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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一时就开始教我,到现在我们已经相处了三年,我经常在他的课堂上讲我认为正确的心得,有时几个同学暗地里叫我傻帽儿,而莫老总是很认真地听着,加之我会在大课厅上帮助他调试多媒体。莫老不算老,只有49岁,我却习惯了这样叫他,他也很惬意,有一种被人当成具有高深学术造诣的前辈的感觉。
其实他就是中国标本式的知识分子,在大学里面,这种味道就更加浓厚。我喜欢开他的玩笑,但从来不会有恶意。
野草一样的欲望(9)
我不想再与莫老争论奶制品的问题,我应该劝劝他,听说他最近很烦闷。
“走,莫老!我们到外面醉香居,今天我买单!”我说。
“不去!跟你小孩子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他似乎很不愿意动弹。
我于是就激他:“真不去?”
谁知道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道:“怎么最近不去‘老革命’了?”
我冲莫老做了一个鬼脸之后说道:“‘老革命’是我与铁哥们儿聊天的地方,您老去不的,一个字,吵!我在醉香居有熟人可以打八折,那地方啊,干净,高雅,您老去了不失身份!”
“你啊,从来就是一个鬼心眼的人,你爸没有说错,将你交给我是一个大包袱!”莫老显得无比哀愁。
“我不叫你叔叔叫你莫老是比敬重我老爷子还敬重呢!”我说。
我突然又说道:“叫上肖呓语,有那女孩子陪着吃饭咱们顺心!”
莫老的脸色终于开始变化了,他于是匆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上次在江滩灌得我难受了几天,现在不行了,要修身养性啊,我现在日夜研读《老子》,咱们做文科出身的就是要懂得养生之道!”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笑。
他看了我一会儿,就狠狠地叹了一口气,但是我知道,莫老已经答应去醉香居了。
我走出教室之后给莫老说:“您先走,这会儿我尿急,去洗手间方便一下!”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的尽头,我转进了厕所摸出手机。
“呓语,你在干什么?”我问。
“睡觉!”她回答。
“你快给我起来,去叫上可冰六点在醉香居见面。”我急匆匆地对她讲。
“大哥啊,拜托了,我昨晚上做一个powerpoint到后半夜啊,你饶了我吧!”肖呓语显得确实很困,但是我有绝招:“你还真与我凿上了?我今天告你,莫老他可是对你不错啊,你心里掂量着!”
“莫老,他上次没有喝够啊?”
我没有时间与呓语唠叨,就挂了电话,只扔下一句:“我说定这事情了,别忘了叫可冰!”
5
大家都说我这人成熟得早,有女孩子说见了我会产生恐惧感,并不是我长得像《巴黎圣母院》里的加西莫多,而是我终日阴着脸仿佛没有快乐的事情。
那是因为:我有时候是很酷的,不知道现在很多大学生都在装酷吗?所以我整天就想阴着脸。
我有一次在路上碰上了可冰的同学雨烟,我就和她使劲地聊,我记得我问了一句:“雨烟,你看我长得帅吗?我配得上周可冰吗?”
她一下子就笑了,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这样我才会充满信心嘛!快说啊!”
雨烟就说:“帅啊,不骗你!”我就开始信以为真,可是可冰为什么老是说我长得丑死了,是不是女孩子就喜欢这样说男生才开心?
我们这一代人是很奇怪的,没准哪一刻就会有一个奇形怪状的鬼主意冒出来,我有次没有事情干,就在天涯上面发帖子问大家对大学四六级英语考试是怎么看的?此后就忽视这件事情了。一个礼拜以后看“我的大学”这个栏目竟然发现还在首页,原来有一大帮大学生在不断地顶。
肖呓语与我们不一样,她是一个保守兼大胆的人。
保守是指学习进步,而大胆就是对待感情的态度。
她是我以前学生会的老上司了,现在据说已经被保研了,专业是莫老的营销调研方向,整天就在莫老的屁股后面打转。现在我在学生会接替了肖呓语的位置,但是只有与她我才能谈笑风生,这种关系纵使是周可冰也不能比拟。
林欣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评价林欣,但是我最近怀疑会爱上这个大我七岁的女人。她实在给了我许多,无论从经济上还是肉体上,应该说在精神上更恰当。我并不贪图林欣的金钱,与她上床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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