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部分(第1/4 页)
想不到老衲拼命相助展宏图,这老小子反倒撇下老衲独自逃走了。只求谢女侠饶我一命,我决心不再跟司徒平瞎参和!”
谢剑鸿这才乘机追问:“你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雁峰寺不幸中之大幸。请告诉我,司徒平在湘、鄂、赣等地,还有多少实力?”
无相苦涩地一笑,说:“说来谢女侠也许不相信,司徒平夫妇究竟在湘、鄂、赣等地安窑几座和立柜几处,别说我不知,恐怕就连我那死去的两个师弟,也一字都不晓。”
谢剑鸿一听,居然没再向下追问,就带着魏银屏出了雁峰寺。
下了回雁峰,登上了另一处山峦,魏银屏才将血溅红硬行按坐在一块石板上,盈盈下拜道:“银屏幸得你老人家垂怜,方得保全了性命。大恩不敢言谢,跪拜略表寸心。”
血溅红双手扶起魏银屏,扯她挨肩同坐在青石板上,叹息道:“怪不得古人常说,‘人生谁有百年期,穷通寿夭难知’,又说,‘龟因壳灵难永存,鹤因顶红寿不高,花因色奸遭蝶恋,鸟因声好被笼牢’。老身虽不常在江湖奔走,对你和武凤楼、江三侠和侯岛主之事,也听说了不少。不过,你那诈死埋名的馊主意,确确实实是打错了。从来伴君都是羊伴虎,你应力劝你的丈夫武凤楼急流勇退,至不济还可以跟我匿迹绝谷,少问世事,落个逍遥自在。”
魏银屏垂泪说道:“你老人家指责得再对,可惜已经晚了。为了晚辈这条不值钱的蚁命,不光连累疼我的义父千里空、救我护我的干爹阚不贯双双惨遭暗算,并还殃及三眼神煞罗大伯命丧无常。晚辈拼着流尽最后一滴血,也得为三位老人家报仇雪恨!”
可能是魏银屏的几句铮铮誓言,激发出血溅红当年的一股豪气。只见她霍地坐正身躯,用手指点着自己脚下,肃声说:“跪下,磕头,喊师父!”
别看魏银屏的义父、干爹、大伯拜得不少,就是至今没有一个明正言顺的师父。喜得她热泪满腮,扑地跪倒,一连磕了八个头,方才颤声喊道:“师父!”
血溅红不光一点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反倒仰天闭上了双眼,任凭泪珠滴滴抛落。
半晌之后,方才勉强止住了泪水,伤心说:“师父自幼家贫如洗,因父母双双饿死而愤世嫉俗,毅然走上杀富济贫的道路。我不该自负轻敌,一人一支笔,午夜闯入福王府,虽偷取了大批珍宝,一举放平了几个爪牙帮凶,自己也挂彩数处。凭当时身任洛阳府衙总捕头谢世仁的功夫,若肯下井投石,将我捕拿归案,不啻易如反掌。是他老人家怜我年轻,又念我盗取的财物,十之有九救济饥民,不光私自护我逃脱,传为师五招追魂绝技,并嘱我不到性命交关之际,不得任意施展,特别严禁在洛阳一带使用。是我不该泄愤心切,伤好后再次闯入福王府,火烧一库、两厅、三抱厦,笔穿三将、两卫、一王妃。由于事件闹得太大,福王宫中的所有侍卫和家将,豁出性命的围攻我……”
魏银屏听到此处,忍不住插口问:“师父可是使用了那五招绝技?”
血溅红痛哭失声地悔恨道:“就因我光顾自己逃命,忘了准会连累他老人家,陡地施展出那五招绝技,放平了五个功力最高的敌手。我自己是乘此机会脱险了,却害得他老人家被活活地毙于杖下。”
魏银屏呆呆听到此处,抹去两腮泪水,急问:“谢老爷子的家中,还都有些什么人?”
血溅红面色一狞,恨声说:“世上事就是这样让人气不平,像他老人家那样的好人,竟会无儿无女。为师方才更名改姓,为他老人家建墓立碑,并把老娘悄悄带出了中州,一直伺候她老人家到病逝。”
含悲忍痛叙完了这一段伤心往事后,足足已有一个多时辰,她的心情方才平静了下来。轻轻携起魏银屏的纤手,说:“为师伤心往事,累得孩子你也难过了老半天。江湖上从来可都是‘昨天郊外马如龙,今晚棺内眼死尸’。
不说它了,赶快跟师父回转盘蛇谷,我要用最短的时间,让你尽得你师祖传我的一套追魂五煞手,再揉合进你义父千里空钻研半生的子午分头斩,加上又得了这条冷艳锯,准能让你亲自手刃峨嵋掌教司徒平和无情剑冷酷心二人,为你义父、干爹、罗大伯等人报仇雪恨。”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3ǔωω 。 c O m'
第十一回
要说统率部属有方,女魔王应数当代第一人,胜过割据一方的豪强。
不信?请看石城岛内的一般群雄,既有潇湘、风流二剑,又有开碑、裂石两卫,不光有足智多谋的草上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