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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想来不会有什么要事才是啊,不过其人寻你,竟然直接寻到这里,或许也有些”见孟达因自己的话,脸色不定,法正开口道,“子度自去,为兄担保,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无虞”
张松,法正,孟达三人中,在益州,当然以孟达根基薄弱,不过他和法正为友更要早过张松,却又知道这位向来言出必有,少有虚言。
这般听法正保证,才施了一礼,然后去见那前来传话的邓芝。
此时独处的法正,却是有些皱眉,近日来雍州为荆州刘备所得的消息,已经通传了益州全境,似乎这散布消息之人别有用心,竟然是南北东西各处,同时知晓,当然成都城中也是如此,法正自是知道这些手段定然不是他们几个人所为,能有这种场面的当然还是荆州所为。
至于说是荆州的中司马府,还是云汉货栈,以及那新近成立的缇骑所为,法正于其中还是觉得乃是中司马府为之的可能性为最大。毕竟这几个中,云汉货栈多用于商贸之上,以经济方面的优势收集情报,杀人于无形,自是无往而不利。
而作为荆州如今最为庞大的中司马府,法正却是到现在还没有想到,那个不过弱冠之龄的小子,如何能够设计出那么严密的组织机构,看他时时的东跑西颠的,可是这个阻止却是没有丝毫的懈怠,更别说延迟他们的行动。
至于说那个新建的缇骑,虽说法正这两年来闲着无事,也对荆州的人事多有了解,可是他还看不上那个什么廖立,当然对于廖立其人的才能,至少没有亲眼所见,法正无从评价,可是一个人能够在短时间内钻营到一方势力监察机构的首脑人物,也足见其有些本事。即便如此,法正更多的还是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了不起,这样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法正就是这么觉得。
想法正其人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平生也多有睚眦必报的时候,自然对于那种时时刻刻就想揪着他人小辫子的人物,多了几分同行是冤家的意思,当然法正这样不过是单人匹马,再有什么不过也是为了出自己胸中的闷气,对于大事上,他倒自信能够把持的住,可是廖立其人这般做,以法正的智慧却也能够看出其人心思不正处,当然这般而来除了冤家的意思之外更有些鄙薄。
就在法正继续设身处地的猜估着中司马府行这般事的图谋何在的时候,孟达却是回来了。
此时的孟达进门伊始,却是见到法正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孝直兄,又在猜估那诗酒仙之真意了?”
看来习惯成自然,每次他们见到法正这样的神情却都是知道这位在干什么,毕竟三人中若论智慧高妙,随机应变之能自是以法正为首,张松所长乃是博闻强识,行事果决,孟达却是能够勾连内外,手段非凡,却是个交际能手。
“其人本就不是一般人,恩,本就不是人,我又怎么能够知晓他的想法”法正睚眦处此时可见,竟是将邓瀚的不是一般人,愣是说成了不是人。
“哈哈,孝直兄还真是直白无二”孟达却也不会说法正此举不是正人所为,法正本来就不以正人自居,那般说他,却是夸他
“不过今日小弟,或许稍有所得,能够为兄长解惑”
“且说来听听?”
“适才那邓芝却是来传令于我,道刘循在得知了如今雍州的情势后,便向主公建言,想让主公于此时关闭葭萌关,阳平关,夔门关,已经杳中要道,免得为荆州刘备所趁”
不等孟达说完,法正却是止不住的笑了出来,“看来我们大公子还真是蠢笨的可爱”
“这倒不算,应该是被郑度那人给迷惑的乱了心智了”
“说来也是他们倒霉,今天前些时候,王累和郑度两人不知为何被主公大加斥责了一顿,想来又是什么秘密勾当,想要对荆州不利的事情”
“哦若是能够知道他们为了何事被主公责骂就好了,向我诉说这事的那个小兵,也不太清楚,倒是听闻到南边什么钱粮之类的,反正每次他们两个在向主公禀报的时候,都像是说什么军国机密似的,这般诡异,也没什么,不过像这次这么被主公大骂的好像还是第一次呢,是吧,孝直兄”孟达言说着他所知道的情况,不过就看见法正的神色渐渐不属,不知道又联想到那里去了。
三人之间这样的情况早就见惯不惯了,孟达见法正又去发呆,却是自顾走开,去寻一杯茶水喝,说了这许多这嘴里也有些干渴
抬眼间,孟达就见张松已经拿着一封书信从内里走出来,从哪隐约的墨迹上,孟达倒能看到那上面的字迹依稀便是邓瀚所创的邓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