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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伤同类?”她重复着问。
在谈到与她无关的事情时,男人终于恢复了心平气和,点点头,他向她解释。说是在他刚来这里的一个春天,牧民养的牦牛群里忽然发生了械斗。两只公牦牛为了求偶,开始了战斗。它们气势汹汹,牛气冲天,而且互不相让。在伤害对方的同时还戳伤了好几只同类,牧民对此束手无策,找到驻军大营来寻求帮忙。于是,他的大帐内就多了两个挂饰。并让生前这两个对头遥相对视,始终凝望对方。
“所以……”他下了总结语,“这种长角的动物绝对不是什么驯服的东西,恰恰相反,它们是角斗的标记!女人,你看,看清这又长又弯的尖角了吗?这就是证据!你知道它代表的意义吗?在西北,很多人家里都悬挂着牦牛的头骨,尤其是挂在男主人的房间里,也是出于对它背后象征意义的敬畏。嗯?你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嗯……的确……地处京城的我们很难想象在家里摆放这么一副动物的尸骨……但是,在这片土地,却只有一个解释,别捂着耳朵,来,我告诉你——答案。很简单,两个字,力量!女人,雄性牦牛的犄角象征着力量!”
“准确地说,对于大将军而言,或许该称之为‘权力’吧!”她一语中的。眼里升起了悟,或许,正是由于对这方面的迷恋才使得她被放弃?
男人的怒火又被激起。
“你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现在掌握的东西与你京城里那位爷相差悬殊,远远不及吗?”
她愣了愣,张大嘴巴,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打从见面他就朝她发火的部分原因。
于是,她又叫他哥哥,“难道你这样恼我,气我,凶我,都是出于嫉妒吗?”捧住脸,她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嫉妒背后的意味是什么,她一想到就激动不已。
闻言,他身体僵住,仿佛被人浇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底。醍醐灌顶的一句话让他心惊。也让他完全明白为何只要一沾染到与她有关男人的事情,他就会失去所有好心情的真正缘由。为此,他全身颤抖,心也跳得加速。或许,三年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逃避?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胤禛势在必得的表情。于是,他命令自己不再往下想去。想,再想,已失去所有的意义。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需要他呵护的花蕾,而是专供帝王垂怜的贡品。他,不能再恣意妄为下去。至少,他得管住自己的身体。
小蝶一步步朝他走来,年羹尧却在心底呻吟。只求这时会有一两个不识相的闲人来到他专属的休憩大帐来打扰,但他却忘了曾下达给所有人不得接近这座帐篷的命令。
“你……噢,我不能再叫你哥哥……如果坚持这个称谓,下面很多话,我就无法说出……年羹尧……你为什么低下头,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你为什么十指相扣,你又为什么喘着粗气?或许,或许我猜测的是实情?或许,或许在逃避的是你真正的感情?”
她继续靠近,终于在距离他一根手指的地方站定。她语速越来越快,嗓音也逐渐提高,兴奋的光泽笼罩住她全部的身躯。
伸出手,她抓住他的,包裹住,捂在掌心。
沉默好久,一句在心底反复了百次,一句在脑海里旋转了千次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
“我还在你的心里,并没有被抹去,是吗?”
她追问得小心翼翼,他抑制得如锥刺心。
必须狠下心。年羹尧告诫自己。
于是,他摇头。看似简单的动作却耗费掉他身体里最后的勇气。想说不爱你,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叹息中,他嘴角噙着残忍的微笑,
“我说过,判断事物的标准不能单单依靠感情。女人……”
话没说完,她就扑倒在他怀里。于是,他什么话也说不下去。费了半天的劲儿,他才克制住想搂住她的手,用指甲陷入掌心的痛楚来转移他澎湃的感受。在她倒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再次上演。他之前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愤懑都随着她主动朝他表示出的亲近而烟消云散。如果说刚才被醍醐灌顶还只是他被动的反应,那么现在,他则清楚摸到了自己的心。
却原来,临到头,什么都没走远,一切又回到原点。
她贴在他胸膛,小手紧紧攀附着,好半天,抬起头,生气地朝他挺了挺一双弯弯的秀眉,
“我听过你的心了,所以我的判断不再是单单依靠单方面的感情。所以,你勿需再为自己狡辩,更不需要再故意向我展现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