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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我疼得倒吸冷气。我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呻吟,心中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无关乎爱情,却淡淡的自责,或者,我不该诱惑他,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脚踝的情况要好许多,毕竟是隔着衣裤绑的,他仔细上过药,微微叹息,又很冒昧的问了句,“你们汉人女子的皮肤怎么这么嫩?碰一下就青就紫的。”
我嘴角抽搐,这是碰一下的问题吗?靠,还得继续虐!继续调教!
眼珠子一转,嗲声嗲气地问:“你们鞑靼女人的皮肤很粗吗?”
“她们可不比你,脆弱得和瓷器一样,稍不小心会出现裂痕,中看不中用!”他收拾药瓶,随意应着。
鸡同鸭语,我发现自己很难和他正常沟通,当然了,我也没打算正常。
等了半天,见我不吭声,巴图蒙克抬起头,伸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又把我塞进了被里,“说是瓷器吧!还发热呢!没见过你这么娇贵的!”
“还不是你害的。”我小小活动着重获自由的手腕,嗔了一句,猫进了被窝。
“你废话真多!”
我咕咚着嘴,每次说不过我,他都会用“废话”二字,一言以蔽之。
良久,他被我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恢复了平顺。我被他箍得无法翻身,便报复性的再次开口,“喂,睡了吗?”
“嗯。”巴图蒙克慵懒的应着,声音充满了疲惫。
“放我走,好吗?”
他哼了一声,“白日做梦!”
“现在是夜里,做梦也不行吗?”我咳了两声,弱弱地说:“留在这儿,我或许能活,出了关,便是死路一条。你也说了打仗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必咄咄逼人,非取了我的性命?”
“谁要取你的性命?不要胡思乱想!”
“你啊!就是你嘛!”我假意抽泣,在与巴图蒙克的斗争中总结出最宝贵的经验是他喜欢征服的快感,我强,他更强;我弱,他随我弱。
“不会的!”
“可是,人家再怎么不堪,也是大明皇后啊,你们鞑靼人如何容的下我?呜呜……”哭是哭不出来的,为了效果,我紧着把口水粘到脸上。
铁臂又紧了几分,声音多了警告,“忘了你大明皇后的身份!!”
“非我不愿,而是世人不肯忘记啊!”
“不要紧!回去后,我和满都海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异族女子,让她好生照顾。我会以达延汗之名为你赐名,在草原上,重新开始人生。”
我心中慌乱,下意识咽了口干沫,完了,玩大发了,这小子竟然认真了!
“嗯,叫可可西里可好?”巴图蒙克自顾畅想着。
我满脸黑线,可可西里?名导大片啊!
蒙古大夫
“要不,要不,咱叫香格里拉?”我试着提议。
巴图蒙克“咦”了一声,并没在意,兀自说道:“可可西里,在我们蒙语中是‘美丽的少女’的意思。”
我汗颜哪,我满打满算23了,还少女呢?在这个早婚早孕的年代,我都快成少女她妈了。
见我没了动静,巴图蒙克以为我在担心,宽慰道:“满都海人很好,巾帼爽直,处事端正,恪守妇德,是族中女子的典范,断然不会为难你的。”
我无语了,动真格的了,这我可玩不起呀,莫说无情无义,就算我变节爱上了他,到了鞑靼,就是完全意义上的“三儿”了。哎,闭上眼睛,装睡吧。
巴图蒙克“自言自语”了半天,才发现我已“熟睡”,似叹了口气,往上拽了拽被角,也慢慢睡去。
女人示弱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麻痹自信满满的男人。巴图蒙克也不例外,对我放松了警惕,早饭后,房内竟一度无人。我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冲到马桶旁压着舌头把草药汤和饭菜全呕了出来——我不能康复,绝对不能,哪怕用身体,用性命做赌注。
身子好两天,坏两天,精力一日不如一日,偶尔还会咳血,巴图蒙克只得一再放慢速度配合我,索性找来一辆马车,抱着我在马车里缓缓赶路。这在百十来人的精锐队伍中,引起了不少非议。大汗身处大明,本就危机重重,竟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放慢速度,置于危险之中,有损英明啊。
我淡淡笑着,了无生机的偎在他的怀里,果然,他一早就藏下了心思,为了避免身边有其他部落的奸细,除了心腹几人知道我的身份外,别人只道我是个普通的汉人女子。
我是很想良心发现的帮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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