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与言栖迟牢牢地贴在一起,石缝狭小,要容下二人只得无限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路九见脸顿时红霞四起,这样暧昧的位置不得不让她心跳加速。
言栖迟动了动眉梢,声音平稳地附在路九见的耳旁说道:“阿九,你大病未愈么,为何心跳如此不稳。”
路九见怒,要不是他的出现,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御花园并且愉快地检查完栀子花开否。狠狠地剜了一眼言栖迟,将头偏向另一边。
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皇上那儿?那事就不好办了……”
随着二人远去,声音也渐渐消失。但光从内容上来听,也决计不是什么好事。
路九见立马想要挣脱出来,言栖迟手上却用了力道,牢牢锢住路九见。
“你想干嘛?”路九见一想到言栖迟不救她甚至还偷了她最要紧的东西,心中就燃起了一把火,叫嚣着要烧尽对言栖迟的所有好感。
言栖迟似是没有察觉路九见的火气,依然眉目含笑地回答:“我在想,那二人所说的东西,是不是在皇上手上的账本。”
路九见停止挣扎,霍然抬头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言栖迟凝视着路九见,眼中依稀有光闪动:“你想知道什么?”
路九见嗤笑一声,她拿什么和男主斗?便索性说道:“我丢了一样东西。”
言栖迟轻轻抬手抚了抚路九见的发髻,语调柔和:“要我帮你找么?”
路九见挪动了一下,往石缝外挤去,这次言栖迟并未再拦,路九见理了理衣服,目光坦然地直视着言栖迟:“我觉得,是你偷了。”
她突然明白,不用再如前面那般遮遮掩掩,自己的段位比起什么言栖迟、宋南植之流实在差太远,倒不如将话说白了。
言栖迟好似听到了个有趣的笑话一般,胸膛涌动,反问路九见:“敢问我偷了你什么?”
“我爹的遗物。”
“你爹的东西我并不感兴趣。”言栖迟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想你要的东西,在皇上手中。”
“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路九见却不信他之言,“当日我在紫宸殿晕倒前,东西还在我身上,醒来却没了踪影,期间只有你离我最近。”
言栖迟颇为无奈地叹息道:“阿九是不信我。”
路九见咬咬唇,想起半年前自己一心扑在言栖迟身上,当初是多么以他马首是瞻,到如今过去种种,却不能对他不设防。对于他能独自在宫中如此肆意,出现在后宫已不正常,便问:“你为何会在宫中?”
言栖迟往前走了几步,摘下一朵枝头才犹自发出的嫩芽,缓缓转过身来讲芽儿递给路九见:“我来宫中为的就是等方才二人。”
“等他们干什么?”他们对言栖迟来说,是敌是友?
“等他们密谋对皇上不利啊。”言栖迟说的云淡风轻,“我好办了他们立功升官。”
路九见语塞,她怎么看言栖迟都不是那种贪慕荣华之人,别扭地开口:“祝你如愿。”
“阿九,你要的东西也在皇上身上,你是否也会对皇上不利呢?”
路九见默然,这东西本就是要给皇上的,如果阴错阳差真的到了宋南植手里,她也不会再要回来,只是现在,她根本无法相信言栖迟的一面之词,她要确认那东西是否真的在宋南植手上。
言栖迟将目光投远,指了指远处明晃晃御辇:“啊,皇上来了。”
☆、女配,发呆吧
路九见下意识地想溜,她奉命出来,御花园都还未入就在此处瞎晃荡,要是被宋南植发现,说她办事不利,分分钟把她砍成薯片。
言栖迟却随意地拉住路九见的手,不让她离开。挣脱间,御辇越来越近。
这样的距离宋南植自然是看到了这拉拉扯扯的二人,齐兴的开道声在近在耳边,路九见无处可逃,跺跺脚屈下自己卑微的膝盖,恭迎皇上驾到。
御辇在二人面前停下,宋南植换上了金丝盘龙便服,但仍是威仪自成,尤其是对路九见特别有效。
宋南植的视线扫过二人方才纠缠不清的手上,眉目带上了寒意,问起言栖迟:“如何?”
言栖迟走近几步,靠着宋南植的耳旁附语几句。
在路九见的眼中,这幅两位俊男在于一起相靠如此之近,言栖迟对着宋南植喃喃细语的画面给她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想,觉得今天秋天菊花一定会开得特别灿烂。
当事人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猥琐的路九见意;淫之事,宋南植听完言栖迟的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