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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闪到一边去,惹得一旁看戏的猴子万分好奇地蹭过去,问春喜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这么听话?”
“还不是上次被狠狠训了。半夜我出来撒尿,还见他跟头驴似地在那儿转着呢。”春喜忍不住笑,“要我说福哥也忒缺德,大冷晚上让人家推磨。”
“那天阿福不、不就罚你站、站三个时辰,哪、哪来的推磨啊?”猴子看见石头射过来愤愤的眼光,憋不了笑意,索性冲他喊道,“你小子又啥事惹、惹着阿福了?”
“你咋这烦呢?”石头不耐烦地顶一句,“我这想一天都没明白师父干啥气急火燎地罚我推一晚上的磨,不就喊他几声,以前都不带这么的……”
“咳咳、咳咳……”我像是突然明白阿福后来冲出去做了什么,正喝着的一口水呛到,玲珑急急地给我顺气,倒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来了。我被这么看着,想想那晚,不禁满脸通红。
“阿贵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玲珑火上浇油地一句更是叫我哭笑不得。
“哈!”猴子忽然地眼神一亮,笑得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猴爷,什么、什么事儿?”猴子的笑极富感染力,春喜看着莫名其妙地也笑了起来。
“你、你小子啥、啥时喊你师父不、不成?”猴子指着石头,上气不接下气地结巴着,“非、非坏人好、好事……”
“我师父这有啥好事的?”石头木愣愣地挠头问道,“我咋越来越不懂了呢?”
“行行行,猪脑子!自个儿问、问去。”猴子看着刘建功一行人走进院子,阿福跟在雷子枫后面,便努努嘴怂恿石头过去,脸上尽是捉弄的意思。春喜也了然,轻咳几声,掩住嘴,笑得双肩微颤。
“师父……师父……”我无奈地闭眼,听着石头走上前特谦虚地请教阿福,“他们说那天我坏你好事你才罚我推磨的,我……我坏你啥好事了?”
“猴子,笑什么呢?!”话音刚落,那边猴子和春喜便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笑得几乎岔了气去。雷子枫纳闷地问着,动动嘴角见上官还为进战俘营的计划紧皱着眉,又绷回了脸,转身问阿福,“阿福,什么事?”
“雷爷,没、没什么……”猴子将手插到衣兜里,整整褂子,拉起笑得前俯后仰的春喜连声应道,转而蹦跶到阿福跟前,眼珠滴溜一转,“阿、阿福,雷爷问、问你呢?”
“你闲得?”阿福斜猴子一眼,又命令石头道,“还不练枪去?嫌磨没推够么?”
“阿福,你徒、徒弟难得这么好、好学,你还是告、告诉他吧,免得哪天再、再……”猴子到底还是兜不住,笑得一抽一抽,拿胳膊肘撞着阿福道,被阿福往腰间一捅,嗷嗷叫着逃开,不甘心地朝雷子枫嚷嚷,“雷爷,雷爷,你、你看……”
众人的玩闹在刘建功的一番大道理下结束了,要不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讲话者的身上,他们一定能发现我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原以为经特高课的两年,看透了男女间的情感、情爱、甚至□□,已经麻木得再不会有小女人的娇羞,强悍得再不会对任何人开放心里最柔软的角落。然而现在才知麻木和强悍都是因为没有对的人,在阿福这里,他的举手投足甚至每一缕呼吸都能轻易勾动我心底潜藏的甜蜜,驱使我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心扉,憧憬着我们之间会有的未来。
他们去战俘营的那天还是到了,阿福穿上笔挺的日本军官军装,忽地撞见让我觉得恍然,眼前刹那浮现当年一身戎装的模样。漠北家里的墙上始终都挂着我们那英气逼人的军装合影,他胸前挂得满满的勋章当时不知引来多少人羡慕的眼光。不过按着军统的规矩,那些东西现在大抵都付之一炬了。
一个多时辰后,阿福和猴子拖着咬牙切齿的石头和两个伤员就回来了,显然进战俘营的第一步是完成了。阿福不动声色,猴子就没那么沉得住气,满脸的阴霾像是一动便要下起泪雨来。猴子不过我们刚到漠北时的年纪,哭便是哭,笑便是笑,爱便是爱,恨便是恨……心浅薄而纯净,藏不得半点东西。上官宽慰几句,他便很受用,嫂子嫂子地应着,像个大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按计划猴子扮成掏粪工进出战俘营,传来些消息,多半是不好的,叫人揪心。第三天猴子回来说已经找到了佐藤,带进去的药也起了功效,于是上官便决定隔天实施第二步:和阿福还有特地从后方医院回来的玲珑一起扮成军医,将佐藤运出来。
上官镇定地安排着事宜,完全不见前一晚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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