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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任、尊敬与崇拜,然后在三年前的一个晚上藉酒装疯的强暴了韦玄。
她简直就难以置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
事后他虽然对他们姐弟俩下跪忏悔,求他们原谅他的无心之过,但是男人对男人做那种事,这怎么可能用酒后乱性这么荒谬的理由来搪塞呢?
所以她没有犹豫,毅然决然的便说要带韦玄搬出去自力更生。
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人面兽心的他根本就已经泯灭了天良,竟然在要求他们姐弟继续留下来不成之后,利用药物企图控制弟弟留下来做他禁脔。
想到此,她不自觉的咬紧牙关,握拳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指关节更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韦柏在人前正人君子的伪装完全无懈可击,所以事发之后,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相信她这个小女生对他的指控,在无能为力、无计可施之下,她只能趁夜仓惶的带着身体已被毒品侵害,精神也受到残害的弟弟连夜逃离那座恶魔的城堡。
然而,是她太天真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只要离开那里,他们姐弟俩就能得救。
是她太愚蠢也太无知了,以为只要离开他,就不可能再找得到他们。
是她太小看他的权利与势力了,因为他们才逃离魔窟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竟然就能利用韦玄的就医记录找到他们。
然后接着是利用她工作的劳保资料、所得税的申报资料、提领存款记录的资料,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到他们,逼得她差点没崩溃。
逃亡的第一年里,她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而韦玄更因为多次突如其来的被他找到、拦截到、刺激到,甚至于再次受到侵害而终于完全崩溃,变成一个神智不清,镇日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精神病患。
她真的好恨韦柏那只禽兽!
但是比起恨一只禽兽,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治好弟弟的精神病。
这两年来为了赚钱医治韦玄的病,她累得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晚上六点到半夜两点在夜市打工,回家打了个盹之后,五点到十一点则到菜市场卖菜,然后星期二、星期五还要到天母去帮人打扫房子。
她的生活除了忙还是忙,没有自己,更没有任何休闲或娱乐。
其实她并不怕吃苦,也不在乎是否拥有自己,她只在乎能否治好弟弟的病,让他能够像个正常人般的重新回到人群之中,让他再展笑颜,这就足够了。
可惜的是她努力了两年,韦玄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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