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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跟在他身后。
公输寒一边走,一边用脚试探着湖底,还用眼搜寻着,果然不一会儿,他站住了,对徐耗子说:“你把这两块石板弄开。”
徐耗子用刀插进缝里,撬起了一块,就见下面果然有几条铁链,公输寒找到一条,说:“来,大家都用力来拉这一条。”
除了伤重的潘幼安,几个人都抓住了铁链,一使劲,果然就听咯咯的一阵刺耳的响动,湖中央缓缓升起一个四方的井口来。
公输寒说:“小儿科,这样的东西就想难住老夫。”
只听的咔的一声,那井口不动了,公输寒才让大家放了铁链。走到井口,公输寒在井壁上一拍,井盖自动打开,一股阴冷的风冲了出来。
徐耗子早准备了几个火把来,等阴风散尽,大家都随着公输寒进了洞中,下面当然是一个石室。
公输寒略一查看,随手在四面的石壁上按了几下,就听轰隆隆的几声响动,石壁上顿时出现了几道石门。公输寒说:“大家分头找找吧,看看里面有什么。”
但石室里显然空空如也,大家又是一阵失望。
公输寒说:“我想陆九通那老家伙,也不会把好东西藏在这里吧。这儿只不过是一个临时避难所,和秘密通道而已,我领你们看看。”
说着引大家进入一间石室,又在墙上一按,一道石门开启,一条长长的深不见底的通道出现在大家面前。“大家要不要进去看看,这条通道一定是通往江边。”
“为啥?”徐耗子问。
“因为这不仅是一条人走的通道,而且还是一条水走的通道,那湖里换水时,旧的流向江里,新的在从江里流入湖里,就这么简单。”
徐耗子更加的失望,泄了气。凤声笑笑对他说:“大叔,改天我告诉你一个能发财的地方。”随后又对大家说:“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我进里面看看。”
公输寒说:“真的是无财可发,大家回去吧,我陪凤哥儿走走,和他说一些她爹的 事。”除了潘幼安,大家都说不累,要随着去看看。
就是一条石砌的通道,空荡荡的通道,走了很远,果然听到了滔滔的江水声,出口就在江边的芦苇丛中,旁边就是一个废弃的小码头。
公输寒说:“这是路路通的镖道。他们可能是怕一些重要的镖引人注目,所以才从这里直接到了江边,再由这里送往各处吧。”
大家在岸边看着滚滚而东的江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石室,大家都上去吃饭了,凤声却呆呆的立在那里不走,潘幼安说:“凤妹,别这样,只要我们用心,线索总会有的,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们总会找到你的杀父仇人的。”说着拢住她的肩,往外拉她。
凤声说:“姐姐,你先上去吧,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就上去,没事。”
“那我陪你吧。”潘幼安说。
公输寒说:“凤哥儿,别伤心,这里虽然没有什么,保不住大叔再陪你们到江湖上走走,找找其它的线索。”
“谢谢大叔。”
“不用,谁让你爹人缘好呢?我既然知道了,就有责任帮帮你,要不我再给你找找这石室,也许有些疏忽。”
说完,就真的一间间找了起来,凤声立刻又充满希望的跟着转起来。
果然,又转了一圈后,他们在一个石室里发现了一个嵌在墙壁里的很小的石室,但里面一样的也是空空如也。好在墙上嵌着的一个石匣里,有一封陈旧的书信。
但看了信,听了公输寒的讲述后,凤声的心情终于彻底的坏了,她想在此刻找到线索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终于破灭了。
一封旧信,只不过说明了一段往事而已,尽管那段往事是那样的辉煌,但它却与案子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这段往事并不神秘,既是没有这封信,公输寒也准备把那段往事讲给大家听,只不过现在是让他 提前讲出来了而已。
往事至所以辉煌,只因为他与当今的皇上朱由检有关,而那封信就是朱由检以信王的身份写给陆九通的。因为朱由检那时还做着信王,而不是皇上。
信的大意是朱由检已接到了他哥哥天启皇帝的诏书,让他来继承皇位,而他又耽心魏忠贤和客氏阻止他登基,所以他请陆九通连洛江湖上的一些高手进京护驾。
陆九通当然要去了,除了路路通镖局的十大高手之外,他还联络了当时江湖上一些隐士高手,公输寒、一指玄机,也在其中。
他们当时寸步不离的陪着信王,陪着他在皇宫中坐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