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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屁(4)
科克·罗雷尔想让魔鬼作他的客人,/于是就请他来山顶的洞中,/在洞里,魔王美美地享用了一顿晚餐/不过一个罪人为此丢了性命/由于来时的颠簸,魔王闹起了肚子;/为了感觉好些,他便又要了份荷包清教徒,/这道菜平时在他的眼里就是荷包蛋。 接下来,魔鬼开始享用“一个用李子肉汤炖的赞助人……六个剁成肉酱的腌裁缝”、一个“有钱的胖高利贷人炖骨髓、一个抹生酱的律师头,而这两道菜又都装在高利贷人的肚子里,就像装在手推车里一样”。同时,菜单上还有“一张撕裂的外科医生的脸;蘸脸的酱就是他仆人的脑浆,而这脑浆正是用那仆人自己的棍子敲出”。除了这些,另外还有两个烤郡长,而“紧接着的一道菜就是市长本人”和“他的两个被煮进了果子冻里的忠实走狗”。 单子上倒霉的伦敦人上了一个又来一个,直到: 所有人都被吞下,最后,作为结束/他又要了满满一大杯淡啤酒;/他把巨大的酒杯高高举过鼻梁,/直到把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才放下。/接着他对着桌子放了个屁,/所有的残汤剩羹顷刻被卷走,/由此一来,山洞便得了“魔鬼屁股”这个名号。/在那里,魔王用风造了这样一个臀,/放出的气萦绕在洞前洞后/使大半座山都带上了那种污秽的气息。 借魔鬼的肠子,本·琼森轻而易举地将他许多过分饱食的同胞变成了屁,并且让他们从一位非比寻常的人的肛门里放出来。琼森甚至还说,英格兰闻起来就像屁一样;而且,说这话时,他还正当着英格兰国王的面。 最后,在《警句诗133:著名的航程》(1616年)中,琼森写道: 到这时,他们来到了冥河的港口,/大掌管们发誓说,当他们在拜神的洗手间里,/他们弯曲的脊梁碰到了自己的胸口,/而就在这里,好多幽灵正在岸上飞来飞去/它们是屁的化身,然而不久它们就散开了,/白的、黑的、蓝的、绿的,颜色不一,形状各异,/全都成了那荒谬可笑的原子,/他们都来自老德谟克利特、希尔·尼古拉斯/有人发言,另一人发誓,这些原子就是世界的组成。/这就是那些厚雾常起的原因,/雾从那里升起,他们一定要/试试鼻子从未使用过的英勇。 与莎士比亚和琼森同时代的诗人还有一位约翰·戴维斯爵士,他以提倡过时的拉丁警句诗风格闻名。1595年左右,戴维斯还是一个正在完善自己写作技巧的年轻人,他写了一首《柳卡》,描述屁会对一个身体柔弱的女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柳卡当着众人的面放了个屁,/有人因此笑出了声;柳卡急忙落荒而逃,/但情急之下她却忘了自己的手套。/无奈她只有回头去取,神情羞愧而又矜持/而在她本该说声“这是我的手套”时,/她却说道“我的屁”,于是这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这种端庄的女人放屁的尴尬在将近四百年后的1969年,仍然出现在约翰·巴思的小说《飘浮的歌剧》中。书中写道:在一个闷热的七月天,秘书莱克夫人——“一位举止高雅的模特”——弯下腰去捡她的手绢,“而就在这时,她却非常不雅地——噢,非常不合礼节地——放了个屁,正好放进我的咖啡里。”她红着脸倒掉了我的咖啡,但那阵臭气“却停留在湿热的空气中,在她走了以后很久还阴魂不散。它悬挂着,它倚靠着,它蜷曲着”。 威廉·布莱克是英国的另一位文学巨头。他是一位想像力丰富的诗人、版画家,还是早期新时代唯心论者之一。很多人知道他应该都是通过他那句著名的诗:“老虎!老虎!黑夜的森林中燃烧着的熊熊的火光。”作为一个典型的伦敦人,布莱克写过两首关于肠胃气胀的诗,对于今天的屁爱好者来说,这两首诗也许还像点燃的大豆屁一样明快地燃烧着吧。两首诗中第一首是《让巴黎的兄弟们都敞开胸怀》(1793年),也作《拉斐特》,这是对他更早更长的一首《法国大革命》的补充。 让巴黎的兄弟们都敞开胸怀/跳起更迷人的舞来/让全城的医生都醒醒/美丽的法国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这样说/然后老昏君[国王路易十六]/在高处/又放屁又打嗝又咳嗽/而我说我喜欢绞架、作画和斜后方的风/所有这些再加上战争和杀戮/………………………………/法国的王后刚刚碰了碰地球/瘟疫就从她的长袍下蔓延开 几年之后布莱克又写下了《当克洛普施托克反抗英格兰时》(约1800年)。在这首诗中,布莱克嘲笑了当时因德国诗人弗里德里希·克洛普施托克而盛行的古埃及思想。这种思想认为,既然人的身体就是一个自然的微观世界,其中所有的物体都是相互关联的,那么,人身体内部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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