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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用‘相好的’这个字眼说人,或者是我的朋友!”她睁眼睛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喝啤酒。
野草一样的欲望(8)
我近乎哀怜地看着她,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家伙,她又了解我多少啊,不过看样子她对我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
叶子看见人越来越多,就说:“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我不喜欢人多。”
我于是问:“酒吧人少吗?”
“不一样!酒吧是谋生工具,消费者也需要一个静谧的环境。不过来这里的人就不一样了,大凡是要吃足或者超出30块钱的东西,所以就拼命吃啊吃,像那个家伙,墙角里面穿红色李宁运动服的胖子,我进来的时候他开始去端羊肉,到现在为止端了14盘,你说恐怖不恐怖?”
我往里边看去,不错,那个胖子正在悠然自得地吃着。
我说:“叶子,你还挺喜欢管别人的事情啊,千万不要哪天告诉我你管我的事情啊。再说了,我不值得你管。”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埋下了伏笔,其实我恨不得这家伙说她偏要管呢,这样我还有机会去酒吧蹭酒喝。
但是她说了:“你啊,我不会管的,但是话又说回来,我管你的事情就是为你好,为你好知道吗?你也不计算一下,你的周围有几个真正关心你的?”
我计算了一下,心里面一吃力,呀,什么是真正关心我的人?这个概念太没有标准了,我于是就说:“不会是你吧。”
她终于笑了,然后忽然问道:“你对周可冰是什么意思?人家女孩子挺好啊,你怎么与林欣搀和得不清不白的。”我琢磨着不清不白的含义,开始喝了一口啤酒。
她见我不说话,然后就直接说了:“我感觉你对周可冰不公平!”
我一愣。
我放下酒,对叶子说:“叶子,好妹妹,你还小,你怎么了解我的苦衷呢?我没有说抛弃周可冰啊……”
“我不小了!!!你知道吗???”她竟然喊起来。周围的几个人惊诧地看着我们,我连忙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叶子。
服务员走过来,轻声地问我们怎么了,我示意说对不起,没事,没事!
我对叶子说:“你今天是不是就要与我吵架啊?我说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这一下子连心也换了?我以后会在适当的机会将整件事情给周可冰说的,不过不是现在。我只认为,我现在与林欣的交往不是一种爱情,你知道吗?难道我不迷茫吗?我不困惑吗?我又何尝不是很矛盾。没有人为我解答与林欣在一块儿是怎么一种感觉,我需要那么一种感觉,是与周可冰在一块儿没有的一种感觉。我有一天一定会弄清楚的。”
叶子笑了,她慢慢地说了一句:“痞子,我不应该冲你发火,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我又好像不是为周可冰和你吵,我脑袋好乱!”
我说:“小家伙,不要管这么多了,烦,以后有时间再慢慢理吧!你也不要瞎插手,我看你就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小事还忙不好呢!”
她扔给我一句:“哼,有一天我会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给你看的!”
于是我就天天盼望她的大事。
其实,最后当她说的大事来临的时候,我真正被她彻底地击倒了,那时天真的塌了下来。
4
“你认为奶制营养品会在武汉有大的发展前途吗?”莫先文教授疑惑地问我。
我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弄好了说不定可以赶上明年的全国大学生挑战杯竞赛呢,老莫是明白我的能力的,他已经想从事这个课题很久了。我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与老莫谈过好多次了。
“我觉得不能从传统的观点出发,莫老,你都搞了一辈子营销咨询与调研了,可是有几个项目是真正赢利的?我认为关键是企业的营销理论不对啊,科特勒还说过关系营销呢,就是因为有的企业没有抓住营销的精髓,老客户也都流失了。”我认真地跟莫先文讲。
我看到知识分子脸上特有的惭愧表情。
我知道自己戳痛了他的伤疤,上年在首义广场召开的一场“luck”品牌化妆品的营销策划以一个细微环节的出错而弄得满盘皆输,我知道莫老不是不想批我上马这个项目,其实他是怕院系学术委员会不予通过。
我却开始“发威”了:“我不顾什么,我可以等,下次再谈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准信!”
我与莫老的私人感情是比较好的。
莫老和我父亲是老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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