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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秦泽遇还一脸莫测地看着自己,心虚地又嘿嘿笑了两声。
“太旧了,嗯,这个借口不错。”秦泽遇拿起手里的花灯,边上色便说道:“来,再想一个,再想一个借口我就不追究了。”
凌鸽拧了拧双眉,低下头开始苦思冥想。须臾,她猛地抬起头来:“我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
秦泽遇抬眼瞥了她一眼,不置一语地挑了挑眉。
“好吧我承认那是借口,可是你这么两句话就把我饶里头了也显得我委实笨了些。”凌鸽撇了撇嘴,委屈地假装抽搭了两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喜儿笑意盈盈地拿了一壶茶,含情脉脉地看了秦泽遇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凌鸽,一张俏脸立刻变了颜色。
凌鸽敛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目色清冷地回看过去。
“凌小姐,这么晚了您还待在这里……”喜儿收回自己的目光,装作浑不在意地给秦泽遇续上茶水,将茶壶“啪”一声放在了书案上。
秦泽遇眼皮都没抬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喜儿呀,你知道我这人向来说一不二。”
一句话轻飘飘地带过,喜儿煞白了脸,忙拿起茶壶,给凌鸽将水续上。
秦泽遇是在说自己交代过凌鸽是客,需得好好照应这件事。
凌鸽笑嘻嘻地道了声谢,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等待秦泽遇接下来的动作。
刚刚回府的时候,秦泽遇对喜儿说了那样一番话,虽然当时凌鸽正在思绪繁复之际,未来得及多想,可是她的心情早已平复了过来,秦泽遇的那番话自然也入了她的心。
平心而论,自己初来乍到之时,喜儿对自己很是照顾。只是在自己女儿身暴露了之后她才变成了今天这副冷冰冰地嘴脸,凌鸽虽未见惯风月,却也在戏本子上看过类似的情节。
只是她不知道秦泽遇口里的安槐是谁。
但是她也能想明白,在兰生的事情发生了之后秦泽遇提起的名字,肯定跟兰生脱不了干系。但是如果兰生跟把她圈起来的人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话,那她还是先不问了。
她还不知道的是,除了对喜儿所作所为的不齿,他秦泽遇还在后怕,甚至庆幸,幸亏喜儿私下勾结的人是安槐,而不是……
想他秦泽遇,自小便凌驾于万人之上,实乃人中龙凤。区区一个安槐,他并不放在眼里。可是如果是那个人,他就没有十全的把握了。
“你应该知道,秦府容不下你了。”秦泽遇淡淡地出声,仿似在说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喜儿煞白的脸上瞬间便挂了泪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混乱地为自己辩解着。
秦泽遇不为所动地继续着手里的活计,喜儿眼看着秦泽遇不会收回成名,跪着爬到凌鸽的面前,求她帮忙说说好话。
凌鸽看了她一眼,微微侧了侧身体。
完全置身事外的姿态。
喜儿跪在原地不住地磕头,一会儿朝向凌鸽的方向,一会儿朝向秦泽遇的方向。
凌鸽的脑子里嗡嗡直响,她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抚了抚喜儿。喜儿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颤抖的双手抓住凌鸽的袖口不放。
凌鸽冰冷的声音出口,“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犯了做人的大忌,秦府是断断留不得你的。”
喜儿绝望地看向秦泽遇,却见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地将最后一个花瓣描出形状来。
喜儿站起身来,抹了抹眼泪道:“公子,你杀了我吧,不然,你会后悔的。”
秦泽遇眼风扫过,凌厉的目光让喜儿打了个寒颤。她强撑着接住秦泽遇的目光,怨恨地望回去。
喜儿对秦泽遇一见倾心,将整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秦泽遇自从来到沁洲之后,对女子丝毫不为所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离他最近的人。甚至府里的下人纷纷议论秦泽遇同凌鸽是一对儿断袖时她都不为所动,只要她是理他最近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永遇乐
喜儿对秦泽遇一见倾心,将整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秦泽遇自从来到沁洲之后,丝毫不为女子所动,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离他最近的人。甚至府里的下人纷纷议论秦泽遇同凌鸽是一对儿断袖时她都不为所动,只要她是理他最近的女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儿踉跄着离开,屋子里只剩下秦泽遇跟凌鸽。
秦泽遇挑眉看了看凌鸽,一脸的兴趣盎然。
“你觉得我狠心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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