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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泰山,禅云云?”不光始皇帝对吕决这种提法相当新奇,就连所有的王公大臣都瞪着一双双牛卵子般的眼睛看着吕决。
“此所谓封禅也!为《管子•;封禅篇》所载之上古礼仪。”吕决心说按说《管子》一书的成书年代应该距这时候不远,不会您老人家连这本书都没读过吧?
始皇帝向群臣问道:“《管子》?《封禅篇》?听这名目应该与早年齐国上卿管伊吾有关。众卿,何人读过此书?”
吕决抬起头来,见满殿上全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脑袋,他不仅一下子明白过来。妈妈的,看来这部书又是那个后人托了管仲之名所著的了。他连忙打马虎眼说道:“此书并不是很有名,微臣也是在师尊处胡乱翻到的。不过书上所记这封禅之礼仪却正应了陛下之功绩。”
始皇帝眼里像是要冒出精光来,他又穿上他那双独有的赤舄,在大殿里来回走动着,同时嘴里还玩味着“封禅”两个字:“封禅……封禅……所谓封天禅地者也!好,朕就到泰山去封禅!”
见这始皇帝似乎是头一回听到这“封禅”一说,吕决心说难道这“三皇五帝”泰山封禅的故事也是后人杜撰的……不对,应该说是徐福杜撰的吧!
吕决知道接下来应该请求嬴政留下自己的命根子了,他知道拿功劳来让皇帝抵消自己的过错这种事是韦爵爷经常干的,可是自己没有韦爵爷和康熙皇帝那么铁的关系,这时候来讨价还价会不会适得其反呢?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第九只鼎
“陛下,”吕决一边捣蒜一边说道,“看在微臣尽心竭力为陛下办事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把微臣刚才那点无心之失给……给饶过啊?”
“徐福!你这是在邀功吗?”这次呵斥的是左丞相王绾,他不知道这个琅琊来的方士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做起来竟然那样从容。
始皇帝却还是那样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似乎要给吕决割掉的只是他的阑尾,而不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最为重要的那个器官。他呵呵笑着说道:“徐卿家,这宫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徐卿家现在就去吧,等伤口养好了朕还等着徐卿家替朕分忧呢!”
吕决还想说什么,李斯却向着门口一招手,上来两个如狼似虎的守卫,架起吕决两只胳膊向殿外拖去。
“陛下……”这时候要是那只回收仪在吕决跟前的话,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先逃回研究所再说。开玩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子汉顶天立地,走路两个卵蛋子“叮当”直响。等会儿那两个能“叮当”响的玩意儿都没了,你怎么让他吕某人顶天立地?
“陛下…………,微臣还没有过一男半女啊!”
在两个守卫的拖拽下,吕决那撕心裂肺的呼喊,不光整个皇宫都能听见,估计半个咸阳城的人都能听见。中宫外边的小广场上,几百名中下级官员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位刚刚才托着个漆盒屁颠屁颠一溜小跑进入中宫里的五行博士就这样给拖了出来。
“我说周大人,这不是才从琅琊来的徐博士吗?怎么才进去一会儿就给拖出来了?”
“嘿!您还名听说啊?这爷们在皇帝陛下面前瞎得色,这不让陛下一怒之下要把他裤裆里那一嘟噜玩意儿给割了去。”
“啧啧……好嘛!这下又有几个娘们儿得守活寡了。”
出手拦住两个守卫的是淳于越。
淳于越虽然也只是一个秩六百石的小官,但确是公子扶苏地老师,拎着吕决两只胳膊的两位守卫还是要给点面子地。
“怎么回事?”淳于越没去理会早已经花容失色的吕决,而是问那两位守卫道。
其中一个守卫松开吕决那颤抖不已的胳膊。给淳于越行了个礼说道:“回大人的话,这位徐大人在中宫大殿上行为不端。按律当处以宫刑。”
“宫刑?”淳于越这才知道旁边那几位官员地议论是真的了。他低头对着已经瘫成一滩泥的吕决说道:“你……你是怎么得罪陛下的?”
吕决瘫坐在地上根本没听见淳于越到底在说什么,此时他地脑子里全是田莉和乌杨丽娜的身影,似乎这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们了一样。事后他自己都没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满脑袋装的都是田莉的影子还说的过去。怎么的她也是自己的妻子。可他怎么会想到乌杨丽娜呢?自己即将被割掉的那个器官好像和她没什么关系唉!
淳于越明白自己也不可能阻拦他们太久了,但是见吕决那已经三魂去了七魄的样子,知道这会儿从他嘴里是别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