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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趴了整整两日,有机会能换个姿势是该珍惜。
“后来因我的体内有着你的魔息,又不知遭谁yin*,转了性子,灭了这个世界,出现了半魔化的状态。因你担心我会持续魔化,只得用昊光之气将我封印,而我因受封印之苦,对你怀恨在心,又被天帝破散了灵魂。投胎化作数名凡人。追杀你的白堡主是我,慕容府的大公子是我,过去曾列在王城四美中的花魁莲玉也是我,还有慕容府的一名丫鬟小红也是我。”
刘羽臻抬眸望着他,不解他怎突然将过去曾告诉他的事情缘由再度提了一遍。
“你曾说过,那日我魔化后的容貌几乎与羁罗完全一样,兴许我的灵力更胜白堡主,又说当初灭门受人yin*,使我对你恨之入骨,也有可能是因幕后主使者明白我的身分与能力才这么做。”
“嗯”刘羽臻点点头,将视线转向窗外升起的朝阳。熙和的阳光洒下一片绚丽,为大地带来盎然的生机。
今日无早朝,古靖煌也因这几日朝事繁忙未来找她,白颜瑜才可以这么早来找她,而今看看时辰,差不多已辰时,白颜瑜该是时候走了。
“时辰差不多了。”虽然不明白白颜瑜到底想说什么,可是看情况,她该赶他走了,怕晚了让古靖煌见着,定会对白颜瑜这么早的来访感到疑惑。
“锦玥你曾说过,你与慕容旭峥和白堡主都曾相爱过,可是真的?”
“你难不成又在怀疑我说的话了?”刘羽臻微蹙黛眉,瞥了他一眼。
“是,我是怀疑。”
闻言,刘羽臻心底有些气闷地鼓起颊,她轻啮唇瓣,半垂眉眼不欲看他。
面对白颜瑜,她一直觉得他似当娈时期的羁罗,起初的不信任,到后来的全心全意,可现在听他所言,那相似感瞬间成无,难不成如今的他,对她仍是不信任?
见她鼓着双腮,所有的不满表露无疑,白颜瑜淡噙笑意,缓凑上她的面前,几乎与刘羽臻的鼻端相贴,带有浓郁桂花香的热气敷鼻,充斥着痒意,搔挠彼此。
“我怀疑你说的爱”白颜瑜的嗓音有些低、有些沉,如包覆四周的桂花香般,浓醇得令闻者也酣醉其中。
“怀疑你所说的一厢情愿是真是假,如果是真,为何他们都会对你甚至我也”
语未落,他低下头。将带有桂花香的唇覆上眼前瑰瓣,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刘羽臻半阖的眼瞬间瞠大如铜铃,气恼的思绪顿时化作一团惊愕的纷杂。
白颜瑜轻柔地吮吻着,温暖的呼吸敷上她的口鼻,痒意里充斥着甜腻的桂花香息。
湿泞且香浓的吻不知纠缠多久,是片刻,抑或是好半晌,刘羽臻不知道,全被这突如其来的讯息给震慑了住,她眸中荡漾着细细的波光,由呆滞转为迷茫,再由迷芒转为纷杂。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九十四节 惆怅
第一百九十四节 惆怅
她以为白颜瑜不会爱上她的。纵使他是羁罗,是曾经爱她至深的羁罗,她也以为他不会对她动心的,毕竟过去相处,她看不出哪点能使他对她有好感,是何时的事何时让他由恨转爱了呢?
刘羽臻没有推开他,仅是凝望着他,也是在此刻她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讨厌他的吻,甚至比起古靖煌的靠近,她更喜欢白颜瑜的亲近。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对白颜瑜不具任何情愫,是纯友情、纯友谊,可是面对他的吻,她竟无丝毫抗拒,不厌恶,甚至有点怀念。
就因为他是羁罗吗?
一念闪过,刘羽臻思绪聚拢,她定睛望向与自己相距甚近的脸庞,思忖着。
过去她一直告诉自己,爱上白颜瑜几乎等于自恋。其实也是在告诫自己,不可爱上他,不可重蹈覆辙。
每次面对由其他魂魄所投胎的羁罗,总是不知不觉会被吸引住,她明白彼此的灵魂总是互相吸引,所以她告诉自己别对白颜瑜产生感情,可未曾想过,先前憎恨着她的白颜瑜,如今竟对她存有爱意。
缠绵的唇瓣,状似不舍地分开,刘羽臻淡敛羽睫,芳唇吐纳香息,垂首,将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音韵浅弱道:“为何从何时开始的?”
“不知道,或许早在以为你是男儿身时,这情就已蜇伏在心中了,在一知晓你是女子时,我的心中曾有一霎那的喜悦,却又因恨而掩盖,不或许该说是我自己将之压抑了住。”白颜瑜半垂眼帘,以掌贴在她的颊上,柔声道:“对不起”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语轻弱似蚊,未有完整地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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