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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来说是很重要的,而且事实的确如此。考虑到评价大学的高成本,雇主甚至还有职业学校和研究所的招生委员会很可能非常看重学校的排名,而这将促使申请者去申请他们有机会被录取的(如果他们负担得起)排名最高的学校。这将提高学校的排名,因为所录取学生的学业能力倾向测验成绩(SAT)和其他测验成绩在一个大学排名中是十分重要的因素。这反过来又会吸引更加优秀的申请者,之后将导致该学校的排名大幅度上升。结果是学校会吸引一个素质与该学校课程质量不相称的学生,得到一个与其课程质量不相称的排名。最终,如果排名仅仅是基于大学教学质量的情况,那么大学的附加价值会小很多,因此,学生付出的学费得到的回报比他们把学费用在其他地方得到的回报少。然而,这个结论必须在下面这个重要的问题上得到证实:优等学生聚集在众多排名较高的学校里,而不论这些学校的教学质量如何,这些学校通过使其学生接触其他聪明学生,让学生们处于颇具价值的未来领导者社会关系网中,这样有助于形成学生的人力资本。这样做既对社会意义重大,又对学生有好处。
最后一个问题是,考虑到《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的大学排名并不完美,为什么刊登大学排名使得该杂志的销量大增?而且,至少在大学排名和法学院排名(后者的影响力相当大)上,该杂志没有强劲的竞争对手。我猜是因为其他商业性大学排名系统的市场太小,因为一个新排名系统的出版商无法使人们相信该新系统比以前的要好;而且它也无法做到,因为一个排名系统的质量比大学的教育质量更难以评价。因此,大学申请者和他们的父母就不太愿意理会第二个系统。
第三章 学术与商业(8)
波斯纳
评论
在过去20年中,教学课程、医药、医生、汽车还有其他商品和服务的排名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由于学生、病人和其他消费者难以获取所接受的各种服务的足量信息,比如其他学生和老师的素质、班级规模、毕业生的收入或者医院的病患死亡率,所以各种各样的排名就形成了一个健全的市场。我认为以总体来说,尽管要获得可信的排名并不容易,不过排名却能够传递出关于质量的有用信息。
或许排名最严重的问题在于大学“说了算”。因此正如波斯纳所说,如果在排名中考虑了录取比例,学校就会接收素质较差的报名者。如果医院按照病患死亡率进行不完全排名,那么医院就会倾向于拒绝接受重症患者。然而,学校和其他组织不仅通过修改评价标准来操纵其排名,而且通过提升其自身品质来影响排名。这样看来,一些在便利设施和为学生提供的其他服务方面排名靠后的商学院和大学就通过改进硬件设施、减小班级规模、完善网络建设来影响排名。
总的说来,判断评价方式对消费者具有正面价值,还是负面价值的关键就在于,优质的信息是否超过了误导性信息,这在某种程度上归因于“博弈”。
消费者面临的困难不仅仅在于大学、商学院和医院提供的是信用产品,还因为在这些领域中重复交易很少甚至没有,因为学生不可能去同一所学校就读两次,很少有病人在同一家医院反复住院。即使如此,大学申请者(和/或他们的父母),或者选择医院的病人会很容易地发觉这些机构有操纵的动机。这减少了他们从排名中获得的可信的信息量,但这通常并没有使得那些信息变得一文不值。
任何认为排名使得消费者获得的信息变得更加糟糕的结论,既没有充分考虑到在没有排名的情况下,要合理选择教学课程和医疗帮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又没有充分考虑到,在学校排名和医疗保健排名中,要找到不同的标准是一件颇具挑战的事情。更准确的结论应该是,人们对排名具有浓厚的兴趣,还有提供学校、医院、医生以及其他商品和服务排名的杂志、报纸和非营利性机构的迅猛增长,都强有力地表明,消费者相信他们从排名中获得了有用的信息。他们获得信息量的多少,因他们获取信息的途径不同而不同。
那些提供排名的营利性机构和非营利性机构,通过强调不同的标准展开竞争。例如,一些提供MBA课程排名的报纸和杂志强调不同的评价标准,比如招生人数、毕业生收入、与入学前相比毕业生收入的增加、所提供的便利设施、教职工的研究能力、对全球性问题的关注度等。排序者通过采取不同标准和重点进行竞争,这表明各个学校的申请者中非常多的人意识到了排名是怎样产生的。
可以确定的是,人们有办法改进排名产生的方式,以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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