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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详细伤情。我的伤是趾骨骨裂,趾骨就是连接脚趾和脚面的一小块骨头,通常周围有许多肉来保护。表面上,它不容易受到伤害。但加利·内维尔和达尼·默菲都曾因趾骨受伤而错过世界杯。医生确信我有足够的时间康复。我寄希望于接下来的几周,甚至尽管我仍有一些疑问一无论我的伤恢复得如何,也必须要达到能够参加世界杯的健康程度。
第二天早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醒来。我的脚伤究竟如何被登到了报纸的头版上?埃利克松是最先给我打电话的人之一,尽管电话内容简单说就是“你还好吗”,复杂的说法就是“你多久能康复”?我还是很高兴接到他的电话。他对我说,无论我是否能亲身参加世界杯的比赛,他都希望我能加入到他们中去。埃利克松对我的支持给了我很大帮助。在医院里,我的脚被打上了石膏,德怀特·约克用车把我送到卡灵顿训练基地。球队的医疗人员把我的石膏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叫空气石膏的东西,有点像充气皮靴,当它被充足气体的时候,能对我的脚起到和石膏同样的固定作用。在需要对脚踝和腿做一些治疗的时候,我可以松动阀门来放掉气体。在石膏里呆了一两天后,我的小腿和脚踝肌肉都有些萎缩了。空气石膏的保护作用可以使我免受这方面的痛苦。在完成物理治疗之后,我还要对气靴进行重新充气,然后架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路。两天后,我和医生坐下来。仔细地谈了我如何才能尽快地康复:“我会做你让我做的所有事。”
我可不想坐着轮椅去日本。我知道球队的队医会尽全力帮助我。我的任务被分派下来了:在至少一个月内让脚部充分休息,不得让脚部承受半点力量。为了缩短我的恢复时间,要做许多其他的工作;一旦我的脚伤痊愈后,就能马上回到足球场上。只要队医认为有必要,我就会待在卡灵顿基地。我总要为未来的比赛做好准备,努力让自己得到更好的机会。在我受伤的日子里,泰利·比尔恩总是来到我的房间,在我做特殊治疗的时候,他的眼睛时刻注视着我。我要在深水池里“跑步”,但一定要确保脚没有触到池底。
我还要在健身房进行其他方面的锻炼,以保持整体身体的健康。世界杯是我训练动力的全部源泉,而每天周而复始的健身安排也的确使我强壮了不少。
通常,球员受伤后都要自己来面对每天单调的训练安排。就在四五月份里,似乎几百万英格兰球迷都在注视着我,他们和我有着同样的忧虑。球迷们的美好祝愿对我帮助很大。加利·内维尔也很关心我:他在与拉科鲁尼亚队比赛结束后马上给我打了电话。半个月后,我在电视上看妄联与勒沃库森队的欧洲冠军联赛半决赛,那个晚上,他受了和我同样的伤。在加利倒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清楚,如果我还能赶上世界杯的话,加利肯定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他没有足够的时间了。如果我是他,我也许会崩溃。但加利始终保持着积极的心态,无论他内心实际的感受是什么,他尽全力保持着乐观的态度,他应该有更好的结果。但命运的安排偏偏不是这样,他要因为脚部手术而错过下个赛季前三个月的比赛。
整个夏天我忧心忡忡,找还对错过曼联队的赛季而感到失望。
勒沃库森最终凭借客场进球多把我们淘汰出了欧洲冠军联赛决赛。
我敢肯定如果能进军晦普顿公园球场参加决赛,我们有很大机会击败皇家马德里队。那段时间对于我和俱乐部来说都很失意,但我知道正如弗格森说的那样,曼联下次会回来的。我不能想像下次曼联崛起的时候,我已经不是球队的一员了。我当时正在与球队谈一份新合同。我很清楚我想做的事,我也很清楚球队想做的事。
但是现代足球远远没有那么简单。谈判和报纸的预测早在一年多前就开始了。现在是对这件事作个了断的时候了。
我认为与我最喜欢的俱乐部签新合同是再严肃不过的事了。因为要确定许多细节:一份新合同对双方都意味着权利和义务。我需要俱乐部尊重我在球队中的价值,而对于处理球队重要事务的负责人彼得·凯尼恩和大卫·吉尔而言,他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他们必然为事情进展的顺利而努力,而且我相信他们能够恪守每个诺言。为这件事,我很感激他们,我感激在谈判桌上,能有这么公正、这么优秀的人坐在我身旁。
托尼·斯蒂芬斯从1995年开始就作为我的经纪人。他曾经是温布利球场的负责人,我最初认识他的时候,他是哈德斯菲尔德队建造新球场(麦卡尔卑球场)的顾问。我记得一次有关他的很特殊的事:托尼曾邀请我们几个当时年轻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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