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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过!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殷爵修单膝跪下拽起她的头,确认她还能听见自己说话,“锦瑟知晓一切,她骗你是宇文谨冉围困了你哥哥,最后他们同归于尽。我聪颖绝伦的未婚妻,为你哥哥殉情而死,可她到死都不愿让你背负仇恨!”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莫忧卑微地乞求,尽管高墙已然倾倒,真相掩盖下的铮铮白骨,森寒诡异。
“白芷离开越殷后知道她去了哪里么?是芸姜!又是谁放出消息说宇文谨冉出没边境引了你哥哥和锦瑟去那里,是羯岭!羯岭早已归顺芸姜,而那个伤了皇兄的羯岭降将根本就不是羯岭人,他是混进羯岭军队的芸姜人!这所有一切,都是一人操纵!”
“司邑青,你时时惦念的司邑青,让皇兄有苦难言的司邑青!阴险卑鄙的小人,他以为只要除去你身边所有人就能得到你?做梦!我就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害死了楚朝文,害死了锦瑟,害死了皇兄!”殷爵修又拽着她抬头,指着躺在安宁中与他们宛如处于两个世界的殷爵炎,“得到你?简直妄想!你生是皇兄的人,就是死,也只能做皇兄的鬼!”
莫忧没有了哭喊,没有了乞求,她嘴巴无力地微张,大口吸气呼气,泪眼模糊中视线停伫于那个爱她胜过一切的人,惨淡悲戚。
那是她的丈夫,他们原本可以白头到老,儿孙绕膝,可一切都被毁了。
她会变老,会白发,可他却永远停留在他的时间,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只能换得他的不怒,不喜,不怨,不悲。
还未成形的孩子从她身体中流走,没有留恋,她已经不是一个好妻子,如今就连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个好母亲的机会也没有了。
“来人,把这个女人带回央桓殿,待伤好后听候处置!”殷爵修终于松手停下折磨,起身藐视着她,“我要你活着为皇兄守陵,死了也要和皇兄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55·我在这里等你
拨浪鼓转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父亲说,玩物丧志,那是哀乐。
宇文锦荣很喜欢我从宫外给他带来的这个小玩意,喜欢到寝食玩乐都随身带着。
骑马时,也带着。他上马时,我说带鼓上马鼓会坏,他不信。
于是,他从马背上跌落时,鼓摔坏了。我将其随他放入棺内,即便坏了,他应该还是喜欢的。
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弘誉命人送来时鲜,水晶座盘内盛的果子翠绿清香。
宇文谨荣两眼泛光:“这李子看着就知一定好吃。”
弘誉笑,是否想起了李家叱咤朝野的风光。
我对宇文锦荣说:“皇上,这不是李子。”
“不是李子,那是什么?”
我转头,对弘誉说出那个名字,“青果。”
弘誉敛起笑,目光冰冷。
宇文锦荣不解,“这明明就是李子啊。”
我又道:“这是青果。”
听话的孩子,他道:“哦,那就叫青果吧。”
听话懂事的孩子,可惜,姓宇文。
雅玥病了,反复吟念那年灯会为我低诵的题词。
她说,“邑青,轮到我了,是么?”
我安慰我的皇后:“你会好起来的。”
她却病得更重了,御医说得最多的四个字,积郁成疾。
“邑青,我爱你。”她神色沉寂,再不愿多看我一眼,“邑青,我恨你。”
一群白拿俸禄的庸医,我等白芷快些回来。
十五年前,父亲收留了白芷,一个孜晖人,但小小年纪就精晓医理,父亲认为值得冒险。
父亲总是没错的。
白芷将蝶舞制成药人,宇文琨死前最后一刻才知自己的病从何而来。
她是孜晖人,一心想的却是杀了孜晖公主。因为她的身份,我把她安排在锦瑟身边未引起丝毫怀疑,到了越殷,她更成了我重要的棋子。
谨冉说再不过问世事,也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他。他眼神坚定,我知道他定会说到做到,这让我行事布局更加方便。
果然,只稍稍放出谨冉在羯岭越殷之交露面消息,就有人迫不及待往陷阱中去。
得知楚朝文死讯时,我想,莫忧一定很伤心。是谁安慰她,谁替她拭泪,那个人不是我。
十风向我请罪,他失算,让锦瑟逃脱了。是啊,若锦瑟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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