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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跟着大部队一起下山的Murphy,正在蓝非背上悠闲地晃着小腿。没错,蓝非背上。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去——
目睹蓝毅和齐祈言坐上一辆缆车的Murphy,兴味索然的走在队伍最后面。听着前面传出的欢声笑语,恨恨地用竹杖敲着石阶。
“怎么,还在生气?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大冰山嘛。”蓝非笑得十分欠扁。
“滚一边去。”Murphy用竹杖打了他一下。
“别这样嘛,回去晚上咱去酒吧,哥哥给你介绍更好的。”蓝非一把揽过Murphy肩膀,还安抚地拍了拍。
“切,哪次不是你丢下我自己爽去了,信你还不如信头猪。”Murphy没好气的说。
说到这个,他想起来一件事:“哎,段肃说你那天被打劫了,怎么回事儿啊,你不是一早就搂着小美人走了吗。”
该,段肃这人嘴真不严实,这事讲出去不是毁自己一世英名吗。蓝非嘿嘿笑着:“没啥,真没啥。后来不是段肃的朋友看见我了,带我去他家了么。”真要把自己贪色被打闷棍的事讲出去,就Murphy这大嘴巴,明天他就能听到不下十个版本,绝对一个比一个劲爆,里面的自己一个赛一个的狼狈。
可是Murphy乌鸦嘴的本事不是吹的:“你该不是中了美人计了吧?”
蓝非一时接不下去了,为转移话题只好扯到吴昊身上去:“哎,我觉着段肃那朋友还不错,叫吴昊,要不介绍你认识认识?”
Murphy拒不上当:“怎么,你没先试试水?”
“哪能啊,你说两个上位能干什么。”蓝非心虚道。
“我才不信呢。这么着吧,我要是说中了,你背我一段,要是我错了,换我背你。”
“你先说说看。”
Murphy转了转眼珠:“我想,你们互相帮忙,打了一炮,对吗?”
。。。。。。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蓝非吭哧吭哧走着,Murphy惬意地吹着山风。
到山下会合后,吃了午饭,到车上时大家除了睡觉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齐祈言看着空着的那一边座位,想了想还是发了短信过去:段肃,我们要回去了。你朋友还好吗,明天见到了给你看日出的照片,可美了。
发出去好一会儿没有回复,齐祈言也撑不住睡着了。手机界面停留在修改联系人信息,“好朋友段肃”被删去,接下来要改成什么呢,可能齐祈言自己也没有明确的答案。
秦秋怡看着茶几上署名“兔祈言”的未读短信,鬼使神差的打开,看到“你朋友”时心里一阵莫名的不舒服。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个带着昵称的人对她存在威胁,于是她把这条短信彻底删除了。
段肃从厨房出来,递给她一杯水:“刚才我手机有响过吗。”
秦秋怡巧笑倩兮:“没有啊,你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分清界限
忙碌的星期一又开始了。
从昨天晚上起齐祈言就很矛盾,按说这个case已经结束了,自己不需要再像个上班族一样天天去事务所报到。可是,蓝毅的合同上并没有写明期限,也没有说怎么样算解约。其实打个电话给段肃也不是不行,可是心底那些昨天才开始察觉的、不知何时滋生的、那一点超出范围的情感,让他还是坐上了公交。想见段肃,想告诉他昨天的所见所闻。不,就是见一面也好。而且,段肃也说过,自己要给他带一个月的早饭的。抱着保温桶,齐祈言笑得很开心。
段肃几乎一夜未眠。自打自己从黄山回来到医院见了秦秋怡之后,好像什么都变了。首先,她开始像从前那样撒着娇要求自己给她煮粥,明知自己除了会用微波炉热菜之外什么都不会;接着,她出院住回自己家时没有了那种楚楚可怜的、请求自己收留的样子,而是大大方方地把许多私人用品放在了公共区域,比如放在客厅的她的相框;她也不急着找工作了,而是上网研究菜谱,说是要减轻一些伯母的负担,省的她总是做好一堆菜放在冷冻柜里。
秦秋怡的变化不是她一厢情愿,是段肃无意中又给了她希望和暗示。段肃没怎么推脱就同意她住进来,又在得知她煤气中毒后连夜从黄山赶回来。这些举动在一个女人眼里,无异于告诉她,我心里还有你。
段肃早早就出门了,在早点摊买了包子豆浆。所以在看到齐祈言抱着保温桶来找自己时,才想起来曾开玩笑要求送一个月早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