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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与言栖迟眼神对视轻轻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去办吧。”
再后来,就是皇上和言栖迟二人一起携手离去,只剩路九见一人继续去看栀子花。脑海中印出栀子花开的歌词,各种脑补淡淡青春的伤感。
再然后,宫中就传出了前往御花园路上皇上撞破言侍郎和路九见好事的新闻,言侍郎因此于第二天被罚闭门思过三日。
当路九见知道言栖迟被罚时,已过了一日,她不理解言栖迟是哪里得罪了皇上,但他获罪的原因绝对不是如外界所传那样。
她一直记着言栖迟那日所说的,她遗失的东西是在宋南植手中,她不敢去向皇上证实言栖迟所言的真假。
心不在焉地与晚风换了班,正打算回去好好想想对策,可当她从紫宸殿出来时,她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殿内,这份熟悉让她觉得恐慌,因为她方才看到的人,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紫宸殿中。
路九见觉得是自己还没从晕倒的弱性体质转换过来,所以才会出现幻觉。今晚,应该早些睡觉。
眼看太后的寿辰即将到来,这是新帝登基来太后第一次做寿,自然成了整个后宫最为重要的大事。如今,太后大寿与皇帝纳妃成了全后宫最关注的事。
但所有纷扰都与紫宸殿无关,开得正好的栀子花被晚风插于花盆内,花香淡淡地萦绕在殿中,宋南植似乎对栀子花特别偏爱。
路九见沉思该如何想办法确认东西是否在宋南植身上,还有,那个十年前路正豪参与的反贪案遗留下的迟家后人到底去了哪儿。
历年来的案件卷宗都由大理寺管理,如果能看到卷宗,就能知道当初迟家后人四散于哪里,届时就能顺势找到线索。李建林对她有所隐瞒,她只能靠自己了。可是泱泱深宫,她无权无势,该何如入手。
路九见昏昏沉沉又是一天,月上柳梢,路九见与早露换过班,就杵在紫宸殿一边继续思索人生大问题。
突然,齐兴慌慌张张冲入殿中,附耳在宋南植耳边说了几句,宋南植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一双眼越发深沉如潭水,散发出阴冷,他闭了闭眼沉默不语,亦很快收敛了情绪。
这是出了宋南植不喜欢的事才会露出的表情,平日的宋南植,一直是温和且带着笑意的。
不多时,紫宸殿喧闹起来,这是入了皇宫后路九见第一次见到如此状况。先已辰时三刻有余,此刻大臣本不应该在再入宫中,可是此刻殿外通火通明,冰冷的地上跪了十几名大臣。宋南植推门而出,便看到了如此场景。
为首的丞相寇讯见宋南植露面,立即高呼:“皇上!臣等有事禀告。”
宋南植的脸隐在火光之后,烛火明暗交接,似是如他喜怒莫辨。
“准。”宋南植干净利落的滑出一个字。
“臣等今日本是要去张尚书令家中一叙,可是,方一进方府发现,张尚书令全家一百二十口人皆暴毙身亡。特请皇上立马调查此事,以防凶手逍遥法外。”
宋南植英俊的脸孔明暗难测,深沉的双眼透出几分冷漠无情来,缓缓开口:“张尚书令为两朝元老,自然要还张尚书令一家公道。”
“张尚书令与臣公事十年有余,此事恶劣,臣愿请命由臣主办,力将凶手捉拿归案。”上以前一步说话的是大理寺卿元文忠。
尚书令是当朝二品大官,突然全家无一人幸免于难这可以说是宋南植即位以为最重大的凶杀案,寇讯带人连夜入宫,就是想抓紧机会把握住办案人的位置,有资格拿到这个位置的人,不过只有大理寺卿元文忠,刑部尚书杨治光。而满朝谁都知道,杨治光是个刚正不阿油盐不进的角色,可元文忠却是自己手上的人。张尚书令一案他必须拿到第一手资料,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还活着的是剩下自己和元文忠了。
靠的近的路九见听到宋南植发自胸腔的冷哼,对元文忠道:“理应交予大理寺查办。”
一时间庙堂惶恐。
昨日还一同上朝的大人一夕之间阴阳两隔,而且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手法夺取了全家性命。凶手未捉拿归案,一时人心惶惶。
甚至不一般的氛围连茂陵的百姓都能感受到,日常出入官兵查得更加严苛,甚至会突发进行搜查,让百姓不得安宁。
紫宸殿此时来了方元清,方元清时任大理寺侍郎,元文忠知方元清乃皇上身边的人,一直认为其是皇帝派来的眼线,即便是日常查案都将方元清分配在外,此次张尚书令的案子更是索性不让方元清碰,将他安排于库房整理卷宗,美其名曰是在往年案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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