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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头看她一眼,道:“你帮我采些吧,只要花瓣,越干净越好。”头一次她开口说话,玉林忙点头应了,果然帮她采了起来。
星移将花瓣都晾晒到了石阶上,然后悠然的席地而坐,以手支颐,坐在一边发呆。风吹着空气中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不期然回头,见玉林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绣。星移不禁一笑,走过去问她:“玉林,我们说会话吧。”
玉林惊讶不已,不小心针就扎到了手指,血珠冒出来,她忙拭了,坐正身子,说:“好啊,姨娘,你坐。”话说完脸就红了,起身说:“我去帮您端把椅子。”
星移把她按坐回去,说:“无妨,这会天暖和,我就坐地上,挺舒服的。”她手上的力气不小,玉林不敢硬扭,只得坐回去,放下手中的绣活,抬眼看着星移,问:“姨娘,你——是不是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星移摇头,说:“我没有怪你监视我,这是少爷的命令,我只是想随便说说话,毕竟是要在这长住下去……”她松开手,双腿微微曲起,用双手揽住了膝盖,身子微微后倾,轻轻舒了口气,说:“玉林,萧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萧家世代经商,是做香料生意的。”
星移怔了下,随即又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会儿是因吧,所以才有后世的果。她是香水设计师,源源竟是在这。她和玉林聊了好大一会,只大概知道萧家生意做得极大,人脉又广,原料主要是来自海外,有些香料是御供进奉给皇宫的。至于其中的细节,玉林并不太懂。
星移遥望着远处出神,心想,这会技术落后,想要研究出香水来怕是不易。不过精简工序,说不定也会小有所成。万事开头难,如果她真的研制出香水、香精来,相信会有很大一片市场。
只是,她如今在知秋院里,形同囚徒,寸步难行,做什么事都难。
萧离瑟,怕是指望不上了。跟这样阴险的人打交道,她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况且萧律人会放任她为所欲为?只有萧律人,才是唯一的主子呵。
玉林见星移不语,左右看看无人,便低声说:“姨娘,昨天中午……”星移慢慢回神,看着她,等她往下说。
玉林轻道:“我只是个低等的奴婢,在老爷面前,人微言轻……”
星移点头,说:“我懂得。”一个奴婢的地位,她现在感同身受。她不怪别人,要怪只怪自己太轻信于人。明知道萧离瑟是只老狐狸,还会跟它谋皮,偏偏又失于防范。
星移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玉林低了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血珠已经不冒了,可还是有点痛。她揉着自己的手指,说:“是老爷身边的池一给少爷身边的修原送的信,他直接闯了老爷的菲芳居……结果挨了老爷一顿打。少爷吃罢午饭就赶去了,救了修原和您。可那时候您已经……”昏迷不醒,而且还中了烈性情药。
星移咬着唇,竭力让自己不要有那么强的代入感。她自我催眠:只当是在听八卦故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是小说里的雷人情节……总之,与自己无关。
昏过去了……呵,多好,不痛不痒,不逢迎不拒绝,没有苦痛没有欢娱,甚至一点记忆都没留下。也就不会去想那个是谁,也就不会作呕。
玉林的声音再度传来,星移觉得那么飘渺:“少爷把您抱进了逸朗居,请了大夫,却说没有解药,除非,除非……行了房事,才能解。”玉林脸通红,声音越来越低。
星移恍然的哦了一声,忽然醒悟过来:萧律人替她请的大夫,那么,解毒的人是他?
第一卷 045、惩罚
是他。
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可他却不说明白。
他让她以为遭受了萧离瑟的玷污,让她饱受着耻辱的凌迟,连一点暗示都没有。他这算什么?他竟然就这样待她?
既然鄙视、轻蔑,为什么还要救她?
他救了她,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哭不得笑不得恨不得感激不得。
星移垂着头,半晌无言。胸口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揪着她的心脏,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无尽的委屈,无尽的忧伤,却只是化做了死寂般的沉默。
玉林见星移垂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便不再接着往下说。
星移却抬头打破了沉默,问玉林:“玉林,你一个月有多少月例?”
玉林不知道星移为什么这么问,还是回答:“奴婢是二等丫环,有一两的月例,头等丫环是二两,月尚是五两,剩下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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