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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帝连连大退三步,惊魂未定,众人欲起身,却只发现头晕脑胀,浑身无力,经此一闹,酒倒是全醒了。
一旁的守卫这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护驾”,顾不得腿软,急忙冲上前去。
鄯仲卿示意门外的仆从端上几盆清水驱散烟雾,再为每位宾客奉上一杯花茶,顿时,众人只觉大堂之上,神识之间又恢复一片清明。
“你如何知道?”欧阳锦愤恨问道。
“鸢尾之须根稍做提炼,便是一味毒药,但摘其花叶,几经酝酿,不光可以醒脑提神,亦为最好的解药,我说的可有错?”鄯仲卿挑眉道,“要怪就怪你欧阳家藏书太少,又通俗易懂,无奈逗留两三个月,便可得其精髓。”
“鄯伯辛,是你!”欧阳锦用手中的拂尘指着他,吐出一口鲜血笑道,“见异思迁,负幸滥情,弃了那露水姻缘,又惹得那嫡女权贵,行事轻佻,桩桩风流,却不知孽债加身,罪无可恕,果真应遭天谴,死不足惜!”道罢,甩出银鞭,缠绕项颈,扯出一道深深地血痕。
鄯伯辛吃痛,微微皱眉,听她恶语相加,亦不辩驳。
鄯仲卿用力抽出宝剑,喝道:“来人!将这满口胡言乱语的恶妇给我带下去!”
“我胡言乱语?”欧阳锦大笑,“罪大恶极之人,正是你们这群神志不清的伪君子!圣君贤相?朝堂和睦?哼,我看是昏庸无道,狼狈为奸,亦逃不过史令官的口诛笔伐!”
道罢,用鲜血淋漓的双手扼住鄯伯辛的脖子,恶狠狠道:“既这世上生不如死,普渡无法,不如随我一同下那阿鼻地狱,看谁再救得了你!”
鄯仲卿举剑相对,冷声道:“放开他!”
欧阳锦退后几步,似乎还想说些甚,忽然身形一僵,狂妄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便满脸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父亲!”
鄯仲卿眼里闪过一瞬的错愕,直到看见闪着寒光的匕首从血肉之躯中抽离,才确认所见为实。
鄯伯辛跌坐在地上猛咳几声,脖颈处血肉模糊,微微一碰便血流不止,从欧阳锦的尸首里挣脱出来,趴在地上微微喘息。
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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