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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罢。
了尘子转念一想这话也是在理,放眼四周,皆是无人,心下生急,也不知如何是好。“施主,你还能起来么?”
“脚疼得厉害,一动就似剜心刮骨的疼。”玉娘本就是无病□□。话说戏要十分足,方使人信,于是敛着嗓子轻声答话,竟生出了一种撒娇的意味。
“这可如何是好。”
玉娘诱道:“你一出家人,为方外人,不若你背我回客栈,速速请医来看罢。”
了尘子别无他法,听而从之。蹲下。身,道:“阿弥陀佛。施主得罪了。”
玉娘双手环在了尘子颈间,玉腿也环在其腰间,膝弯与了尘子的手弯紧紧相扣,好似那九连环中一环般,密不可分。玉娘是会个见机行事的人,此时正是诱这和尚的大好时机,可谓是千载难逢,自然是不会任其溜走的。于是将头搁置在了尘子的肩上,状若不经意,将唇凑在他耳边,悠悠呵气,轻声细语道:“你这乃行善救人,佛祖不会黑白不分怪罪于你的。”
了尘子不曾与女子如此亲密接触过,自是尴尬不说,玉娘于他耳边温言间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耳周,让他不由自主的身起疙瘩,僵硬不已。亦不想作答,以防玉娘继续言语。
你不答,玉娘便会乖乖不语了?还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哟。
“你怎生不答话?”末了,玉娘还微微施力,用那一团团的软绵处磨蹭这他的肩胛骨,环在颈间的手也时不时的探进衣衫里,轻触着锁骨间的皮肤。“你走慢些,晃得我手都扣不住了,摔着了你可没赔偿的。”
了尘子可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任由着玉娘白欺负。眼下只想着如何把这烫手山芋给脱手了去,问道:“施主,脚可还疼得厉害?”
“你陪我说说话,便没那么钻心疼了。”
哟嚯,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呢!他了尘子何时成了减人痛楚的良药秘方了,他便是一言语就能减轻疼痛,难不成还是个会法术的大罗神仙?
了尘子只是倔并不蠢笨,他未出家前亦是潇洒男儿,也曾是深陷情爱之网不可自拔的一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言语,饶是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出了几分不诡的意味,“施主。”
“唤我玉娘,可好。”
“施主何故强人所难。”
“哎哟,糟了!糟了!今儿可是有大事要办的,你快些子放我下来。”
了尘子闻言,忽忆起她说的杀人纵火的事儿,便将玉娘的腿暗自环紧,自是看不到背上玉娘弯起了的嘴角。道:“施主负伤在身,行动不便,有何大事需如此作急?”
“杀父之仇不可不报,来日让那些贼子溜了去,这便是天涯海角一番好找了。”
若说胡诌哪家强,请找白宫贾玉娘。毕竟说谎言还不红脸,不害臊的,那可是将事迹败露的可能性大大的降低了不少呢!
唉!也不知是玉娘家烧了高香让玉娘遇着了个这么纯善的了尘子,抑或是了尘子家前世挖了玉娘家的祖坟,为了还债,碰见了这么个坏心肠的玉娘。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究竟是福还是祸,日后便知。
“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何不放下前尘旧怨,为自己也为他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如能能放下,让他们逍遥快活了去,徒留我一人暗自神伤。”
“你若放下了,何处不是逍遥?”
“有道是父仇子报,我放下了,岂不是不孝不忠。”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放下仇恨了,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乐见其成,不会怨责于你的。”
“那你唤我声玉娘,可好?你唤了,我便将这仇怨一笔勾销。”
“施主,可是说话算话。”
“我为一宫之主,自是一言九鼎之人。若无信无义,谁愿追随于我?”
“玉娘。”
玉娘得寸进尺道:“我脚疼,你歇下来帮我揉揉好不好?”
“施主可知男女授受不亲。”
“不知。我只知你红尘未断。”
了尘子对于玉娘的信口开河已是见怪不怪了,许是因着她答应放下仇恨,他觉得她并非无可救药之人,也就生了一些亲意,“贫僧六根清净,何来未断红尘。”
“我断定了的事,十之□□都能一语成谶。”
了尘子但笑不语。
玉娘问:“你不信?”
了尘子的无可奈何的道:“施主你说是,那便是罢。”
“帮我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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