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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問都問了,看看這個酒鬼會說什麼。
祁楠埋在他的頸間,溫熱的呼吸打在上面,好像被火烤了一樣。
似乎真的醉了,醉了的人情緒是不穩定的。
周淮陽聽到了一聲啜泣,然後就感覺頸間有點濕濕的。
「周淮陽,我的愛人,我把他弄丟了,我找不到了……」
「……」周淮陽身體微微一震,垂在身側的手捏緊了拳頭。
好,他收回剛剛上面的那句話,那潭死水正在風起浪涌。
「這個夢好真實,觸感是熱的。」
好,他再次收回上面那句話,沒動。
擱著做夢呢你?
真服了!
酒後吐真言,酒後吐真言,這真言往往是那人現實里不敢說的話,才會在喝酒壯膽後無所顧忌。
真想給他扔在這冰天雪地,明天就能見到一隻冰雕。
話雖如此,他還是把人扛去了他的住處,總不能真嘎了吧,好歹是他喜歡過的。
但是在周淮陽看不見的背後,一個男人穿著單薄的衣服還沒來得及套上外套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步伐從快到慢,逐漸平復不再向前,看著前面相擁的兩人,嘴唇微微動了動,然後轉身離開了,無人知道他來過。
去酒店的時候,周淮陽一直擔心前台會以為他拖了個昏迷的人偷偷報警說他有犯罪行為,經過大堂的時候還有些謹慎和害怕。
不過在進房間待了一會後,他突然想起來,他扛的是個男的!
男的有什麼可犯罪的!
真的是,一天神搓搓的。
周淮陽沒忍住對自已翻了個白眼。
酒鬼被他摔在沙發上待著了,睡得很死,也不知道這是喝了多少。
他準備明天就走,反正他也以為自已在做夢,一切都會被認為是幻覺。
如果沒有發生六年前那件事,他的生活哪怕平平淡淡也好,平庸無奇也好,對於這個人他也不會放手的。
可是世事無常,他不能浪費時間留在這裡了,正如那個聲音說的那般,我只是他牽掛的萬分之一,可以任何時間都能拋棄的存在,我留不住他。
我不怨他了,但也不愛了。
今晚將是他們最後相處的一個晚上,從此不會再見了。
周淮陽的視線一直盯著躺著的那個人,突然,他起身,走了過去,戳了戳他的臉。
有點冰手,看來是剛剛在外面吹風吹得有些久。
他又摸了摸他的眉眼、鼻子、嘴唇,神情留戀。
他把臉湊的近了些,鼻子靠在他的領口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感受這熟悉的味道。
他以前總是這樣子干,沒事的話就貼在他身上,喜歡,很喜歡這股味道,就像貓薄荷一樣上頭。
還說不愛了呢?這是揍嘛呢?
要你管!
內心深處的話癆又在那逼逼叨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聲音的,是某個時間點生出的另一個人格,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平時無聊解解悶很合適。
據說每個人身上都自帶一種味道,如果你聞到了,並且很痴迷,那麼就說明你的基因選擇了他,以前覺得這種說法有些是人們幻想的,後來他感覺也有些道理。
第95章 不妙
我要是帶他走會怎麼樣?
可刑。
真的?
嗯,你想按綁架還是拐賣算?
……
周淮陽在酒鬼身上翻找身份信息的手僵住了,咬了咬唇,臉上都是糾結。
不是,你還真在想啊?我看你是栽他手上了!
……算了。
周淮陽把人扛進房間,扔在床上。
天這麼冷,就算有暖氣也不能在沙發上過一整夜,而且這人本來身體就不行。
呵呵,你潛意識裡還是心疼他的
……
周淮陽不理它,自已這麼做只是作為一個正常人心懷的善心舉動,他可是良好市民。
呵呵|
……
那你把嘴貼他嘴上幹什麼?這也是善心舉動?
……那我好不容易能遇見他一次,做點我想做的出出氣總行吧?
……行,為自已的流氓找藉口。
你這嘴怎麼這麼毒?趕緊閉麥!
周淮陽單腿跪在床上,雙手捧著酒鬼的臉,舌尖在他唇上勾勒描繪,似乎覺得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