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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无缘县里的作文大赛!几天来,林烟比平时更加苦恼和沉默,那时,班上这几个要好的同学根本没有时间来和他排遣这份苦闷了,他们象机器一样,已没了白天和夜晚,寝室的灯都是整夜亮着,瞌睡来了就睡,醒了就看书,每个人都落了一圈肉,连矮胖的肖中明都现了瘦形。
林烟把朋友圈子发展到了一年级,特别是初一(2)班的罗兵,成了他的知心好友。他常到他那儿玩,谈人生,谈事业,谈理想。
这一次,林烟又到了他那儿,和他诉说这份苦闷心情和不服气。
“你的作文在我们班上老师也读过,写得很好呀!我真弄不明白,学校为何不派你去参赛?老实说,这黄葛树民中绝对找不出比你写作水平还高的!就拿去县里参赛的骆静雪来讲,她的作文哪比得上你的那篇?先不讲作文的大气和深度,单就文字功底来讲,她就要逊色一筹!”罗兵很不平。
“唉——”林烟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你知道吗?”他俩正沉默间,坐在后面一排的胡玉荣接过话去,“骆静雪在学校的参赛作文有相当部份是抄袭的,我曾在一本课外书上看到过。从功底上讲,她跟你没得比,你是靠真本事写,写的是我们熟悉的人和事,其实,你这次不能去县里参赛,完全是因为白大树。”
“为什么呢?”胡玉荣是初一②班的班长,也爱好文学,虽然在影响力上不能和林烟比,但在她班上是很有威信的,加之她成绩好,任课的老师都很喜欢,她这么讲,肯定是知道内幕的,因而林烟不由自主地问她。
“我那天去石老师那儿有事,去时,有三四个老师正在谈论这事,其实,大多数老师都赞成你去县里参赛,说你写作实力厚功底较深,但白大树死死坚持不让你去,他说你这篇文章是写社会阴暗面的,主题不明,思想灰暗。老实说,我也为你叫不平,不过,你为何不用《奶奶的手》参赛呢?你的那篇散文写得那么好,文笔清秀、语言真切、感情充沛,并且你把感情和环境融合得那么好,我想,你如果用《奶奶的手》参赛,白大树是绝对找不到反对的理由的!”胡玉荣文静的脸庞上显露出极大的真诚。
“《奶奶的手》大家都熟悉了,再说,用它参赛,就显得我只有那么一点本事!”
“说得倒也是!”胡玉荣说完后没再说什么,她把自己深深埋进了作业中。
第二天上午的最末一节是语文课,林烟用一双气愤的眼睛处处抵触着白老师,白老师心里肯定明白,开始几次,他停顿了一下,很明显地忍了。但林烟清楚,凭他的个性,他想忍——好难!林烟的猜测果然没错,白老师未能忍住林烟眼神的再一次抵触——
“林烟,我知道你对这次的作文比赛不服气,但你写的那篇作文明显的弱点是主题不明思想灰暗!你不服气,是吗?说老实话,要不是其他老师的坚持,三等奖都没有!我们这个社会在发展、在前进,你有什么理由去指责去挑剔呢?!”批评了近一年,白老师这还是第一次指名道姓。
“白老师,”林烟勇敢地站了起来,“首先,您应该明白,我既不是对社会的指责,更不是挑剔!我追求的是一种速度,社会前进的速度!难道对阻碍这种发展速度的势力的抨击是对社会的指责和挑剔?去年我们乡的那位领导贪污十五万,建我们这所学校他就贪了五万,白老师,你不愤怒吗?你不心痛吗?我对其的抨击难道错了吗?!”
既然白老师指了名道了姓,林烟也气愤当头,立即毫无软弱地站起来反击。
白老师根本没有想到林烟会和他争辩,竟在林烟一连串的反问下措手不及,颇显尴尬。
“可是,林烟,”愣了片刻后,白老师继续批评道,“不要无知!有的东西是你无可奈何的,你搬石头打天,那石头掉下来反而会砸你的脚!知道吗?”
“是的,白老师,我清楚自己的弱小,清楚自己的这份无可奈何,所以我才立志当一个作家,要用手中的笔写出作品来,至于文学的力量,美国的一部《根》掀起寻根热;一部《底层》在英国掀起了工人大*……”
“可是,林烟,你能行吗?作家那么好当?说说还可以,也挺不错,而且还可以让人佩服,但真的要去实现,我不怕告诉你,就赁你那个斤两,到时毕业证都别想拿到!凭什么当作家?作家能从嘴里喊出来?真是痴人说梦!”
“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可我立志有错吗?——我立志有错吗?!——”林烟声音里有一份颤抖,“再说,现在的水平也不能确定我的未来,象高尔基——”
“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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