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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缺觉得便是阎王老子大概也笑不出这等狰狞恐怖,手底下那孽根既硬且大不说,还间或跳上一跳,当下口不择言慌不择路:“落云峰上只有一个女人,做饭的王大娘……虽说六十有一了,看着还跟五十九似的,你要是不在意,我去帮你把她打晕捉来。”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第八章
谢天璧虽是手心滚烫,难得的是神智堪比冰雪,凝视苏小缺的脸,笑道:“谁说一定要女人?”
苏小缺登时醒悟,脸色发白,立时出卖唐一野:“一野比我俊多了,又昏睡过去,你去上他好啦。”
一边胡说着,心一横,左腿往后虚点,抡一个半圆,飞踢谢天璧耳门穴。
耳门穴属手少阳三焦经,若被踢中,必会头晕倒地。
苏小缺有错在先,也不敢伤他太重,这一脚未用内力,只想踢晕谢天璧,以解手抚阳物之险,身处狼吻之急。
谢天璧松开他的手腕,扬手五指成钩,已牢牢扣住他的脚踝,苏小缺失了一招,临危不乱,急运伽罗真气,空中就势拧身,右足踢向谢天璧的神庭穴,深知谢天璧武功远超自己,当下已不敢再容情。
谢天璧抓着他的左脚踝轻轻一送,太一真气直透入体,凝经截脉,苏小缺右足踢到中途,真气已被锁死,顿时软垂下来。
谢天璧伸指从涌泉到足三里,一路点上去,顺手一摔,苏小缺跟条死鱼似的已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苏小缺又惊又怒:“你使诈!”
苏小缺虽不是谢天璧的对手,但两人若是好好过招,总得有个五十招后才能见分晓,眼下两招被谢天璧制住,却是因为苏小缺开始手下留情失了先机的缘故。
谢天璧冷笑,懒得与他废话,走近床前便扒光了他的衣裤。
苏小缺虽知道世上有龙阳一事,可莫说男人了,连女人也就只亲过厉四海一个,一时吓得魂飞魄散,谢天璧脱他衣服也只愣愣的看着。
少年的裸体一寸寸在满月的光辉下生动鲜活,光泽细腻,苏小缺的眼睛线条流丽,黑与白界限格外分明,黑是纯粹的漆黑,白是清亮的透白,羽翼般的长长睫毛在脸颊投下梦一般的阴影,嘴唇却是润泽的粉色,泛着神秘的水光。
气氛诡异的安静,谢天璧看得怔住了。
他太一真气已练至第七层,又不像唐一野纯是中了迷药昏然入睡,神智清醒间,早已把大部分焚情草的药效逼了出来,那残留体内的只要泡上半个时辰凉水或是自行动手便可解决,只是想着苏小缺如此恶劣,下了白鹿山只怕来日就会招来大祸,想借机给他个教训,让他改一改这惹是生非的脾性。
七年前,那个抱着竹棒呼呼大睡的懵懂孩子,是唯一不曾对自己这个邪魔外道另眼相待的人。
相见已是留心,何况到如今?
谢天璧口干舌燥,只觉得这春药厉害无比,竟连至纯至阳的太一真气都压制不住,不觉已入了魔怔,伸出手去,触了触苏小缺的嘴唇。
苏小缺猛然惊醒,“嗷”的一声,声振屋瓦。随即“淫贼畜生臭乌龟贼王八”流水价脱口而出。
他出身丐帮混迹市井,本就工污言擅秽语,七年来苦无用武之地,今日难得有机会与谢天璧分享,当下也不藏私,诸般恶毒绝妙的咒骂如恶雷滚滚,奔袭而出,声势犹如长江东逝、钱塘泥落,又好似蛟龙出水、天兵临凡。
谢天璧坐在床侧,静静听他骂,只听得满腔欲火生生磨成了怒火,却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点他哑穴。到后来越听越是不堪入耳,越听越是大惑不解,也不屑追问骂词含义,只提醒道:“你有这精神骂我,还不如呼救。”
苏小缺一怔,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蠢材,忙直着嗓子喊道:“聂叔叔!救命啊!谢天璧要强奸我!”
喊了半天,又骂唐一野:“一野!你睡死过去了?你吃了迷药,这王八蛋也吃了,还比你多吃了一味焚情草,他怎么就活蹦乱跳的还要过来强奸我,你就直厥厥的跟条死狗似的?”
谢天璧听了微笑,却担心唐一野若当真醒了,彼此尴尬,忙抱起苏小缺,飞身出门。不过盏茶时候,便到了卧云桥,一松手,把苏小缺丢进了奔雷瀑下的水潭中,自己也脱了衣衫跳进水里。
苏小缺一路破口大骂,此时猝不及防掉入冰寒彻骨的水中,穴道又未解开,身子直往下沉,咕咚咕咚连灌了几口水,暗道小命休矣,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滚烫有力的手臂,人已被抱到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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