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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是个书呆子。
我大声道:“嗯,阿敏,我也觉得那明国师是个大恶人。”
我身边诸人俱微愣。
堂内也渐渐没有声音。
阿敏笑看一眼明于远,大声答道:“嗯,我也很有同感。”
我大声说:“是啊,要不是他提出废除世袭制,我最起码也是个中郎将。现在全完了。我爹爹一边骂着明国师,一边整天逼着我读书、读书,我现在一听到书字就头疼,这不全是他害的?”
明于远笑看我,不说话。
阿玉看着我,墨黑的眼睛里光芒微动。
大堂里开始议论纷纷。
巨伯哈哈长笑,大声说:“云厚兄,刚才是小弟我不对,与你开这玩笑。原只是想提醒你不能只读书,也要关心这天下时局。明国师,与我昊昂的发展壮大,功不可没。”
堂中诸子赞同附和声起。
巨伯又大声说:“今天在座的各位能有机会参考、有机会一展平生抱负,全是靠了朝廷新政,这新政的核心人物正是简相、明国师、宋将军几人。只有那些只会坐享前人恩荫的无能之辈、别有用心之人,才会诋毁干扰新政、诟病中伤明国师诸人。”
那云厚温声笑道:“原来是巨伯兄与我开玩笑了。云厚惭愧,以后一定不再死读书。”
诸子纷纷开赞,而我自然成了无能之辈、别有用心的当仁不二之人选,身中无数冷嘲热讽之箭,堪比豪猪。
宋言之看着我,微微一笑。
阿玉静静看我半晌,看得我心惊肉跳。
阿敏在我耳边说:“简非,原来你小子抬扛半天,全为了这个结果啊。”
我笑道:“哪里哪里。”
那边已经开始斗文。
有一粗豪的声音响起:“来,今天我们且对联决胜负。对得慢的、不好的,罚酒三杯;胜出之人,为下一轮擂主,负责出句。若能连胜三局,则可指使座中任意一人为其做一件事。”
众人杂然赞同。
第一轮出句,抽签为七号的人出。
云厚憨笑道:“那小弟就先出了:自与琴书近——”
这边话音刚落,那巨伯已接口:自与琴书近,每忘风雨乖。
后面诸子纷纷对出。
众人评说,皆认为巨伯的这个流水对,对得最工、又切合自身常情实际。
胜出。
那些输了的,或主动认罚、或被捏了鼻子强灌,一时堂内又热闹无比。
巨伯出句:犬吠知村近——
众人思考半晌,有对:鸡鸣见日升的;有对蝉鸣因夏来的;更有对猫藏待鼠来的。
阿玉他们也在思考。
结果,这一轮对完,竟没个中意的。诸子纷纷认输,于是满座自罚三杯。
又是那巨伯胜出。
再出:蝶飞何处无须问——
众人又想,有对鸟叫枝头不思飞的;有对鸭戏江心每叫欢的;……
闹哄哄一阵互相指责、取笑,也有笑骂巨伯出句刁钻的。
最后仍是对句无法压得住出句,还是巨伯胜出。
那巨伯笑道:“看来是巨伯我赢了,有谁不服的?”
堂中笑声一片,却无人道不服。
我笑问阿玉他们:“玩不玩?”
“当然要玩,”阿玉说:“你如果输了,今天就跟我回咸安宫去闭门读书吧。”
我问:“赢了呢?”
他清清冷冷一句:“赢了再说。”
我想了想,说:“那不玩了。”
阿玉说:“那现在你就给我待咸安宫里,不考中个状元不许出来。”
我指责他这是不平等条约。
他雍容笃定而坐,来一句:“过得去。”
尹文平笑看着我。
巨伯已在问最后一遍:“如果没有不服的,那小弟我就指派……”
无可奈何,我大声道:“不服!不服!”
唉,这会儿怕是无人知道我这声不服为的是什么。
堂下又开始静下来。
巨伯笑问:“哦?哪位不服?”
说着已迈步走过来,转眼就到了我们这桌面前。
后面跟着一大群。
他微笑而立:“云城柳巨伯见过诸位,不知刚才是哪位称不服?但请赐教一二。”
这巨伯身材高挑瘦挺,五官阳刚,黝黑肤色,一双眼生得最好,顾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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