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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大哥,你是不是就要去苗疆了?”嫣嫣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那眼神中的熊熊火苗狠狠灼烧了萧瀚的心脏一下。
萧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嫣嫣,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情暂时还只有他和善老知道,女孩是哪里打听到的。
善嫣嫣没有回答,神情专注地看了看萧瀚的脸,喃喃道:“原来萧瀚大哥的样子是这样的。好像很陌生,又好像很熟悉很奇怪的感觉。”
萧瀚无奈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皮,幸好这个脸是假的,够厚,要不被女孩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这么盯着不脸红才怪。对了,这个脸可不是去苗疆用的那张美男子脸,他的心性还是不喜欢哗众取宠的,这张要在回春堂可能用一辈子的脸由他自己策划,自己设计,自己审核通过。完完全全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大众脸,唯一的特点就是那双沧桑幽暗的眼睛,当这张稍微显得厚实的脸搭配上那双眼睛时竟然产生他也始料不及的化学反应,整个脸上焕发出一种大漠孤烟直的悲壮苍凉,给人的感觉就如那瀚海的风沙一样有一种很独特的属于男子汉的味道。'恢复容貌对外当然是宣称善老针灸的功劳'
“想不到大哥的样子是如此普通或者是如此丑,是吧?”萧瀚笑道。
他的话惊醒了正盯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得有点着迷的嫣嫣,女孩脸微微泛红道:“大哥哪儿丑了,我是没想到大哥这么有气质。”
“哈哈,我想起一些记忆,我记得好像人们不得不赞美丑人时,只得说一句:好有气质。哈哈好了,大哥不是笑你。别。别哭啊大哥只是开玩笑的。”萧瀚看着女孩听了自己的笑话一点不没笑,反倒是小脸苍白,小嘴一憋哭了,赶忙手脚无措地安慰起来。
嫣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那天从议事厅哭着出去后,最近总是多愁善感,尤其是对萧瀚的话非常敏感。所以就算是她心里很清楚刚才萧瀚是开玩笑的,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嫣嫣抽泣道:“萧瀚大哥你一定一定讨厌嫣嫣了我是真心说你好的,你却当我取笑你呜呜”
“别哭了。”萧瀚终于硬着头皮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来用手指轻轻擦去女孩眼角晶莹的泪水,柔声道:“大哥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意思呢,小傻瓜,我是哄你开心的,嫣嫣对大哥最好,大哥怎么会讨厌嫣嫣,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太过亲热的举动让女孩脸颊通红,可还是舍不得逃开男人的手指,一双眼睛更似要滴出水般妩媚,为这个青涩的小姑娘平添几分女人的成熟魅力。看着萧瀚动天紧张的表情,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嫣嫣心里满足了,也许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说的内容是什么,她只是想要知道男人是不是在乎自己而已。
“别哭鼻子了,我们的小姑娘可已经长大了哦,哈哈”萧瀚看到女孩高兴起来,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想起一事道:“嫣嫣帮我好好照看下‘坐山雕’,不过不要宠坏了它。它现在已经够让我头痛了,昨天伙计又来报告,说这小家伙撞坏了7件陶罐,5口小缸,我只好自己掏了腰包,才让那个哭丧着脸的小伙计满意地离去。要它以后再如此胡闹,我可真得要破产了”
“大哥,放心吧。”嫣嫣抿着嘴儿轻轻笑,“我会把坐山雕在你走后碰坏的所有东西都清清楚楚记账的,你回来可要还钱哦”
第四十章 苗女 (1)
舞阳河从瓮安、黄平、施秉滚滚而来,奔腾于崇山峻岭之间,接纳众多的支河而成巨流,过了诸葛洞便进入镇远城。当萧瀚从渡河的小排上下来的时候,感受着身体在湍急的河流上颠簸了一整天骨头都要碎了般的痛苦,不禁感叹这次远行的倒霉运气。
自离开回春堂萧瀚已经在外面漂泊两个多月了,可惜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一点点。一个月前当他兴致勃勃地去到云南孟家苗的聚集地后,才被当地友好的苗人告之金花峒本是属于贵州高原下沙野生苗族的一支,几十年前已经搬去贵州苗人地区了,而附近地区虽然也有魔鬼花,但没有金花峒人的秘术也是弄不了魔鬼花药材的。
这也怪这个金花苗族实在太神秘,结果却是连善药师也只是道听途说没有事先搞清楚,萧瀚算是白走了一段冤枉路。不过他心性坚毅,毫不气馁,振作精神后又向贵州进发。这次他只身前来并没有带一个铺子里的小伙计,一路上风餐野宿,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幸好当年身为侦察兵时经常训练的野外生存锻炼了他的适应能力,又找了几个当地苗人向导穿过人迹罕至的云贵边界的原始森林后,便找到河流坐了船只沿江而下。
从河流蜿蜒东北而下沅江,放舟直下洞