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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答道:“他们啊,当然是上下关系。这沈蓝当初围我临朐城,打着便是麴义的旗号,只还想骗过我。后被我揭破机关,便将他打跑了。只最后又在高山遭遇,我就将他围住捉来了。”
甘倩点了点头,提醒道:“这沈蓝既是麴义的老部下,那么最好跟他应该保持点距离,不要让麴义觉得尴尬。所以,大人你实在不该收他送的东西啊。”
刘备一愣,笑道:“我可没有说这玉是这沈蓝给的啊。”
甘倩道:“大人不用瞒我,刚才你不是说‘沈蓝害我’么?我只提到这玉时,你却说了这句话,那么这玉不是他给你的,你又何必心慌?”
刘备一听,哈哈而笑,又是一口水酒入肚。只一口一口水酒下肚,酒量再高,也是容易醉倒,更何况是在这种大美人的膝下。自然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喝了一时,只觉脑袋晕乎乎的,便是索性弃盏而歌,横卧在她白玉一般的膝上,又说又笑。只想着从此醉去,永不醒来,那该多好啊。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外面东方未白,而甘倩还未新睡。
刘备只仍是不动,笑道:“你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虽然不能马上娶了你,但明天天一亮,你就跟我回徐州城去吧,把甜儿也带上。”
“徐州?”
甘倩突然全身一震,道:“不行,我不能回徐州!”
第百三三:赦刺客遣之各郡
甘倩刚从徐州城逃出来,现在自然不想回去,刘备也不能勉强,只得天一亮,自己回了徐州城。
刘备只刚一到案上,沈蓝就来了。刘备问他:“所来何事?”沈蓝只是笑笑,然后低头:“这个……昨天……那个……”
刘备想到甘倩所言,便将那玉美人拿了出来:“是来讨要这个来了?”
沈蓝脸色一仓惶,赶紧摇手:“不是,不是!我……那……昨天须有听说封了海陵县令,去海陵上任去了……”
刘备一听,明白过来,想怪不得这小子怎么突然把这美玉拿来给我呢,却原来也是来要官来了。
刘备哈哈一笑,装作不知:“是啊,这海陵盗贼猖狂,需要得力干将去镇压,所以我就派他去了,原来你消息这么灵通。”
沈蓝呵呵一笑,摸摸头:“这个……那个,我昨天他出来时,我跟他遇到,他跟我说的。”
刘备还奇怪怎么前脚刚封了易莫官职,这小子没两个时辰就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本来讨厌他‘行贿’,也看不起他高山之降,不过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便是哈哈一笑:“那你今天……”
沈蓝赶紧跪了下来,拱手道:“罪人知道以前我……这个……无颜跟大人讨……那个……只……希望大人……也……”
刘备见得他脸色涨得通红,便是暗暗好笑。想起昨日他‘行贿’时都不敢说一句奉承的话,便是好笑。只他心里也明白,想着还要处理公务,也不想跟他瞎浪费时间,便是摇了摇手,道:“沈将军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啦,你就先下去吧,待我今后合适的时候安排便是。”
沈蓝一听,拜谢不止,这才退了下去。
刘备摇头笑了笑,又看了几眼手中美玉,想到昨晚一夜醉卧美人膝,与美人夜话,便是心里禁不住的喜滋滋。只是想到甘倩那倔强的神情,便是心里一阵难过。想她从小被卖到‘解春楼’,过了那么多年黯无天日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脱落了,自然不想再堕瓮中。
这好比是一只惊弓之鸟,自那一惊之后,便是只要闻到弓弦响早是一飞而起,更遑是人了。只他心有不甘,想要是经常分地两居也太让人煞闷了。他这么的一想着,便是禁不住的叹息一番,只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刘备对着这块美人玉看了几个时辰,待到吃饭的时候,这才醒悟原来案牍未阅,公务未办,便是赶紧随便扒了几口饭,再是埋心案牍。
也不知忙了多少时候,一口气处理好这些公务,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顿觉精神爽朗。只想到那批刺客,便是出门后径直来看他们。
鼎轰这些人自被放出来后,属下人按照刘备的意思不但给衣给食,还给他们安排了住宿。这些人本来不好劳务,整日游手好闲,现在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只没等到刘备召见,也不敢随便走出这个院子。如此,便是如坐牢笼,还和那日一样,互相骂骂以调侃时间。只现在比较宽敞,便是手痒的,则在院中对起剑来。
刘备老远听到兵乓之声,再加什么‘没有鸡哪能有蛋’‘没有蛋哪能有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