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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亡日大概有三十年和十几年不等。”,地藏王略皱眉头,微举左手掐指一算,开了佛口:“胖子捐款的心性未定,且‘财色’两欲,攻心迷窍,若不给他点小颜色看看,他必将继续残害世人和扰乱人伦。若让他亥时即亡,宝殿的修善之事又遥遥无期,不如让他暂患脑疾,略略清醒清醒,至于他的其他的行径,就不是尔等所管之事了!”。地藏王让判官马上更改了胖子的死期,然后吩咐判官:“因他捐款是一大功德,就再给他延续二十年的阳寿!”,吩咐完毕,地藏菩萨闭目端坐,暂不在理人间杂事。判官遵照地藏菩萨的吩咐,让牛头马面和诸位阎君各守其位,尽职守则,并且嘱咐野鬼王把游荡在宝刹内外的疯头野鬼好生看管起来,专门等待一大早儿,就要来这里朝拜的远方而来的客人。
省文化厅长侯忠文夜里喝了一点红酒,又连续在舞厅里跳了半夜舞,回到客房,头忽然厉疼起来,从床上滚到地下,又从地下爬到床上,呼天喊地,哭爹叫娘,真正疼痛难忍。刘晚秋赶紧让陶小桃叫了医生,打了吊针,一个时辰之后,疼痛才慢慢缓解下来。刘晚秋问候忠文原来有没有这样的疾患,候忠文说:“历来身体健壮如牛,不知何故突然头痛起来。”,刘晚秋用绵绵的小手手揉着候忠文的额头,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操心过度,也患了象曹操那样的脑疾?”,候忠文听着刘晚秋话里有话,心里一阵阵不痛快。昨天夜里,陶小桃那潇洒和娴熟的舞步却实让候忠文嫉妒和愤懑。候忠文在省文化系统除了吹拉弾唱以外,跳跳交际舞那也是远近闻名,万万没有想到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竟然败倒在这么个黄毛小子的手下,真是倒霉透顶和威风扫地,无颜见“江东父老”。由其是看着陶小桃紧紧地搂着刘晚秋跳探戈时,那防备“情敌”警戒和傲慢的神态,还有刘晚秋在灯光下闪着柔情的媚媚的眼神儿,更把候忠文气的七窍生烟。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头疼起来呢?陶小桃进来问:“今天还去不去阎王殿?候忠文闭上了眼睛,刘晚秋用手摇摇候忠文,候忠文点点头。陶小桃马上给县长刘民打了手机,原来说好今天刘民也代表县里陪同候忠文参观阎王殿,确切地说是考察阎王殿的“修缮事宜”。血红的轿车和刘明的黑色奔驰早就打着马达等候在宾馆的门厅里。
当灯红酒绿的舞厅里正在莺歌燕舞的时候,夏雨蛰却在自家小院的葡萄架下,抚摸和欣赏祖上留下的那个泛着古铜色的古筝。这个古筝已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它的琴声诉说着这个小院里古老的传说。这个小院里是典型的明清式的四合院。门楣上挂着一块断裂的牌匾,上面汤金的“书香传家”四个大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是,它记载了中国古老文化在这个厅院里的深深烙印。新旧两种文化在夏雨蛰的脑海里激烈地碰撞着,夏雨蛰的心里颤抖着,他对新思想和新观念并不反对,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冲击不能接受,由其是难以忍受层层*的现实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他坐在古筝前,调整了座位的角度,拨响了琴弦。弹奏了一首叫“鬼见愁”的旧曲子。他左手抚按在琴码左侧的琴弦上,右手戴上琴拨,母指轻轻拨动琴铉,低沉的琴声从琴的底部发出,食指向怀中勾了几下,激昂的音调响彻这个静静的古老小院,彷佛屋脊上的鸟兽也在聆听他凄楚的旋律。夏雨蛰看着古筝古铜色的“脸庞”,琢磨着这久违的弹琴技巧。原来这弹奏古筝的食指往里拨,叫“勾”,而母指往外推叫“搭”。“莫非这‘勾搭’二字就是从此得来的吗?夏雨蛰这样想着。他想:“此时此刻候忠文和刘民一定也勾搭在一起,刘晚秋和陶小桃也勾搭在一起。”。他想起那天夜里候忠文和刘晚秋的对话,还有陶小桃躲在院里踱步的不安神态,他想:“他们的‘勾搭’都有着不同的目的和阴晦 ,都是那么的龌龊和*。中国的古老文化和美德就这样的颜面扫地,被这些狗男女重重地践踏在脚下!”。想到这里,夏雨蛰站起身,拿掉手指上的琴拨,举头看着葡萄架上的叶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一只螳螂正在捕捉前面的那只小小的蝉儿,他回头看看端坐在堂屋里夏举人的画像,心里一阵内疚。忽而一股正气和怒气兼有的情绪冲上顶门,他一不做二不休,就当一次麻雀吧!他掏出手机,拨了霍师爷的电话,霍师爷关机。他想:“霍师爷莫非也和侯忠文、刘晚秋他们一样?”,他不敢这样想。又拨通了苑世安的电话,苑世安问他:“什么事儿?”,他把他多日里看到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向苑世安汇报。苑世安起初也愤愤不平,可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劝夏雨蛰不要多事,又责备夏雨蛰,叫他不要捕风捉影,说话要有证据。夏雨蛰气得关掉手机,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不是和尚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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