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们的欺负,这可是,千秋万代的无上的光荣啊!”
“马大人,你开什么玩笑啊,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令某不敢越雷池半步。想都不必想。”
“老上人,您一生为奴,难道说,子子孙孙,世世代代,也心甘情愿一生为奴吗?”这句话,像一枚利剑,击中老令,他不由自主的,一颤抖,嘴角抽搐。
马奋发,看在眼里。他说:“我以项上人头担保,一旦抓住革命党,首功一箭,就是报请老佛爷,请老佛爷下旨,册封令姓国师!如违背誓言,甘如此刀!”
说罢,马奋发断刀起誓,腰刀应声断成三截。老马,的确蛮拼的,腰刀断时,他的手也被划破,血流不止。
令白狐和三十个绿营士兵都被,突如其来的断刀表演唬住了。
良久,无言。
马奋发,血液如泉涌,他也不擦拭,眼睛,小小的香火头眼睛,死死地盯住令白狐的眼睛,他肥硕的腮帮子,肉,瘪,瘪,瘪,颤抖不已。
他要老东西的一个答案。
老东西也欠他一个答案。
这会儿,令白狐,那个灵境超脱的灵魂没有了。他的脸如变色龙,由红变紫,由紫变绿。瘦削的胸脯起起伏伏,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心跳加剧,血液流速加快,脑筋蹦起,他在快速思考,是啊,是人,他妈的都会有私欲,有私欲就会有私心,我和年轻军官无亲无故,只不过是一面交情的萍水相逢,犯不上为了陌生人和朝廷针锋相对啊!
更何况,抓住革命党人,朝廷真的册封我也是国师,世世代代都是国师,再也不受尹姓的鸟气。那该是多美啊!自己这些天的阴霾,不就是为了妒忌尹五常的国师册封吗?
人啊,或许,都可以自私一点点,太上老君也会理解弟子的一片良苦用心的。不是吗?
令白狐的手由于极度激动,颤抖,颤抖,人,都是两面的,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压制住了,你就是好人,放纵了魔鬼就要害人。
所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是啊,国师地位,这个诱惑太大了。从两千年的被尹姓压迫中解放,--------,啊,这个诱惑太大了,------,我也是国师了,哈哈哈哈!多么美好啊!-----哈哈哈,梦想就要照进现实。哈哈哈,------,这是做梦吗?
一掐,痛,不是梦,不是梦!!!哈哈哈哈,我,令白狐,终于,解放了,翻身了。哦,哈哈哈,真的,这是真的哦,哈哈哈哈,-------他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抬起来左手,指向-----------。
砰,砰,砰,三声枪响。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一阵马靴跑步声。
一队新军全副武装,跑步来到这条路上。啪啪啪,站住了。
“立正,举枪,瞄准前方十五米。”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动作。
马奋发看见,眨眼间,一队约五十人的新式陆军士兵,把自己和手下的绿营士兵团团包围了。
“你妹的小鲜肉,哪个王八羔子不想活了,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你妈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玄武山青牛镇是我马某人的一亩三分地,哪个不开眼的贼犊子,以为马王爷睡着了,不,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你妹的,令白狐,马上就要说出来那个逃犯的下落了,就让你妹的孙子搅合了,你妹的你得赔;你——”一把手枪正在抵住他的下巴壳,他张开大大的嘴巴也闭不上。
马奋发步步后退,手枪步步紧逼。
拿枪的是一个四十岁中年军官,带着眼镜,一脸斯文。
这个军官认识他,他当然也这个军官,而且,你妹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是自己追捕的赋庆声的副旅长徐秋龄,老小子,他怎么来了?你妹的。你在大街上鸣枪放炮,大呼小叫,是个聋子也听见了,徐秋龄当然不是聋子,所以,他听见了,他就来了。
马奋发,虽然内心十分紧张害怕,但是他久在官场混,水晶球,老油条的外号不是浪得虚名的,打哈哈的本事,他认第二,你妹的你敢认第一?
老马压住内心的打鼓,皮笑肉不笑,不笑假装笑,似笑不像笑,笑纹在肉皮里含着,一开口三分笑:“哎呦呦,呵呵,这不是我兄弟徐秋龄徐旅长吗?兄弟,哥哥想死你了,啊呀呀,我看看,我看看,胖了,胖了,兄弟人走时运马走膘,当了武昌的大旅长了,身体也胖了,胖了好,好,呵呵,人前人后,百步的威风。兄弟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和哥哥打声招呼,哥哥应当去接你嘛!今天,对,对,就今天,哥哥要在九黎楼给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