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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我才会想,啊,原来我真的跟人做过了,原来我追求的仅仅是那一两秒射精的快感,然後就没别的了。
「所以我总是很空虚。我不知道活著有什麽意义。我多想找个人陪我详谈,说什麽也可以,就是说些发自内心的话。找不到人陪我谈,那至少找个人看著我,使我知道在这个广阔的世界里,还有别的生物存在。但纵使有人崇拜我,那又如何?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就等於一个非洲饥民听到在一个不知叫什麽名的国家里,有人为了他的饥饿而哭泣,那个饥民也不会感动,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何许人思念著、关心著。爱情的基础是相思。
「相思。情感必须双向,才有思慕与爱情。所以我跟你是一样的,在之前都未试过恋爱。」陈秋在林春唇上轻吻一下,蜻蜓点水。他那桃花眼半合著,长长的睫毛覆住那眼睛的豔光,看起来柔和恬静,使林春心动不已。冲去了苦涩,一种甜蜜的滋味如气泡般升上来,使他人也轻飘飘似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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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97(美攻平凡受)
…上来更文了,明天也会更,然後就再隔天更
…够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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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未试过恋爱……好一个「之前」。那是否意味著现在,他才真真正正的谈一场恋爱? 若是以往的林春,必定将疑虑放在心底,不敢说出来,可这时的他胆子大了,之前也一股脑儿地吐出心里话,就连做爱的感觉也说出来,那还有什麽是不可以说的?
他窝在陈秋的颈侧,一阵温馨暖意笼罩著他们,在这个寒冷的平安夜——不,还未是夜晚,而是一个没有阳光的下午,彼此的体温像一团刚生起的小火,暖著二人的身躯,就似初春般舒适。林春喃喃说 :「之前未谈过,那现在呢?」
「现在?」陈秋低笑,撩著林春颈後的发脚,使他感到一阵痒之馀,又有种说不出的期待,他隐隐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陈秋说 :「答案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我想我知道。但人与人必定有隔膜,有些事我俩以为对方一定知道,心照不宣,但也许到了最後一刻,答案揭晓了,才知道我们一开始就解读错了。说吧。你不是早就惯了做主动吗? 不差在多做一次,只要你先说,我就将我的答案告诉你。」
「你很少会这麽好说话。你是不是喝了点酒才上来的? 今天的你跟平常的你很不一样。今天的你太诚实,让我开心得以为自己在做梦。难道这真是梦吗?」
「谁知道呢。庄生晓梦迷蝴蝶,到底庄子是蝴蝶,抑或蝴蝶做梦变成庄子,无人能解答。我只是知道,人还是要及时行乐,哪管他是梦或是现实,既然有机会,就要好好享受。这都是你教我的,我一向是个死脑筋的好学生。」林春自嘲,那狭长的眼睛闪烁著飘忽的光芒,似两道明灭不定的鬼火,映得人心也颤了。
「这不是梦,至少我不希望这是梦。因此,说了就算数,不许赖帐,你承受得了吗?」陈秋说,眼里蕴藏著温煦的笑意,柔和。林春回他以一笑,他并不是被陈秋的美所迷惑。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以及这之後的後果。林春有一个好处,就是死心眼。他不至於像李旭般死板,可他是个认真的大闷蛋,既然答应了做某一件事,就要彻底做下去,直至不得不完结为止。
现在的他是如何看待这一段感情呢? 林春答不上。他只是不想这感情太快完结,因而踏出那圈住自己的围栏,去抓住陈秋的手。有一天,他要放开这只手吗? 一定会有那麽的一天。然而,快乐的日子多过一天就是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赚回来的。他宁可在分离之後用一段时间疗伤,也不想永远活在遗憾之中。
永远。对於他们年轻人来说,什麽才叫做永远? 他们这些青春的娃儿,以为时间多如细沙,可以任意浪费,彷佛用之不尽。他们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永恒,什麽是永远。大概那些遥远的想像不了的事情,就是永远,大概此刻心中充斥著的澎湃感情,就是永远——很多年之後,林春还记得那一个平安夜的细节,那是不是就是永远呢? 到了自己的肉体在世上消失时,那一份感情依然存在,没人能否定那份感情曾经在某一个时空、某一个地点存在著。
那就是永远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可你是个假道学、伪君子。」陈秋说。
「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