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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咧嘴笑了,“但是我可以。”
我笑了,“不,你不能那么做。那就是我所说的,那对我的研究没有好处。”
“行,行,”他说,“我会做的,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安排我开始访谈皮条客。他向我解释说,他向所有在他楼里或者附近工作的皮条客抽税:有的人付房间费,有的人付收入的提成,所有支付的形式都是向的帮派成员提供免费的女人。当然,如果皮条客们使用空闲公寓作为欢场,那他们就要支付额外的费用;他们甚至要为使用楼梯间或者停车场而支付费用。
当我开始访谈皮条客的时候,我还结识了某些住在楼里,或者在楼里工作的自由接客的*,比如克莱瑞莎。“哦,我的那些女士们可喜欢被关注了。”当我要她帮忙,来与这些女性谈话的时候,她这样说。在两个周之内,我访谈了她们中的二十多个人。
在这些谈话和我与皮条客的访谈之间,开始出现某种差异。那些由皮条客管理的*们(那些所谓的“附属者”)比起那些自己单干的“独立者”,有着明显的优势。典型的附属者挨揍的频率要少得多——大约是每年一次,而那些独立者大概是每年四次。即使皮条客要抽取大约百分之三十三,附属者每周大约还是会比独立者要多赚二十块(考虑到罗伯特?泰勒的*平均每周大约只能赚一百块,二十块钱并非少数)。而且我从未听说附属者在工作的时候被杀掉,而在最近两年里,有三名单干的被杀害了。
但是这两种*还有更多的相同之处。两种人吸食海洛因和快克的比例都很高,而且她们都依附于计划区。在计划区,对性的需求大部分都来自于低收入的消费者。位于丹?雷恩高速公路另外一侧的货车站——距离罗伯特?泰勒不过一英里之遥,但是具有完全不同的生态系统——另外一种皮条客会带来白人卡车司机。他们付的钱要比住在计划区的典型黑人消费者更多。在罗伯特?泰勒计划区,通常一个**一次,会赚十到二十块,有时候*的价格会低到二十五块,而*至少是五十块。但是如果她急需毒品,就会大大降低价格,或者同意用几袋毒品来代替任何现金。
在开始研究*之后,我问贝利女士能否帮助我结识一些出售其他物品,而非卖淫的女性。我对任何种类的地下经济都所知有限:在自家公寓里出售食品或者为派对供餐的妇女;缝制衣服,提供婚姻咨询或者婴儿看护的妇女;那些占星算命、做头发、备制税表、开黑出租车,以及出售从糖果到二手货和赃物的妇女们。但是由于她们绝大部分活动都秘密进行,我需要贝利女士为我打通关系。
她小心翼翼。第一周,她有选择地把我介绍给一些妇女,但是拒绝让我接触其他的人。我会建议一个人,然后她会反复考虑。“嗯,”她说,“让我考虑一下我是否想让你和她见面。”或者,更为常见的是,“不,她不好,但是我给你找了另外一个人。”有一次,在贝利女士为我介绍了一位通灵者之后,我问在这栋楼里是否有许多其他的通灵者在工作。“可能,可能吧。”她说,然后换了个话题,并离开了。
第六章 混混与混迹(4)
我最终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了解地下经济。结果表明,像贝利女士一样的租户领袖们总是要从此类活动里提成。如果你在你家的厨房里出售食品,或者做别人孩子的婴儿看护,你就最好给贝利女士几块钱,不然住宅局的管理员就可能来敲你家的门。要是你偶尔会在自家给人剪头发,那么偶尔给贝利女士免费做一次头发就是个不错的主意。在这些部分里,贝利女士像个地方的国税局——而且在抽取她那份提成方面,更为成功。
所以那些她让我谈话的人可能是她最放心的,不会乱说话的人。但是我没有太多的选择:没有贝利女士的话,没有人会跟我聊任何非法的活动。
说实话,几乎每一位贝利女士介绍给我的人都有着迷人的故事。我所遇到的一位最有趣的妇女是科德拉?莱维(Cordella Levy),贝利女士的密友。她六十三岁,在公共住宅区过了一辈子,其中过去的三十年都是在罗伯特?泰勒度过的(她说她有一个犹太人的姓是因为她的祖母嫁给了一个犹太人;不过,她家里的其他人却告诉我他们的祖先是希伯来以色列黑人)。科德拉有七个孩子,其中六个都搬出了罗伯特?泰勒。尽管要借助拐杖才能四处行走,但科德拉的身体里却有着斗牛犬一般的斗志。
她现在在自己家里开了一个小糖果店。她整日里都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等着孩子们进来。她的客厅里只有糖果:成箱成箱的棒棒糖、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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