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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荆州也算尽力,依孙子看也不要与她移到一处。”
太皇太后却是为往着上头想,怔了一怔,说:“依你当如何是好?”
皇帝道:“不如将东面的景阳宫倒出来,那里本就照其他几宫殿宇少,此时也只住这一个贵人,一个答应,孙子想,不如将那贵人和答应移到储秀宫去,空出了景阳宫叫她搬进去,也免得扰了别人。”
太皇太后听着,不由蹙眉。想皇帝素来对宫中妃嫔所居何宫并不上心,今日却将那景阳宫所居何人,又当移至何处,说的如此就熟,便知他是事先询问好了的,叹气道:“既你已想妥当,便依你的意思办吧。”顿了一顿,又说:“朝堂上的事已经够你受的,我只劝你,莫要太过为了些小事费神。”
阿皇帝听太皇太后如此一说,心下放宽,忙起身道:“孙子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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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皇帝再出手
初夏的夜晚;天际的云在晚霞的映射下,焕出炫丽的光晕;飘忽得让人捉摸不定,却明艳的叫人心动。那银镜似的圆月高悬着;把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把那赤色的宫墙和廊柱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幽蓝;习习的凉风拂来;树影婆娑。这夜;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皇帝扶手立在窗前,看着月下茂密的树冠被风吹动,仿佛吹动了他的心。想到墨婉;如今算是暂时保了她周全;却不是长久之计。本想着借子嗣之名还可拖延一段时日,日后也若真能的诞下子嗣,就算是个格格也好,便可护她无事。可万万没想到,她竟演了这么一出戏,至他与两难。如今太皇太后视墨婉如蛊物,驱之无恐不及,自己越是看重她,越是让她处于不堪的境地。
又想那日她在养心殿甩袖离去,那一份绝情,简直是至自己的赤心一片而不顾。后宫众人哪个如她这般?又有哪个叫他如此拾不起又放不下?心中难免泛起错综复杂的滋味。
李德全见皇帝立在窗前,良久不动,便上前道:“皇上,夜深了。”皇帝唔了一声,道:“更衣吧。”李德全便命人传人来为皇帝更衣。
小安子与小海子站在廊下,这个季节是一年中最享福的时候,不冷亦不热,有风吹起,无限惬意。两人站在离暖阁稍远的地方,眼睛瞧着殿门的动静,闲来无事,便闲话起来。小海子瞧了一眼身边的小安子,道:“前儿你那酒哪来的?”
小安子一脸得意,也不回他,只问道:“那酒味道怎样?”小海子道:“还用问,味道真是不赖。”咽了口唾沫,又道:“问你呢,这样的好酒,哪弄来的?”
小安子一笑,道:“哪弄来的,能告诉你吗?有酒你就喝,甭管那么多。”
小海子哼他一声,道:“你就在这故弄玄虚吧。”小安子白他一眼,道:“故弄玄虚?什么时候说话也学得文绉绉的哩?”
此时便听有暖阁内传人更衣,两人不再言语,直等静云与鱼吉尔进了暖阁,小海子才道:“那天鱼吉尔穿了和云常在一样的褂子,还随着万岁爷在绛雪轩没出来,咋就没了下文?”
小安子向来机灵,瞧了瞧左右并未有人注意,才道:“想攀龙附凤的人多了去了,可惜没那福气。”
小海子一笑:“现在整个乾清宫可都知道了,看她还有啥脸面。”
小安子眼瞧着暖阁的殿门,说:“你说没脸面,人家可还活的好好的。”
“我瞧她不会善罢甘休,说不上那天还……”小海子话还没说完,却别小安子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抬头一看,竟是静云与鱼吉尔出了殿门,忙止住了话,眼睛转了一圈,瞧着地上的青砖。
鱼吉尔自那夜绛雪轩回来之后,便觉宫中众人眼神不对,懊恼自己捉鸡不成反失把米,招人笑话。随静云从暖阁出来,抬眼见小安子二人正在低声嘀咕着,自己一到近前,小安子却碰了小海子一下,二人便不在说了。鱼吉尔料他二人是在背后议论自己,只觉羞愧难当,不免涨红了脸。因羞生妒,怎样也想不通为何墨婉能得圣宠,自己却落得别人笑柄,鱼吉尔恨恨咬牙,既然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豁出去了。
可巧这日静云染病,告了假在耳房休息,皇帝歇了午觉起来便传人更衣,鱼吉尔只得另领宫女为皇帝更衣,皇帝本未注意换人,只又瞧见鱼吉尔穿了那件碧色长褂,便问:“你这袍子是自己做的?”
鱼吉尔略一犹豫,道:“回万岁爷,这袍子是奴才自己做的,只是料子是那年云常在送与奴才的。”
皇帝这才回想起来,鱼吉儿与墨婉曾同在咸福宫应值。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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