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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
金策尔气呼呼地走了,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我在宿舍正收拾东西呢。”
“让你帮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
“恶心。你原来算计好的?”冉妮亚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皱眉。
元首告诉她,到前线视察的行动推迟了,因为那里正在激战。冉妮亚一脸失望,用手绞着头发,不再作声,直到问她,对他买的红风衣是否满意?冉妮亚的春心似乎被打动,深情地吻了他:“谢谢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兴了:“只有爱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这是我的底线。”
冉妮亚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裤裆里,调皮地对他说:“我也有我的底线,在这……”
……
养鹿场被浓烟笼罩,苏军的又一次进攻刚刚被打退,党卫军二级中队长脸上被烟熏火燎,脸上的颜色与他的领章颜色相近;卡尔梅克人不知疲倦地在阵地上巡视,偶尔拿出酒瓶呷上一口。安德里营长不厌其烦地让通信兵呼叫。狗蛋成了最忙的人,因为伤者太多了。
党卫军三级中队长躺在地上呻吟,一颗子弹削掉了他的鹰勾鼻子,营救护队的止血绷带用完了,鲜血从包着鼻子的破布上渗出来。
狗蛋准备给他包扎,三级中队长看到狗蛋手上黑不溜秋,灰不拉及,散发着恶臭的膏药,说什么也不让敷上去。卡尔梅克人与二级中队长按住他,让狗蛋强行把药膏给他贴上了。鲜血很快止住了,狗蛋对血呼呼的脸埋怨首:“我这剩最后一块膏药了,如果我不给你整上,你成北京猿人了,闹心。”
安德里又站到发报机前面,拿起话筒声嘶力竭地喊道:“所有炮弹全完了,子弹也剩不多了,先头团还没到!什么,你们也被缠住了?”
安德里站起来,一发子弹“哐”地一下,把他的钢盔打飞了,又一阵铺天盖地的炮火过后,安德里从土里钻出来喊道:“舒尔伯特,舒尔伯特,给师里发报,我营全体向南突围,与先头团靠拢。”
“站住!”卡尔梅克人拦住通讯兵,厉声对安德里说:“你要干什么?”
安德里脖子一扭没声好气地说:“能干什么?突围呀,难道坐着等人家像蚂蚁一样踩死?”
卡尔梅克人暴跳如雷:“部队离开了既设阵地,他们会像追杀兔子一样打死你,你真混蛋。”
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也劝说,作为一个战斗集体,他不该擅自决定,安德里瞅了他一眼,咕嘟说:“说的轻巧,离这往北十公里,斯维里河以北是芬兰军队的地盘,那里不是有你们党卫军北方师吗?有能耐你让他们来救援呀?”
安德里的话倒是提醒了他。6月22日德军进攻苏联后,芬兰军队为收复一年前冬季战役里被苏联侵占的领土,也对苏军全力进攻,至九月底,收复了失地,中路芬军占领了卡累利阿共和国首府、奥涅加西岸的彼得软扎沃茨克。在北至摩尔曼斯克,南至芬兰湾的漫长战线里,夹杂着一些德军部队,这些德军受芬军总司令曼德勒的指挥。
号称天下无敌的德军,擅于机械化大兵团作战,在森林和荒原里完全晕头转向,而芬兰军队在这方面是勇敢的勇士,他们困惑地看着他们的德军战友:“德军也不过如此呀,我们还以为……”
自负的德国人在芬兰战士面前,只得低下高昂的头,被芬兰军官呼来唤去,而且为了让他们尽快适应极地作战,百忙中还得抽出时间训练德军。
芬军在收复失地后便停足不前了,一个只有四百万人口的小国实在承受不起长期战争,同时他们要在世人面前表明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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