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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天阴多雨,我只好长时间的呆在租来的单人房间里。多数时候只管呆呆的看着雨水划过高层的窗台,又迅速飘落在公寓楼下那深色兼硬梆梆的拼花地砖上。
来这个城市之前,难以想象它竟是如此的多雨。一切看上去总是那么湿漉漉的,太阳整天整天的不见在哪里,天色则仿佛是在特技电影中经过电脑绘画出来的一样,永远那么灰蒙蒙的没有半点生气。也许来这个城市本身就是我选择上的一个错误,只是不知道当时何以会被它吸引以至于信步走下了列车。
雨势平缓的时候,我跑去街对面的超市里买了自来水笔和一沓三百字的绿方格稿纸,雨天里显然无法在这个城市里四处游荡,即使它号称有多处的旅游景点可供游人驻足。总要做点什么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奋笔疾书,我想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音乐照例需要,在没找到住处之前,我曾在街头的音像店里购买了几张新的爵士群星CD,带上耳机之后,仿佛自己迅速的被音乐包围。以爵士乐的名义,我发誓自己总得写点儿什么。于是执起买来的自来水笔和干净的稿纸,对于书写的内容我并不发愁。反正是信笔所至,将脑海中能够浮现出来的所有的词语和字句统统不加甄选的写将出来。
于是我沉浸在钢琴萨克斯以及优美的长短号所鸣奏出来的轻柔乐声中,一刻不停的书写了整整一个下午。至于写的是什么,这一情况似乎根本不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当我摘下耳机,拿起写了十几页的稿纸来看时。发现方格中的字句无论怎样都难以连成一篇世俗意义上的所谓文章。
通篇都是诸如以下所示的散碎文字片段:
……马尔提尼半岛花园,红刚刚的天空看上去像粉红猴阴湿的臀部,不可思议的石头和椰果,究竟怎样的半黑色头顶果篮经过枯黄色草地的原始居民,果篮中的鲜美葡萄青红紫黑无端端的嘲笑巴干列岛的威武骑士们所乘坐的女人用的红色小轿……
……猩红色革命的旗帜插在费力的向嫖客们舒展乳房的街头*那光鲜的臀部,太阳出来但是驱不走明亮的黑暗,勇敢的武士拔出插在胸口的短匕,喷涌的鲜血染红整个东部一成不变的天空……
……白茵茵的亮点儿糊住了他红肿的双眼,刺痛不止的脚踝倒吊在满不在乎的麻绳之上,高空的箭雨射穿了每个人的尿布,惊呼的声音藏在幽暗的锅底,掠过盛开的石榴花的暗紫色的风带来无名的腥气,夹住猴儿们头部的是废弃的铁枪和弯刀……
接下来的是一些更加没有意义的短小的词组和单字,类似:破旧、花椒枪、腐烂的腿部……等等。
它们终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断然不能被称之为文章之类。我坚决划掉一些令我感到厌烦的句子和词组,而将一些较有感觉的长句和短句的下面画上粗黑的横线。最终遴选出了这么一些句子:
……
喔喔喔,咦
联合天主的罪徒们
正襟危坐
高声的呐喊
无由的坚果
浸泡在黑色的夜里
变成了
革命的旗帜
……
读了一遍,顿时便觉倾倒。竟然如同一首非凡的短诗,这令我顿时觉得有些许的得意。即便是再怎样破碎和无用的东西,若打破重组,得出的结果未必便是一成不变的白费,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
任何人都可以写诗,就像任何人都可以写小说、拍电影、做电视节目主持人一样。没有门槛儿,管他之前是流浪汉、流水线工人、有十年驾龄的卡车司机,或是印刷厂的排版小工。总之就是这么一种玩意儿,任何人想做就做,当然,为此而付出的代价那则是另外的一回事。
我从来没有尝试着去写诗歌,这里不包括幼年时候朗诵古体诗时一时的冲动而草就的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在某一段时间里,我对古体诗歌颇为痴迷,一腔热血的阅读着《唐诗三百首》,和《李太白全集》以及《曹子建诗注》等等,对五言、七绝之类的也曾颇下功夫研究了一番,可惜成果寥寥,诸如:
藕实荷衣瘦,
残花逐水流。
日来风撼树,
叶落便知秋。
这一类不知道能不能归做诗歌的东西,在那个时期倒也偶有顺手写下。那时候大概抱有一种想要成为诗人的憧憬,后来却不知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