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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等你好了再说。”一口气泄了出来,脸上现了难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这天可等了许久,连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说着,袁其商帮初容净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么的。”见初容挣扎,袁其商忙道。
两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将初容抱在怀里,说道:“你可晓得,你周岁那年,长得可真是丑啊,鼻涕流了老长,我娘跟你娘还说订什么娃娃亲,唉。好在你现在变了样,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听他这么说,抬头问:“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亲?”
袁其商见初容怀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时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无从考证了。只是记得你娘带你来看我娘,当时在屋子里说说的。所以,一方面因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为……”
“唉,谁叫我当时点了头的,就这么着吧。”袁其商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带出一副将就的样子。
初容正想着心事,冷不防感觉到臀部一热,忙拿手去挡。“你做什么!”
袁其商嘿嘿一笑,说道:“瞧你可是说谎。”
原来是摸那里,看是否是真的来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准备,垫了东西在那里。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两人再未说话,也是累得紧,相拥睡了。
一连几日过去了,两人婚后生活还算平静。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万指挥使大人家做客了,说是尽量早些赶回来。
初容头大,已经拖了几日,再也没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满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间时候,便见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来。初容心放下,心说这是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样子今晚可以躲过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还得照样履行做妻子的责任。
看着在床上倒头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计,叫欢沁将她自己的胭脂拿了来。
欢沁不知所以,将胭脂给了初容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两人在屋里。
初容将门窗都关了,为袁其商宽衣解带,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狠狠心,用欢沁的胭脂涂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樱桃处,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这“罪证”。
做完之后,初容暗暗心慌,心说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这么冤枉他。转念一想,他在外头喝的宁酊大醉,保不齐就左拥右抱的,这样也不算冤枉。
偷偷将他衣衫拢好,初容心说一不做二不休,为能尽量拖延些时间,初容又脱去了他的裤子。
尽量不去看那处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内侧来了几下,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谁叫这家伙一直欺负着自己,如今只不过小惩大诫。
做完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边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觉这家伙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问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里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里有数,说道:“哪有,就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的,没有女子作陪。我想着昨晚可以回来找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谁想就醉了。万指挥使大人家的百年陈酿,果然够劲儿。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办了吧,此事拖不得。”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顺从,娇羞着低了头,待袁其商自己脱了衣衫后,立时大叫一声。“这是什么?还说没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头看去,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
第八十三章 袁其商打反转战
第八十三章袁其商打反转战
已经盘算了一夜;初容早就把话在心里来来回回算计了无数次;此番见着袁其商“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下更有了底气。
袁其商何其冤枉;本来酒后醒来,脑子就不清不楚的,此时忽然见着身上的胭脂唇印,心里有许多话,可嘴上却一句都不说出来;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初容。
袁其商:“我……”
陈初容:“我算看透你了,恶心死人。”
袁其商:“你……”
陈初容:“你可闭了嘴吧,多说一句,都叫人恶心。”
袁其商:“这……”
陈初容:“这就是你的甜言蜜语,昨儿说的话还没忘呢;今儿就喝花酒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啊。”
袁其商越说越懵,越说越不明所以,初容见着更加得意,想起以往被他欺负,被逼得在浴桶里躲着,被他强搂在怀里揉按,气就不打一处来。此番得了理儿,自是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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