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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两家联手,矛头一致对准挑拨离间、炮制“巧伪人”之不恭骂名的庄子后人,再顺藤摸瓜地一把揪出在《 史记 》中为柳氏祖先树立了“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这种变态形象的司马迁后人,看他们杀得兴起,方孝孺后人VS朱元璋后人,岳飞后人VS秦桧后人,第二、第三战场相继开辟,再卷入包公后人( 周星驰? )和陈世美后人( 陈小春? ),届时所要处理的,就不只是“若干”的历史问题了。
李敖说,蒋氏及国民党高层的政坛关系“是由一根生殖器串起来的”。其实任何人欲以考据之法归宗认祖,除此之外也不能依靠别的东西。好生把族谱串起来就是,以生殖器的名义打闹,就更不靠谱,甚至离谱了。
我的太空奥德赛
普鲁斯特这样写道:“一个人本不愿旅行,并为此烦恼多时,最后来到车站才下决心取消旅行,于是高高兴兴回到家中解开行装。”在太空旅行一事上,这正是最适用于我的心情写照。
第一次听说美国太空探险公司首次向中国公民推出“私人太空旅游”服务的消息,我着着实实地为此烦恼了整整七天。对于我这么一个连坐趟飞机也思前想后、提心吊胆的人来说,“私人太空旅游”实在是人类的一小步,个人的一大步。最现实的困难是,本人的体重长期保持在80公斤以上,而目前把每公斤物体送入太空的成本据说是50000美元,照此推算,要把鄙人这样的庞然大物送上太空,我得花费400万美金,足够我在地球上任何地方闲庭信步爽一辈子的了——唯一不解的是,众所周知,任何物体进入太空之后都将处在失重状态,也就是说,按重量收费的政策近乎商业欺诈,最起码在一个文科生看来。
无论如何,最终我还是“下决心取消旅行”,并且躺在床上就高高兴兴地解开了思想上的包袱。毋庸置疑,这绝对是一种酸葡萄心理,然而即便是酸葡萄,却也各有各的酸法——例如,如果说太空开发在大家看来乃是两个超级大国在冷战时代大搞军备竞赛的恶性竞争,那么,向中国消费者隆重推出的“私人太空游”,在我个人看来,大致上就属于一项“军转民”产品,和改革开放初期的冰箱、摩托车实在也差不太多。
正所谓“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我想,这一次我的思想应该是走得实在太远了,远得足以把我绕回原地。想想,花2000万美元,参加轨道太空飞行的旅行者将在太空国际空间站上居住8天,环绕地球120周( 约300万英里 ),体验身处浩瀚宇宙空间的奇异感觉——很好,但是吃饭怎么办?偶尔坐火车出趟远门,我连餐车里的晚、午两餐都受不了,别说整整8天了。我尝过杨利伟在天上用的罐装食品,味道可以接受,问题是,当时我乃结结实实地站在自家厨房的地面上打开那些太空罐头的,但是根据前苏联联盟30号和联盟31号飞船上安装的“电子味觉测量仪”的测试报告证实,一旦进入失重状态,人的味觉也将随之失调甚至失去,在这种情况下,你就是在我面前摆上整套的满汉全席请我连吃8天,也丝毫无助于削弱我将记你丫一辈子仇的坚定决心。
退一万步,看在“体验身处浩瀚宇宙空间的奇异感觉”份上,吃不好也就算了,然而“电子味觉测量仪”在联盟30号和联盟31号飞船上还记录到另一项“奇异的感觉”:即失重飞行初期( 2至6天 ),由于胃肠道蠕动减慢,导致肠道中气体存量偏高,从而导致航天飞行者在飞行途中放屁紊乱,或一吃就放,并一直持续到饭后1小时,或有屁放不出来,进退两难。虽说此症状在6天之后将逐步消失,但是对于8天团的团友来说,此时离降落也不远了。
除了肚子里太空,“太空8天团”更严重的问题是抽烟。在长达192小时昏天黑地的旅途中,不会有吸烟区,不会有团友,更不会有善于说段子的饶舌导游和性感的地陪或妖艳的全陪。说到段子,倒想起这样一个:NASA为了进行某项测试,请了三个来自不同国家的男人上太空,每人只准携带50公斤重的随身物品登机。美国人带了50公斤重的健身器材,俄国人带了50公斤重的美女一名,韩国人爱抽烟,乃携卷烟50公斤。一年之后,太空船返回地面,三人会见记者,但见美国人因在太空舱里健了一年的身,变身为大只佬一名;俄国佬也不赖,没闲着,和美女生了一个健康的太空婴儿,一家三口红光满面,唯独韩国人面黄肌瘦,一脸郁闷。一众记者遂异口同声道:“O,您这一定是抽烟抽的吧。”
“别提了,”韩国人答,“NND忘了带打火机!”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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