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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地拍拍他的头,低声笑道:“真是不公平,我的故事你全知道,你的,却从来不肯告诉我丝毫。”
桃花瑾三嘻嘻的笑:“那当然了,你的短短几十年,两杯竹宁茶就讲完了,我的却有五百年甚至更长,那得费多少的竹宁茶,想想都肉疼……而且,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你还不是照样心甘情愿的作我的二哥?”
这样亲近的话,齐夜风到是爱听,嘴角不自觉翘起,笑得一脸满足。
桃花瑾三却笑的有些苦涩,自己想要的,这人都给了,而且是毫无保留、完全信任的给予。
而他想要的,自己知道,却不想给,也不能给……这样的不公平,真的很不公平,而这人,却从来没有计较过。
自己死皮赖脸的不肯走,贪恋的就是这份全心全意的不在乎吧?
柳恒芜中的是痴情的盅。
而自己,中的又是什么盅呀?
最近,桃花瑾三有点烦呀有点烦。
因为他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从齐月满轰轰烈烈、名垂青史的国葬后,所有人都疯了!
燕姬和稚姬疯了。
天天缠着韩梓骐欺负人家……弄得堂堂吕竖第一勇士,看到她俩就想哭。
小银也疯了。
他居然和王苦瓜同学成了好兄弟,然后,一起起大早勾肩搭背的去东条胡同……买菜。
王苦瓜更是疯了。
齐月满死了,妖精来了,他却能坦然接受,以他理所当然的看法是:自家王爷本来就是神仙转世,这次只不过是肉身灭了,真身来了,而且这个真身出奇的漂亮,这让他得意了很长时间,每次看到桃花瑾三,都象亲娘在看找到好婆家的闺女一样,笑得花儿似的。
柳恒芜是早就疯了的。
朝九晚五的就来桃花瑾三房间报到,然后小媳妇一样暗送秋波,明示暗示着勾引桃花瑾三去宠幸他。
可桃花瑾三哪敢呀,身边还忠实大狗一样守卫着一只醋坛子齐夜风呢。
齐夜风也疯了,比所有人疯得都厉害。
他已经完全继承了他弟弟齐月满的优良传统,成了一只超级标准的流氓恶棍,而且比他弟弟更胜一筹——他弟弟是把全部热情都用于调戏所有美人儿身上,而他把全部热情只用于调戏一个人,这得多大的能量呀。
而被调戏的这个倒霉蛋,就是自己,桃花瑾三!
怎么这么倒霉呀!
望望内羞达达长在屋内大床上的柳疯子,再看看大刺刺种在大椅子上的齐疯子,桃花瑾三沮丧的叹着气。
咯咯……庭院里传来阵阵娇笑。
燕姬和雉姬围着已经是韩梓骐的大红笑个不停。然后坏心的看着这样年轻的大红,一张从容俊脸从微红到浅红,从浅红从深红,从深红到紫红……
好可爱哦!深红浅红都喜欢。
欺负从前的大红,是她们想都不敢想、却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
欺负现在的大红,真是……好有成就感。
“梓骐,喝茶么?”娇滴滴的一声。
韩梓骐后背挺挺,僵直的如夹上了夹板,“多谢姑娘,我不渴。”
“梓骐,尝一尝我做的这块不油不腻的紫云糕。”娇滴滴的又一声,并且一只素白柔嫩的手还轻轻的搭上肩来。
“不用……”韩梓骐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两个字,整个身体已经绷成了弓上的那根箭,再紧一点,就能飞出去。
韩梓骐却真的希望自己就是那根箭,咻的飞得远远的,再不用回来受这活罪——怎么跟某只桃花混久了,所有人都变得如此恶劣加无赖呢。
韩梓骐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见过比眼前这两位姑娘更漂亮的女子。
但他长到这么大,也没有见过比眼前这两位姑娘更恶劣的女子。
她、她们竟然调戏自己。
还是在堂堂皇帝眼皮子底下,公然的调戏。
而自己唯马视瞻的某堂堂皇帝陛下不仅装假看不到,还、还学她们。
此刻,他正端端正正坐在大椅子上,用那双威严犀利的眼睛,眉飞色舞的调戏着面前那只粉嘟嘟的……桃花。
今天的桃花瑾三到有些反常,难得老实的窝在他的大椅子里,双手托着下巴,下垂着眼皮打盹,直到某皇上眉飞色舞的眸子累得快抽筋了,才开口缓缓道:“我害怕,二哥。”
齐夜风一惊,赶紧收敛了神情,“什么?”
桃花瑾三把张脸挤成十八个折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