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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飞羽怀孕二个多月了,早晨,乔飞羽腻在沈心语身边,瞧着她如桃花般的眼,突然低低笑道:“心儿,我为你画副画可好?”沈心语眼皮一跳,只笑道,“好呀,画哪儿呢?”乔飞羽已柔柔地笑道,“是不是哪都好呢?”沈心语硬着头皮点点头,想着大不了不出门。乔飞羽赶走所有的人,关上门,待得再出得门时,只见沈心语的左眼被勾勒成一朵残瓣的绝色桃花,还被要求着一定要出门去工作。沈心语带着那朵虽残却勾魂的桃花招摇了一天,晃花了许多人的眼,勾掉了许多人的魂。
乔飞羽怀孕三个多月了,夜深的“静心小筑”,乔飞羽低低地叹气声:“心儿,你唱首歌可好?我睡不着。”“好呀,你是我守候的温柔,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你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可,心儿,我还是不想睡,”“那我再唱一首,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只息了会,乔飞羽低低内疚的声音又响起,“我还是睡不着,心儿,你再唱一首行不行?”“这绿岛象一条般,在月夜里摇呀摇,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情郎哟他在我的心海里飘啊飘,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不断的向你倾诉,椰子树的长影,掩不住我的情意,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情郎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夜很深的“静心小筑”内,仍飘出又破又哑的歌声,鬼神退避,绕舍而行。
62忘爱
乔飞羽怀孕有四个月了,由于被索需过度,午后沈心语不得不回房又补了个眠,睡得迷糊间,似乎乔飞羽和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明白,只知道他是要出去会人的,便叫一定要带上青鸣,自己又睡死了过去了,待得醒来时,大抵已是一个时辰后了。沈心语穿戴整齐,站在廊下,脸便微微红了起来,不要说是女国的女子了,自己大抵连女国的男子都不如,一被乔飞羽过度索需,第二天一定会昏昏沉沉的了。
沈心语刚伸了个懒腰,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呢,院门“咣”得一声被撞了开来,却是慌乱的青鸣,肩胛处都汗湿了,脸上也全是汗,大叫:“小姐,快跟我走。”
沈心语眼皮一跳,心便直直往下沉,青鸣向来是酷酷的,自己私下都要叫她木头了,何偿有过什么过分激动的神情,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叫她失了方寸和礼貌的行为,一把被青鸣使力拖住,向府门跑得飞快,气都有些喘得不顺,声音不免带了三分严厉:“爷呢?”
青鸣无意多话,挟起沈心语,连跳带飞的,已到府门前,府内最好的马车和最好的车手杨婶已候着了,沈心语唬得心直跳,手脚软得几次都没爬得上车,车上伸出只手拽着她,却是沈心奕,车下青鸣推着她,才上得车来,几乎是一上车,马车便冲了出去,沈心语一个跄踉,被沈心奕死死按住才没被摔了出去。
沈心语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而且是和自己有关的,因为自己从未象现在这样,莫名地,手脚乱颤,不知该怎么放才好,心被吊得高高的,就是着不了地,连要问什么话都不敢。只能拿眼睛不断在沈心奕和青鸣间扫视。
青鸣低着头,象是向沈心语忏悔似的,低低地道:“下午,约爷去喝茶的是萧夜,萧公子。”
沈心语连连点头,算是知道了,却更说不出话来,因为重点出来了,一定是乔飞羽出了什么事。
沈心奕接着道:“那萧公子给妹夫下了药,”在沈心语疑惑不解的眼光下继续道,“是忘爱。”
“忘爱?”沈心语绞握着颤抖不已的双手,逼出声音来,却是暗哑苦涩的,“忘记怎么爱?忘记爱着的,还是忘记爱情?”
沈心奕看不过她快扭断的手,伸手分开她绞握在一起的手各各握着,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忘记他的最爱。”
青鸣低低地道:“以前,有一个贫民男子和一个贵小姐相爱了,虽然有挣扎,有误会,也有眼泪,但他们就是爱上了,彼此爱得很深也爱得很真,只是贵小姐的母亲知道后,死也不许那男子进门,贵小姐又是个孝女,一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娘亲大人,一边是自己深深爱着的人,贵小姐哪边都不想放手,于是便夹在爱人和娘亲间左右为难,苦苦挣扎,到后来憔悴不堪,男子心疼不已,为了心爱的人不再苦苦挣扎,受这许多的罪,就研制了这‘忘爱’,忘了他,忘了她的最爱。吃了那药后,她会自动合理地忘了她的最爱,然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