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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被公认为最没有威胁性的一个。可没想到,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龌龊之事,众人的脸上都如蒙灰般一样难看。而一直在屋外徘徊的上官静浩更是握紧了拳头,眉头皱成了一圈。落雪的叫声不断传来,一波波震撼着他的心,他的记忆刹时退回十八年前的那个雪地,他痛苦的闭上了眼,十八年了,自己一直都不能忘怀那件事,不能忘怀。
终于,有人如愿的闯了进来,一个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打扰殿下雅兴了,只是,末将看到远处来了前来搜查的衙役,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望殿下缓期行事。”上官寒用他那一贯冷冽的语调说着,最后那四个字“缓期行事”仿佛是从牙根里蹦出来似的,一个一个说的十分艰难。
风停止了动作,优雅坐起身,但落雪却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意外:“怎么,本王行事还要顾及他们吗?也罢,被那些衙役搅得本王兴致全无。”他站起身,穿上了宽大的袍子,同时望了望缩在角落里的落雪:“少将军,本王的这位美人有些不舒服,那就有劳少将军代本王照看了。本王倒要出去会会那几个衙役,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说罢便拂袖出去了。
落雪羞辱地扭过头去,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想不到,自己这个快踏入坟墓的人既然还要经受这种侮辱,如果刚才不是上官寒及时进来,那她可能就要被那个混蛋侮辱了。哼,什么九皇子三皇子,到了“色”字上都丑态百出。可为什么,进来救她的人却不是孤鸣。
上官寒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落雪,在确定她没事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屋子。屋外,站着神色疲倦的独孤远鸣。这些天,为了药草的事,孤鸣千里迢迢地从京城赶来。不想一来就发生了那么多事。刚才,他们在庭院外正交谈着,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落雪的叫声。从叫声上不难推测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惜,在场的能够劝动九皇子的只有三人:他,还有上官将军父子。然而,依着上官将军的地位及他与三皇子的关系,贸然进去必会引起麻烦。而他则皱着眉头,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在这一刻,他不只是那个和善动人的少年孤鸣,更是独孤家的家主——独孤远鸣。所以,独孤远鸣这个名字决定了他不能恣意妄为,他必须为他的家族负责。因此,现场能进去的人,只有上官寒了。看到寒出来后,独孤远鸣关切地上前询问道:“少将军,刚才……”
上官寒神色依旧复杂,他看了看独孤远鸣,眼中闪着不明的光:“那位姑娘身有重疾,刚才便是疾病发作,独孤公子医术高明,可有医治的良方?”
孤鸣的眉头仍然皱着“不瞒少将军,那位姑娘被人伤过心脉,一直未痊愈,且中了蛊毒,随时都可能发作。而她的郁结过重,已成了心病,只怕……”独孤远鸣还未说完,就被上官寒匆匆打断了:“独孤公子的医术天下闻名,有什么病可以难得了独孤公子。而且,听公子所言的病症,似乎不是难事,难道公子连这点把握都没有吗?”
独孤远鸣摇了摇头:“她已病入膏肓,司命所属。唯今只有解开心结,也许这会延长她的寿命。”
“解开心结?”上官静浩不知何时走来,他那深邃的眼中似有什么在汹涌。他沉着说道:“那就有劳独孤公子了。本将和苏王爷也曾有数面之缘,如今,他的家中遭逢大难,只剩下了这个孤零的小女儿。不想她年纪轻轻,却要遭这番大难。可惜了她……”上官静浩还想再说下去,不料房中却传来了几声“啪啪”的响声,似是什么东西摔碎了。上官静浩面色微变,他向寒使了个眼色,两人急忙进了屋。
屋内,落雪痛苦的躺在地上,身边是几块破了的瓷片。那药果然有毒,她的肚子忽然间疼的厉害,她想下床,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结果是直直摔了下来,还顺手打碎了那盛药的碗。现在,她的手正在汩汩的向外流血,哎,人倒起霉来,什么东西都来欺负一把。
上官静浩见状,心中微微叹息着,他走上前,把落雪抱到床上,而寒则递过了一条干净的纱布,两人轻轻地绑住了落雪的伤口。独孤远鸣不知何时进来了,他细心地查看了落雪的伤势,随即又蹲下,捻起沾有药汁的瓷片,放在鼻间轻轻闻着。当他放下瓷片时,皱着的眉头如画卷般舒展开来。
“独孤公子,她不要紧吧。”上官静浩问道。
独孤远鸣摇了摇头,嘴角边挂起了温温地笑:“二位将军莫挂心,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这药量太重,她的身体暂时无法承受罢了。”
“依独孤公子之见,她身上的蛊毒能解吗?”上官静浩复杂的看着落雪,眼中划过一分落寞。
“我的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