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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回主子,走,怕是会加重风寒,更不易治疗。”
巴图蒙克瞪着我,啐了一口,“真麻烦!”
我小翻着白眼,麻烦也是你自找的。
巴图蒙克在隔壁换了身干净衣服,似又和属下商量了什么。荒郊野店虽然隔音效果不容恭维,可他们压低了声音我也只能听到隐隐人声,却偷听不到内容。负气的撇撇嘴,接着装死。回来后,第一时间让兵士给我灌药,歹苦歹苦的破草药汤又把我折磨得够呛,胃里极不舒服。
“你再敢吐一个试试?你吐多少,我给你灌多少!”
我闭目养神,权当没听见。巴图蒙克决定上路,定不会因我个要死的小女子有所改变。晌午一过,大部队上马起行。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待遇有了质的飞跃,他没有半死不活的把我扔在马背上,而是裹进厚实的皮裘,抱在了怀里。
我扬高嘴角,果然怕我死,怕少了威胁朱祐樘的筹码。
夜里,监视我吃完肉、喝完药他才出去,我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怎料他转了一圈,又杀了回来。
大手抚上我的额头,眸色一凝,钻进了被窝。
即使说话很吃力,我也不得不发出抗议,“你非得和我挤一张床吗?”
“不要废话,女人,你还在发烧!”言罢硬把我按进怀里暖着。
我无语了,这算什么?精神分裂外又多了双重人格吗?
以后的几天也是如此,只是考虑到我随时挂掉的可能,巴图蒙克不得已放慢了行进速度。白天和他共乘一骑,晚上同床而卧,被他死死抱在怀里。
一天晚上,吃完药后,他不解地问:“这么多天了,你身子怎么还没见起色?”
“嫌我烦,耽误了大汗的行程,大汗大可以将我抛弃在此,自生自灭。”
“废话!”翻身上床,猿臂一伸,把我搂在了怀里,“你成天发烧,身子冷得要命,拖着也不是办法,我想尽快回鞑靼,让族里的神医帮你医治。”
巴图蒙克凶归凶,狠归狠,除了我鄙视他和他的高龄妻子满都海生孩子那次挨了打外,就再没动过粗。呃,当然了,他的动作也从没温柔过,和正常人动粗是一个概念的。不过,我向来给脸上鼻梁子,从不会顺了他的心,每次都会成功的把他黝黑的肤色气成其他颜色。今次,也不例外——
“我如此死了不是干净?若是回了鞑靼,无论是生是死,少不得战火连连,生灵涂炭。”
手臂一紧,我有点吃痛,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一个女人闲操这些心干嘛?懂不懂你们汉人常说的三从四德!”
“反正我生不出孩子,不如学着你们男人忧国忧民!”
“生不出就生不出吧,我又没有逼着你生!”
“啊?!”我一惊,猛地抬起头撞上了他的下颌——不对啊,这不是我的剧本啊,按照我的完美计划,再来几句就会把他气到吐血了呀。
“唔。”他闷哼一声,“你这个笨女人!蠢死了!”
“你,你刚说什么?”我警觉的追问。我是不在意贞操,但这不等于为了活着,可以委身任何男人。
“闭嘴!睡觉!”他强把我的头按下的一瞬,借着烛火微弱的光芒,我彷佛看到了黝黑皮肤上泛起的不自然红晕。
那双布满坚实肌肉的铁臂,我自然无法挣脱,想了想,决定以退为进,娇声唤了他两声“大汗”。
估计是没听我如此示弱的尊称过他,巴图蒙克也跟着放低了姿态,别别扭扭学起了文化人,问我何事。
我咧嘴,口中道:“人家双手好疼,可不可以解开?我一个要死的人,也无力逃脱的。”
“不要动不动提死!乱讲话!”
“那你松不松人家嘛。”我坏心眼的在他胸前“可怜巴巴”的画着圈圈,忽轻忽重,暧昧缠绵。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我在心中笑翻,你折磨我,我就折腾你,看咱们俩谁更毒!
“不要乱动!!”巴图蒙克忍不住警告我。
我委屈的抬起小脑袋,“可是,人家真的很疼。”
“呼——”他长嘘一口气,“你们女人真麻烦!”坐起身,从怀中掏出牛角弯刀,抬手挑开了我手腕上的束缚。
看着早已被粗糙麻绳磨得血肉模糊的纤柔细腕,他的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翻身下地,招呼人打来一盆水,亲自帮我清理伤口,又从怀中摸出一瓶药,轻轻为我擦上。纵然小心翼翼,可他那带着厚茧的指腹,笨拙的动作,还是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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