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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胆怯的笑,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眼底却凝聚着一抹狠厉。
她叹息着:“果然是狗屁的青梅竹马……我觉得不需要再谈下去了,你说呢?”
询问苏真。
她白着一张脸,却高昂着头,如女王一般。把话语权交到李青丘手上。
“你走吧,别再妄想原谅之类,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你捅人心上一刀,再假惺惺的拿着针线来补,合理吗?做人不要太无耻。”
丘丘很累,她心累,也多不出闲情教训他,只随意的挥挥手,好像赶走一只恶心的苍蝇。
想想又补充一句:“对了,把账结掉。”
他离开后,静默。
过了很久,苏真勉强的笑:“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李青丘,你平日里跟男生接触都小心翼翼,今儿胆大包天敢甩人耳光啦。”
她嘟嘴:“邪魔附体,邪魔附体。”
又是沉默。
苏真幽幽的,说:“我是不是特没出息?”
她沉默着,苏真此刻不需要大道理开解,她只是想倾诉。
“心里难受,好像有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在割。”
她知道,而且是把钝刀子,一下下拉上去,血肉模糊,又不肯给个痛快,痛得你死去活来,想昏厥却无从昏起,就连失去意识都是奢望。
“刚听到的时候不信,其实心里是知道的,可是不敢相信,不想去信,有种在梦里的感觉,恍恍惚惚的,想着是在做梦吧,在做梦……”
事发以来,苏真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吐露心声,丘丘不想打断她。
只在心里说:很没出息很绝望的想嚎,可是嚎不出声,也嚎不出泪,只盼着是场噩梦,醒来一切如常。如在云中,心里是清醒的,知道是真的,却盼着不是真的,一朝坠下云端,痛苦不堪与人言。
“感觉我就站在悬崖边上,手脚上都是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不止!
确切点讲,站在悬崖边架起的高索之上,绷细蹦细的一条钢索,单脚站在上面,左摇右摆,胆战心惊的看着下面高不可测的悬崖,向前还是向后,犹豫着,其实向前向后都一样,选择不同,下场相仿。
苏真又说了一些话,很琐碎很细小,两人之间相处的某些小事,她问;“我是不是真的太强势,强势到让他无法忍受?”
她叹了口气:“别把男人的借口当回事。他们爱你的时候,缺点也是优点;当他们决意背叛,优点也都变成了缺点。”
苏真沉默了一会儿,说:“丘丘,为什么我感觉,你比我更历经沧桑?”
她讪笑:“书中自有黄金屋。”
掩饰的转过脸,看窗外,行人匆匆,有几个人是真正懂得爱情,懂得如何相处?
她们离开后,宽大沙发椅背挡住的后座有人站起,若有所思的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墨白想,不仅仅是书中知识——他有直觉。
巧合吗?不是巧合。
他本就要约见客户,张锐打了小报告,李青丘面色凝重的请假,据知情人士报告,与男人有约。墨白只是把约见客户的地面改在咖啡厅。
似乎,有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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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打包,占据寝室不小空间。晓蕾看着几个纸箱犹豫:“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苏真利索的把最后一个纸箱封好。
“为她好!男人有情不如男人有钱,墨白既有钱也有情,她的性子就得找个人死死压制住,不然早晚有一天蹦跶出乱子来!”
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周末到期,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咱俩都走了谁照顾她?就她找的破房子,那男生我打听过,不是好东西,与其送入狼口,倒不如送给墨白,相比之下我宁可相信他的人品——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一定稀罕丘丘这根小草。”
晓蕾想了想,好像没错。
抄起电话,温柔的说:“喂,赵杨凯吗?东西收拾好了,你过来搬吧。”
下班之前,李青丘收到了一则短信,来自苏真:
“你的行李我整理好了,送到了盛世华庭墨先生家里,别说,盛世华庭真没有想象中美好,对了,本座的爱车送你了,就停在你曾经停过的树下,记得爱护它。皮埃斯:不用回学校,我们走掉了。”
李青丘怒气冲冲回到学校,寝室大妈交给她一封信,拒绝了她再进寝室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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