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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
她不懂,假若这么早就对她有情,他怎忍心这样对待她?她胸口的灼烧。她右腕的断筋
像是明白她的提问,白颜瑜握住她的伤腕,以指腹轻轻摩娑着。“对不起那时我在气头上,才将你丢至女牢,我真不知她们会这么做,当初我恨你不愿诚实,我以为你待我并非真心,我心里其实很是挣扎,只得以避开你,不去看你来平复心里的矛盾,可谁知道你竟会被那些人给”
语顿,他手揽更紧,阖上眸喃言道:“虽然这些话于现在看来,也只是借口罢了。”
“那些女狱卒呢?”提及此,她不禁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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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但是”当初她的身分为死囚,虽然行刑手法太不人道,可是总觉得他这么做。有些残忍了点。
“我未判她们死刑,这已算是对她们仁慈,至于我锦玥,你想怎么罚我,我都不会怪你,但是在这之前,请你喝下桂花酒,让我将你的伤治好,好吗?”
刘羽臻闻言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她静默一阵,摇摇头后一顿,又点了点头。
“明早疡医将动手术,由未伤及内腑的箭头先行动刀,一次挖出一个箭头,安歇数日休养,待伤口愈合后再继续挖出其他只箭头,这段时日倘若无事便好,若到时陷入了危急,再饮下桂花酒也不迟。”
白颜瑜沉默一阵,剑眉紧拧未松,如此静默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你真是固执。”
刘羽臻低笑几声,摇头道:“比起你,我这点固执算不上什么。”
“罢了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一点。”白颜瑜以指抚上她的颊,欲吻她的额,却被她撇过螓首,轻轻地拒绝了。
面对白颜瑜,她必须趁那颗心尚未深烙入情之际,就拒绝在外。以免重蹈覆辙,如同当初的旭峥和驹逸一般,届时他被羁罗收回,爱得深,痛得也深。
不敢了,她不敢再对羁罗的魂魄投入情愫了,如果是朋友倒还好,情人也只会使心伤得更重罢了。
第一次她伤心又不置信,第二次她没有学乖,依旧贪恋羁罗的温暖,然而爱得深,伤得更重,第三次她不敢了,不要投入,就不会受伤。
面对她明显的拒绝,一道刺痛感突划过白颜瑜的心扉,他放下手,浅叹道:“是因为怕你会魔化,像当初那般伤害我,还是因为我伤了你,使你不敢爱我,抑或是你担心另一个羁罗将我收回,会对你恨之入骨。所以你不敢放开你的心?”
“都有。”不避畏,她诚然地说。
凝视着她半垂的眼眸,白颜瑜神色隐透些愁,他嚅唇一阵才启口道:“那么我们能回到当初那般吗?就像你住在我府邸的那段日子一般。”
“如果皇上愿意的话。”刘羽臻抬眸,唇角微勾,漾着一抹苦笑。
她也想啊,可是现今还有这可能吗?她不知道古靖煌的下个动作是什么,待她的伤治好,他会怎么对待她?
受封为后吗?
她知道,许多人都如此臆测,她自己也难以不往这方向猜想。当初白颜瑜的“妙计”,已经将她的身分贴上了标签,全国百姓都知道锦玥是皇上的爱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白颜瑜懊恼地闭上眸,自己出的计谋将自己逼到死胡同,害人又害己,而且这一切打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这仇是报错了人,伤错了人,也伤了自己。
他后悔极了,懊恼自己的固执,不愿相信锦玥所说,不愿去询问皇上,让事情拖到最后,她斩首的那日
那日雅艺殿不知怎地起了大火,当他想起锦玥生前最后的画作就在里头,他心中充斥着矛盾,是不舍与憎恨,最终还是投入火海找寻那张画当初锦玥帮他所绘的肖像画。
那时他想死了也罢,这世上已找不到像锦玥这般令他感到投缘的朋友,许多事不用多说,甚至未将内心话说出口,彼此却也能知道双方的心思,尽管许多秘密仍藏在心底,却也称得上是为知心。
思及此,白颜瑜倍感怅然。
或许这些默契源自于三十几万年前的相处,可是他却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时间不能重新来过,他也怨不得别人。
白颜瑜将她轻轻地放回床上,松开了手站起身,双眸柔芒似水,静默地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流逝的时间再也抓不回来了,彼此的关系再也回不到当初那般清澈,能的也只是沉殿,将混浊如水的关系沉殿下来。
“你好好休息吧。”语落,白颜瑜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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