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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不过……”他拍着头,只觉得身畔余温犹在。
“不过在你伤好之前,再也不许喝酒了。我会吩咐北斗和谷岳风看紧你,不许你在再滥醉。”
“你后天才动身,怎么现在就吩咐起来了?”
“早两天动身不好么?”她嫣然一笑,道:“我去收拾行装,你多保重!”
“临风!”她站定,听他道:“我们还会不会再——一起……数月亮?”
她深深地看他一眼,点头道:“会!”
“临风!”他再喊,她不再回头,离开了。
靠着床,他开始迷迷糊糊地回忆。也不知过了多久,头开始隐隐作痛,是宿醉,他实在不擅饮。慢慢躺下去,一转头,瞥见枕角的几缕青丝,翻过枕头来看,一只银铃掉在枕下,是她平日束发丝巾的饰物。
没有做梦,昨夜,他们真的……
他微微一震,撑下床来,跌跌撞撞想奔出去,“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临风!”他一抬头,进来的却是谷岳风。
见他往外走,谷岳风伸手扶住他,奇道:“临风姑娘一个时辰前不是向你辞行了么?她已骑女真快马走了,你有事找她?”
“临风走了?”他怔怔地问,见谷岳风点头,他低下头,看一眼手中的银铃,不觉自问:“她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就走了?”
“北宫爱卿平身!这大半年以来只见你密折,不见你入朝,朕有事要问,望你具实以答!”
北宫千帆盈盈退坐一旁,嫣然道:“不如小臣先向皇上报个喜讯如何?”
耶律贤拈须笑道:“既有福音,不妨先奏!”
“小臣已有一月身孕,欲返中原奉子成婚。望皇上念小臣几年辛劳,能够准假一年!”
耶律贤一呆,笑容忽地僵住了。
北宫千帆笑道:“适才入宫进见皇后,身子不适请御医诊治,未料把出了喜脉。”
耶律贤怔道:“可是你……”
“江湖儿女,是故礼教不甚严守。”北宫千帆继续微笑:“所以在成婚以后,想做位贤妻良母!”
“好罢,准你一年假期!朕本来想……”
“皇上有事需要小臣尽忠吗?”她故作歉意地叹道:“小臣惭愧!”
耶律贤一挥手,意态寥落地道:“算了,不必办了。你回南京府邸安心生养去罢!”
“皇上赐假一年,已是隆恩了。如此体恤小臣身为人母之心,感激涕零!”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多看此处一眼,索性说得肉麻起来。
“爱卿是回南京还是去中原?”
“小臣先回长白山,赶在立秋之前,向族中长辈禀告喜事!”
“即日起程?”
“正是,小臣不敢拖延!”
“那么,朕赐你紫金顶良驹马车一辆,以免骑马动了胎气,国失良才!你也真糊涂,下次入宫进见,别忘了带上朕御赐的金牌!”
“哼,早熔成金豆子换酒喝了,天知道在哪里!”她心中窃喜,忙称谢一揖,趁机告退。
立秋,还有七天就是立秋了,一定要采到“冰屑花”。
淡如,要等我!正文 下——十五回 万顷波中得自由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丫头,回来了?快让堂兄看看,有没有变瘦?”北宫庭森向她欣慰地微笑。
“堂兄?不想要女儿了?淡如可好?”
“在凝慧门的静室,四肢已有些不听使唤了,你哥哥——做爹的只剩这点能耐了,听清源和芷雯说,‘冰屑花’未必管用,你有把握么?”
北宫千帆吐舌头笑道:“信不过我?”
“信你馊主意最多,这次可不能胡来呀!”
“我要借谷岳风、童师兄、追风和迎风!”
“童舟已在山庄学了岐黄术,前天往天台山去了。”
“那我借顾叔叔好了!童师兄想做什么?”
“童舟打算与俞豪英了结宿怨。他不愿两派厮杀,是以只身前往。”
“你去帮我请谷岳风和顾叔叔,我去叫追风、迎风!”北宫千帆转身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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