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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列出一张单子?”
蛇之形4(3)
“我可以试试。没办法像第一次那么仔细就是了。你指望找到什么?”
“不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说;“某人可能会留下来的小东西。”
“就像孔雀羽毛那样?”
我点头。
“那些东西不可能用来当证据。”
“我知道,但是……”我迟疑着,怕自己的话听来会很可笑。“这是个笨念头,但是假设你列出的单子上有孔雀羽毛、她祖父母的侧面画像,还有……其他没什么价值的东西……比方说木雕……”我想不出例子可举。“我只是想,如果在某人家中找到类似的组合,至少我就会知道我走对了路。”
她吃惊地瞥了我一眼。“意思是说你要去查?”
我不自在地耸耸肩。
“老天,但你要从何处着手呢?”
“葛兰姆路?那里一定还有些1978年就住在那里的老邻居。如果我去敲敲几户的门,或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我说这话只是为了给她一个答案,不是因为我打算采取这样散枪打鸟的做法。她的表情转为怀疑。
“但为什么?那么做会事倍功半,而且可能徒劳无功。赖瑞没说错,不会有人因此吃上官司。”
“我找的不是贼,希拉,我的目标是凶手。就像督察长信上跟你说,如果安妮的死因有可疑之处情况就不同了。”我微笑。“嗯,可疑的地方不是没有……而我打算加以证明。”
她凝视着我的脸。“那天晚上你和安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突兀地问。“德鲁里给我看了你的证词,但你说她始终没有跟你说话。”
“是没有。”
“那……为什么?”
“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做。”
这算不上解释,但她似乎感到满意。“我怀疑还会有多少邻居仍然住在那里。”她警告道。“在我们离开之前,大部分的人就已经搬走了。”
“那牧师呢?”我问;“他总是在葛兰姆路挨家挨户拜访。”
她拉下帽檐遮挡阳光。“我想他不在那里了。”
我轻松地耸耸一边肩膀。“他在圣马克教堂的继任者应该能告诉我他在哪里。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新的牧师?不知道。”
“那么那个认识安妮的呢?”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转头看着她。她的表情难以解读,因为她的眼睛仍然遮在帽檐的阴影下,但她下巴的线条非常冷硬。“彼得·史丹霍普。”她说。
莉比·威廉斯(原住在葛兰姆路21号)的来信
时间为1982年
南安普敦
1982年10月3日
亲爱的M:
我想你可能会对随信附上的这张剪报有兴趣。我回里士满去看些老朋友,凑巧读到了这张报纸。看来到处都是阴谋诡计,而在牧师说了那些毁谤的话之后,想来他和医生之间是不会再有什么交情了!我记得在安妮的葬礼上看过他——矮小的胖子,手掌都是汗——但我想我从没见过那个医生。当时贾克跟我的医生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
这里一切都好。我的受训已经到最后一年,而经过多次尝试之后——女人要好好留心,才能避免重蹈覆辙!——我终于碰到了一个好家伙。他人非常可爱,名叫吉姆·葛司。套句老话:敬请期待啰!
爱你的莉比
本地医生否认疏忽
希拉·阿诺德医生,现年41岁,是里士满克伦威尔街诊所合伙人之一,否认在照料病人上有所疏失;该名病人是87岁的弗瑞德里克·帕兹,本周稍早被人发现在他位于查宁塔的公寓中奄奄一息。救了帕兹先生一命的是他的邻居,62岁的葛温·罗伯兹太太。“我听见弗瑞德在敲我们两家之间的墙壁,”她说,“所以我就打电话报警。”
警方描述帕兹先生的情况“令人震惊”。他无法下床已有数日,双腿和背部的溃烂没有得到治疗,令他痛苦不堪。他同时有脱水及营养不良的现象。警方传问阿诺德医生,邻居指称她拒绝为帕兹先生安排医疗照顾,因为“他曾对看护人员出言辱骂”。阿诺德医生否认这些指控。
相关人士将此案与42岁的安·巴茨一案放在一起,她也是阿诺德医生的病人,有精神疾病的病史,酗酒问题未获治疗。在巴茨小姐于1978年11月死亡之后,验尸官将她住处的状况描述为“可耻”。“保我们社会中最弱势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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