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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好!”阿福厉声喝断,院子里便没有了声音。
“你……”阿福气冲冲地推门进来,见我将屋里收拾过了,有些愣住。
“你什么你?你都不知道收拾的?衣服塞得皱成这样,桌上堆得找个针线要找半天……哎……”我扫他一眼,憋不住埋怨出来,没说完就被他紧紧搂到怀里,我急道,“干什么呢?!”
“以后就像刚才那样行吗?”阿福靠在我颈窝边说话,他的呼吸扑上皮肤,□□□□的。
“我……我怎样?”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像个孩子般的乞求弄得摸不着头脑。
“现在问你什么都说没事,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误会你?”阿福将我松开,认真问着。
“对不起……”我看见他眼里汹涌着烦闷的疲惫,在烛光阴影里竟透出沧桑。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这双鹰隼般的眼睛究竟要藏进多少悲伤才能让原本壮志满满的心看透了世事纷争,愿意舍弃名利,隐姓埋名于此?这一路跌跌撞撞,我实在欠他太多。
“你别这样。”阿福见我又要哭出眼泪,边制止边自言自语着,“以前你都不哭的,现在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傻瓜,”我被他的嘀咕弄得破涕为笑,伸手抚平他蹙紧的剑眉,“我求你原谅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我从来没怪过你。”阿福见我笑了,将我圈紧,命令着,“以后不许再哭了。”
“听见没有?”我没回答,刚挣扎几下,他便按住我继续威胁道,却不小心被我手上的针扎到,嘶地顿时没了架势。
“活该!”我挣脱出来,晃晃手上的针,挑他一眼。但下一秒我就开始后悔自己挑的这一眼,因为阿福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圈得更紧了。他的下巴蹭在我的脖颈间,新长的胡茬挠得我不禁缩缩脖子。
他低笑几声,轻嗅着我耳际的发梢,密密浅吻着我的耳根,再逐渐蔓延至脸颊,然后是擒住我的双唇,细柔辗转出温存,微凉的触感裹着珍惜和爱恋,不似火般热烈,却如涓涓细水长流,将我带进那些曾经温暖鲜艳过的画面:那里阿尔卑斯山下的誓言清晰地在耳边回旋,那里漠北意气风发的四年,执子之手的1460个日夜……我无法控制眼眶里沁出泪水,转身回吻他,追寻彼此唇间的温暖,如水的思念随舌尖深入、相抵、牵连,酿成勾人心魂的醇酒,微醺,迷醉。
我庆幸我们的爱够沉,没让我在瞄准他时扣得动扳机;我感激他能将我从失忆中唤醒,没让我继续那烧杀抢掠的罪恶行径;我更感动他肯原谅我将他害得一无所有,在我无处可去时不离不弃……书华,不管你是谁,不管我是谁,这辈子我们都再不要分开了。
微凉经由缠绵变得滚烫,将我融化、燃烧,稳不住向后倒去,勾住阿福的手臂带着他轻轻压下。不巧被他衣前挂着的钥匙硌得生疼,伸手推他,隔着单衣触到他胸口的一片火热,手下便失了力气,软软地分不清推拒还是拉近。熟悉的吻从双唇移至颈间,心底漾生酥yang之意,我不禁娇哼出声,后仰起头,纵容密密细吻在那里流连,放肆地解开衣领上的第一颗盘扣。
“慧云。”忽然的凉意让我拾回理智,不安地挣扎起来:我想他如同他想着我一样,但身上那些疤痕和深深浅浅的针眼我实在不敢让他看见,我怕他嫌弃。阿福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安,爱怜地抚着我的脸颊,气息不稳,“我想你……”
女人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总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这种情迷意乱的时间。我听着他因为□□变得粗沉的嗓音,心头感动,双目一热便是泪眼迷蒙。朦胧间对上他的薄唇,便像受了蛊惑般贪恋着那里的温柔,在相触的一瞬将所有理智弃之不顾。
然而凌乱的缠绵在我以为要全盘失守时戛然而止,阿福松开我起身,一脸挫败地瞪向窗外。我轻喘口气,一边庆幸着没让他瞧见那些伤疤,一边却迷惑这忽然的中断,但立刻便绷不住笑意,因为窗外是石头端不稳姿势正呼天抢地地喊着:“师父……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那一晚的失控在紧密计划进战俘营的日子里像窗外无声无息飘落的黄叶一般归于沉寂,阿福和我都不再提起。石头动不动炸出几句不知好歹的话,雷子枫也是习惯了,眼神朝阿福一瞥,石头一肚子气就能全全压回去。倒是弄得大家很纳闷:这小子何时这么畏惧阿福了?
这天中午他们出门安排去了,剩下些人在院子里坐着。石头不知听春喜说着什么,嗓门大了些,春喜冲门口喊声“福哥”,石头登时就住了嘴,灰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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