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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困惑,她却是泪如雨下,“你叫我小不点,这是你以前最爱对我叨念的话啊。”这样的称呼,是否意味着他的记忆有一点复苏的倾向?
也许过去的回忆现在还是属于她一人的,然而没关系,若是现在这个温柔的他,她愿意放下成见,把过去和他分享。
“我叨念?叫你小不点?”他一头雾水,还没联想到自己失去的记忆一事。
她又哭又笑的给了他一个吻,之后才笑眯了泪眼,轻轻说:“嗯,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我会把那一段消失的记忆告诉你,那是我们共同拥有的,一段很美,很美的过去……”
一夜的温柔,转眼,天已亮,虽然窗外仍是狂风呼呼,白雪皓皓。
此刻,在雕花大床上,阿史那鹰与左潆潆相依相偎,一起把玩着那块木雕坠子。
阿史那鹰终于明白雕刻上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那是坠入情海的模样,所以不见戾气、冷漠,只有温暖与深情。
那件被缝补在肚兜里的黑色纱罗,左潆潆也差小映从玉夏殿拿了过来,她亲自拉掉缝合线,抽出那条她就算死也要带在身边的“面幕”。
一看见那条“面幕”,阿史那鹰便激动了起来。
六年前回突厥时,他还以为自己弄丢了母亲亲手为他绣的纪念品,没想到——
他感动的将怀中的可人儿拥得更紧。她将他给的信物如此细细珍藏,而他,虽然忘了一切,却也为了她给他的信物,千里寻觅,终于寻了她,就像奇迹一样,两人再度聚首。
只是黑飒在他当年返回突厥落崖时,便因头先着地,扭断了脖颈,当场一命呜呼。
左潆潆听到它死了,连眼泪都落下了。
好多好多的前尘往事啊,如今道来,历历在目,好像不久前才发生的,只是,“我很抱歉,鹰,当你问起我教会我男欢女爱的人是谁时,我却说他死了。”左潆潆脸儿红红,可是眸子里也有好深的歉疚。
“不!是我活该,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他深情的注视着她,很气自己的独断莽撞,就这么误会了她,让两人都难受得要死,真是笨透了!“只是,虽然从你口中知道了那段日子的点点滴滴,我还是想记起来,因为自己当时的感受一定更深刻。”
“不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说到这里,她突地想起一件事,略显紧张的顿住。既然两人都已尽释前嫌,也把话都说开了,那么那件自然也该告诉他,“那个、还有一件事,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出乎你意料的事?”他注意到她粉颊上的酡红又更深了一层。
“嗯,”她深吸一口气,难掩羞涩的把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肚子上,“那时你离开后,我才发觉这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他眼睛倏地一亮,“你是说……”
瞅着那双让兴奋映亮的黑眸,她粲然一笑,“是,我们有一个儿子了,我都唤他‘翔儿’,他的名字叫展翔,因为他爹是天空展翅飞翔的苍鹰。”
闻言,他惊愕的看着她。
难道上回她灌醉时,喃喃的说着她没有回去,说好爱好爱的“翔”,就是他的儿子?“天啊……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吃我儿子的醋吃了那么久……”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
阿史那鹰只能尴尬的将她酒醉的那天发生的事,还有之后他会说出那些失去理智的话的原因道出。
原来!她眼眶泛红,却没有生气,而是微笑。“谢谢你,谢谢你说出来,不然,那些话对我而言还是好伤好伤啊。”
“傻瓜,我伤害你,你还谢谢我……”
“但你会发那么大的火,是因为你爱我,因为你在乎啊。”
没错,这么一想,他才惊觉自己多么可笑,光是以为她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妨火就如此旺盛了,自己却还要求她得跟其他妃子一起拥有他?
难怪她会抗议,会告诉他,若将她放在那些女人中,她会不快乐,难怪她会一直谈唯一、谈完整。
现在他可彻头彻尾的体会到了,不是唯一、没有完整的爱,有多么让人心痛,而且愈在乎,愈心碎,那是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独占,他终于懂了!
他笑着将她拥得更紧,“潆潆,你可是扎扎实实的教会我爱情是什么了。”
“不,是你把我带进爱情的殿堂里,虽然有些辛苦,但现在,算是苦尽甘来吧。”
“是啊,我得立即派人到大唐去把翔儿接来,一家团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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