽。
“不……不要……”元清的声音里带上明显的痛楚,“别……啊啊啊啊……”
“呵……现在知道说不要了?刚才的骨气呢!?”程瑞之冷笑道,“你求我啊。”
元清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只是重复道:“不要……不……”
程瑞之退出他的体内,抓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背朝着自己趴着,元清本能地想朝着墙角爬过去,却被程瑞之一把抓回,大手挥上臀侧让元清发出惨烈的痛呼的同时,顺势将硬根又一次的狠狠插入,再次卖力地操干起来,几乎每一次的顶撞都是要把元清的肚腹捅穿。程瑞之喘息着道:“死?你以为死就那么容易……皇上……我爹娘我大哥的命就不是命了!?还有你……端王喜好娈宠又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他想要你真是为了叫你辅佐政事!?从前我敬你重你,甘愿在王爷面前护你周全,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了!既然我在你心里已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不若我将你绑了直接送与王爷如何?王府夜夜笙歌,自有人能满足你这敏感的身子,青灯古佛有什么好!你出家这么多年,早已变得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殷红的血沿着元清白皙且瘦弱的大腿从已被撑裂的后|穴流到肮脏的床板上,他听着程瑞之的指责,心里惊痛的仿佛有一只手在紧紧攥着,直叫他喘不过气来。他本以为他的选择是叫二人都能解脱,可他现在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能解脱程瑞之应该是爱而绝非是他自以为的距离和恨。浓稠的精|液激打着肠壁让元清的身子阵阵的痉挛,痛极之下思绪反倒在一瞬忽地清明,他看不到程瑞之的脸,眼前闪过的是昔年的回春殿,元清道:“怀清……”
怀清是程瑞之的字。
程瑞之闻言大震,一时愣了。
元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实在没了力气。他后|穴已经被程瑞操弄的几近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水混合在一起从臀缝间滴落,让他觉得周身发冷好像沉入了冰窖。疲倦之中元清那双清澈的眼睛慢慢闭上,只侧头呕出一口鲜血,便昏厥过去再也不省人事。
程瑞之心间大恸,抱住他叫道:“子云!子云!”
元清的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程瑞之整个人都在颤抖,只懂得重复道:“子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猎奇的情节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